「白離,你們是不是找到可以救葉楠楓的辦法了?」大家落座後,杜羽辰很關心地問道。
白離點點頭,看向自家師父。
瘋癲老人這時笑著附議︰「是啊,這三個孩子好厲害,找到了能夠救葉楠楓的寶物。所以這次我是非幫不可啦。」說完模了模自己沒有幾根胡須的下巴。
杜羽辰頷首,像個听話的孩子︰「早就听聞瘋癲老人歸隱很久了,這次能夠見到前輩真是很榮幸啊。」
「哈哈。」瘋癲老人立即樂了,多久沒听到贊美的話了啊。于是,笑呵呵地說︰「雖然咱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早就听過離兒和我說過你很多次了。能感覺到,孩子你很講義氣啊。」
「啊?沒有,沒有……」杜羽辰搔搔頭,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想到白離會在他師父面前提過自己。
一直隱隱站在水水背後的炎天,趁大家都還在听瘋癲老人和羽辰對話時,在後面偷偷地給水水拍了一下。
誰拍她?水水立刻轉頭。
她的目光對上了炎天微帶怒意的眸子。水水被炎天有些怒氣的眼神看得沒了底氣,她惹他了嘛?
「跟我來。」炎天伸出了一根手指,勾了勾。語氣里是不容否定的霸氣。隨即,他不等水水回答便往自己身後的方向走去。
他要干嘛?水水不解。但還是認命地、偷偷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尾隨上炎天的步伐。她未注意,白離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朝這邊望了過來。
來到杜府的走廊某處。
「干嘛?」水水先發制人,帶著自己的底氣。干嘛自己現在老覺得自己被他壓迫啊?
炎天望著水水的臉,這段時間不見,她好像有些瘦了,所以水水未料到炎天竟然繞過了她的話題,而眼神里變得柔情起來︰「很久,沒見啊。」
水水愕然,豬扒這小子的眼神,她,她沒看錯吧?水水開始語無倫次︰「呃,是,是啊。」其實她心里在想,很久沒見嗎?她怎麼不覺得?
炎天忽然覺得自己失態,立馬換了一副表情,有些假裝嚴肅︰「那好,那你說,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就跟著別人走了,你知不知道很危險?」
炎天憚度轉變極快,讓水水有些接受不來,于是心里有些氣憤,這個豬扒真是莫名其妙!
「我走我的,干嘛要等你回來?」水水惱怒,她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他來管了?豬扒竟然對她那麼凶,她也要橫起來!
「干嘛不等我回來?」
「干嘛要等你回來?」
「就要等我回來!」炎天賭氣地說。
「就不等你回來。」水水眼神看天。
「為什麼?」炎天不再無理取鬧,語氣緩和了下來。為什麼她不願意等他回來?
「……」水水有些語憋,豬扒這態度軟也軟的忒快了吧,半響,反問︰「你先說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炎天一頭霧水。
「干嘛要等你回來?」水水問。因為她很想知道為什麼。對于豬扒這一反常態的反應,她很好奇。
得,話題又重新繞到開頭。
要說麼?炎天看著水水,眼里盡是倉皇。所以他忽然沉默了,然後有些傷感地慢慢開口︰「因為我會擔心你。」
什麼?水水又一次在炎天的嘴里听到了不可思議的話,她剛剛有听錯嗎?還是這個笑話太無趣?炎天竟然會說擔心她?好吧,水水承認,心里微微泛過一絲波瀾。
但又想起了上次在杜府炎天說,讓她做他妻子。卻是逗她玩!!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樣被炎天捉弄,水水吼立馬道︰「得了你!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去死吧!」說完後,立即給炎天的右腳踩了一腳。然後氣沖沖地往大廳走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豬扒別想讓她上當,哼!
原地留下一臉落寞的炎天。心里有些小小的委屈,其實,其實,他真的是在心里擔心著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