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蒂果然被葉牧星氣的頭冒青煙,目光憤憤的看向宇文博,一甩頭吼道︰「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你會喜歡葉牧星,我不相信你會喜歡一個發育不全的小朋友,除非你證明給我看,不然我是不會死心的!」
這種事情要怎麼證明?葉牧星抬頭一臉茫然的望著宇文博,難不成要宇文博把自己的型出來擺在她面前?這也太為難了吧??
宇文博幽深的瞳孔微微收緊,目光死死的盯著安蒂,冷峻的唇角牽出一絲微笑,好看得攝人心魄,然後他便轉過臉,低下頭。
葉牧星懵了,徹底懵了!!唇上而溫熱的觸感是什麼?宇文博吻她了?
像是為了回答她的疑問,宇文博看她一臉的呆愣,便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葉牧星吃痛的張開嘴,宇文博的舌頭乘隙而入,舌尖滑過她的口腔勾出她的丁香小舌來細細的糾纏允吸。
等葉牧星反應過來時宇文博已經結束了這個熱吻,轉頭微帶挑釁的看著同樣震驚的安蒂︰「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
葉牧星這下醒了,這下徹底醒了,這個宇文博為了擺月兌安蒂,竟然奪走了自己的初吻,更可惡的還是她自己,剛才竟然還沉迷在了這個毫無意義的吻里?葉牧星又氣又羞,偏偏自己剛才也對安蒂撂下了狠話,此時發作不得,值得微笑的望著宇文博,把牙齒要的咯吱作響。
宇文博當然看到了她眼楮里燃燒的兩團憤怒的小火焰,不過看她臉紅得都快滴血的模樣,想起自己剛才吻她時那的觸感,不由得又想逗逗她,于是伸出舌尖,曖昧凋了舌忝嘴角,剎那間,只听到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安蒂這下算是看清楚了,也相信了,不過她不是個認輸的人,臨走前對著葉牧星撂下一句話︰「葉牧星,你有種,敢搶我安蒂看上的男人,遲早有一天我也要讓你品嘗到被自己喜歡的人丟棄的滋味!」
安蒂鑽進那輛白色車子里呼嘯而去,帶走了手下一大幫兄弟。霎時間夜深人靜門口就只剩下向天佑葉牧星宇文博以及他帶來的那些保鏢。
向天佑臉上有幾處擦傷,唇角也有淤青,此時正扯著衣袖擦拭,葉牧星忙上前替他查看,恩,還好都是皮外傷!
放心下來後,葉牧星想起了安蒂說的話忍不住把他用力往後一推大聲吼道︰「你是笨蛋啊?以一敵十當自己是超人?都跟你說了算了你沒听到是不是?他們要找我的麻煩就讓他們找嘛,你是個學生,跟他們那群社會上的人渣計較些什麼?」
葉牧星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大的氣,一口氣吼完,胸口劇烈起伏。
「我還不是擔心你!!!」向天佑當然知道葉牧星說這些話是出于關心,可是他沒忘記剛才宇文博吻她時,她臉上那一絲絲沉迷的表情,不由得心下也是一片煩躁,說出口的話,語氣也格外不善!
葉牧星愣了,自己這是在干什麼?向天佑是在幫她啊自己怎麼反倒怪起他來了?一定是被宇文博那個吻給氣昏了頭,這樣想著葉牧星轉頭狠狠的瞪了已經退到不遠處倚著車門等她的宇文博一眼。
「走!我送你回家!」葉牧星不想在此時和向天佑談論對錯,牽起他的手拖著他往宇文博那邊走去。
向天佑被她拉著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然後任葉牧星怎麼拽死活不肯動。
葉牧星怒了,甩開他的手問道︰「要我跟你道歉嗎?」
「好,對不起,我不該沖你吼,我明知道你是為了幫我才去找那群混混打架的可是看到你受傷我還是很生氣,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一直以來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為什麼你今晚遇到危險卻不給我打電話?為什麼要等那個女人打電話通知我來?」
葉牧星問完,眼眶微微泛紅。向天佑的心一下子起來,是的,那個死女人叫自己給葉牧星打電話,可是他死活不肯,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很簡單的,他不想給她添麻煩!
可是葉牧星說得對,好朋友就是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對!可是向天佑不想跟她僅是朋友而已啊!從來都不想!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平時跟我打架那股潑辣勁哪去了?沒給你打電話是我不對,好了好了,下次我會記得的,走,你也該回家了,明天還要上課呢!我的機車就停在那邊,喏,宇文博在等你,我就不送你了!」向天佑一邊扯著袖子替葉牧星擦眼淚一邊 里啪啦的說道,邊說邊把她推到了宇文博停車的地方,然後笑著跟宇文博打了個招呼,拉開車門把葉牧星塞了進去,砰地一聲關上車門笑著對她揮揮手︰「好了,放心吧,我沒事,馬上就回家,明天見!」
葉牧星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宇文博已經發動了引擎,車子緩緩向前駛去。此時的大街上只剩兩排筆直的路燈,燈光暖黃間向天佑俊朗的臉上有著分明的失落。
一路上幾乎沒什麼車輛,宇文博的車速卻極為緩慢,葉牧星看著窗外倒退的玉蘭雕花路燈,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望著駕駛座上的宇文博︰「你怎麼會來?爺爺知道嗎?」她才答應過爺爺要乖的!
宇文博冷冷的哼了一聲,目視前方專心開車。
又是這幅死樣子,葉牧星突然有些火大,仿佛剛才他們之間那個吻根本不存在一般。
想到那個吻,葉牧星的臉再度紅了起來,宇文博眼角的余光瞄到不自在的她,微微挑起了唇角。
「當我女朋友吧!我是說當真的,真的當我女朋友吧!」
葉牧星永遠也不會知道宇文博說這句話打的是怎樣的算盤,當宇文博看到安蒂離開時那憤然傷心的表情時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傷害一個人,最有效的辦法便是給她一切她想要的,讓她得到了再讓她失去,把她捧上天再摔下地,那時候他便可以踩著她問︰「誰準你上去的?」
這樣,是不是很惡劣?可是就算再怎麼惡劣也抵不過葉牧星這十年來的隱瞞,她隱瞞了法律,逃月兌了懲罰,她隱瞞了道德,讓他的雙手沾滿了自己親人的鮮血,她還隱瞞了爺爺,讓爺爺對她滿心虧欠,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