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連‘配’字也不配說。」
美目微挑,目光凜冽。
木筱若一手抓住不知道死活的陸秋欣,語氣也變得很詭異。
「你、完、了、」
她的聲音,不知何時變得異常妖異。
三個字月兌口而出,陸秋欣連叫囂的機會都沒有,又再次上演了一個月前的悲慘遭遇。
只一瞬,血氣暴漲的陸秋欣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就被木筱若抓住,並被再次折斷了手骨。她的眼楮,滿滿的痛苦和不敢相信,看著氣息完全變了的木筱若。
「筱若、」
聶宇豪也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完全被一種肅殺的詭異氣息包圍的木筱若,失神的,放開了她的手。
為什麼?這個一舉一動都帶著詭異氣息的人,是他一直想要守護的那個單純的洋女圭女圭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也不明白,木筱若身上那種嗜血的妖異氣息,究竟從何而來?
聶宇豪手放開的時候,木筱若有一瞬間失神了。
就好像,心里本來裝著滿滿的東西,一下子被掏空了,空蕩蕩地在獨自哭泣。
但現在,她沒時間想那麼多。只是用沒有他牽著的手,卡在被她制服的陸秋欣的勃頸處,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一大幫人的神情,看看他們接下來要怎麼對付她。
身後的一大群人都驚呆了。就只是一瞬間,他們的雇主就被搞定了。甚至沒來得及容他們有思考的余地,局勢已經完全顛覆。
擒賊先擒王!
木筱若早已勝券在握,凜冽的目光掃過那些不知下一步該做如何舉動的人,嘴角的笑意越見深沉。
「要我死還是她死……」
她凜冽的目光掃過那麼一臉震驚的人,緩緩吐出一句話。「你們、自己選擇……」
她不信,那些人會那麼大膽,連雇主的的小命都不顧,而要置她于死地。
一瞬間,全場的氣氛,頓時壓抑起來。
一些比較糾結的混混在交頭接耳,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你想怎樣?」
一個在那堆人里看似比較有分量的人發話了。
她想怎樣?呵呵、多好笑的問題啊!
她想怎樣?她又能怎樣?是他們想怎樣才對吧?!
「你不覺得不的問題,不僅好笑,而且還很多余嗎?」
「啊!!!」
痛苦的叫聲回響在那個轉角。讓所有的人都感到脊骨發涼。
她不是孩子,沒功夫陪他耗。手上暗暗加大力度,讓已經無法張牙舞爪的陸秋欣發出痛苦的叫聲。陸秋欣早已因為手骨骨折痛得無力折騰了,現在只剩下被木筱若折磨的份,根本連話也說不出來,更不用說下是嗎指令讓她的手下選擇如何做了。
就算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她木筱若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
「你、」
那個人沒有再發話,只是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打量著木筱若的外形和她所做出來的行為。
木筱若只一句話,就把那人堵得無言應對。
「木筱若、果然不同凡響啊!」
听到這個聲音,木筱若回頭。
身後、一個穿的很有品味的女生,一身火紅的緊身衣,凸顯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較好身段,配著穿著黑色長筒靴子,更顯示出她那勾引人眼球的身材。並且戴著墨鏡,把大半個臉都擋住了,神神秘秘的,卻步履款款地從那些混混背後走出。
木筱若有些詫異,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好像在哪見過她,感覺很眼熟。
真是怪人,春天都戴著墨鏡了,那響不得在身上套著大塊的黑色玻璃出門了嗎?那火紅的衣服,刺得她眼楮生疼。就算身材好也用不著如此招搖過市吧?難道她不知道這個骯髒的社會存在著很多的的嗎?
「也許,是我太小看你了吧?」
那女生摘下墨鏡,笑的很嫵媚。涂滿妖嬈的紫色眼影的眼楮,折射出很不友善的神彩。
「不敢當!」
看著她笑得如此妖嬈,摘下墨鏡的那一刻,木筱若終于記起她是誰了。
看來是她想錯了。那女生她不是不知道到處都存在,而是她故意滋生的。
木筱若依稀記得,初次見到她的那個日子,她還像個小一樣,很花痴地盯著人家看了半天。
想不到,今天又看見她了。
「莫菲妍、」她很確定地交出她的名字。
「我好像不記得,我、跟你,有什麼恩怨吧?」
可是,她莫家,跟凌塵,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在心里恨恨地想著,沒有再像上次那樣盯著人家羨慕個半天,木筱若很直接掉明話題。雖然她知道自己就一排骨,要前沒前,要後沒後的,比不上她那前凸後翹的身姿。
「對!我跟你,的確扯不上什麼是非恩怨。」莫菲妍也很爽脆的回答了木筱若的問題。
「可是、」她用那雙涂滿妖艷色彩的眼前示意木筱若手上的人,「她是我的干妹妹。你兩次將她的手骨折斷,這、就是你自己所犯下的罪。」
「原來如此!」
木筱若這才恍然大悟。陸秋欣這個豬女,靠山原來還蠻多的嘛!
「不過,你得搞清楚,每次都是她不知死活地來找我麻煩的,我不是你們手下搖尾乞憐的狗,用不著對你們客氣。」
她的話,說得很大聲,有點含沙射影的,故意說給莫菲妍和她們的手下听的。
聶宇豪根本不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木然地看著這一重接一重的事故。對于木筱若,他真的是越來越糊涂了。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生,說實話,他很在意。但現在完全沒有他能插手的余地,他只能默默地守在她身後。
看來陸家和莫家,真是蛇鼠一窩,都是惡貫滿盈的罪犯。二十年前的惡行,她們兩家都逃月兌不了干系,一定是相互勾結,彼此掩護的。
「可我們做事,從來不用對誰負責的。」
莫菲妍的神情高傲,一副很不屑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木筱若說的話。她從來沒有對自己做過的事負過責任。
「是啊!你們都不用負責,因為你們只有外表,而心,都被狗吃了。」
莫菲妍的話讓木筱若莫名的火大。她們的父親跟遺傳下來的種,就是一個樣本,都是狼心狗肺的。
想想母親,一個人十七年來,沒有丈夫的艱辛︰想想姐姐和她,十七年度過的沒有父親的日子。還有凌塵的姑姑,嫣琉嬸嬸,木睿楓二十年來背負的痛苦。
木筱若不知道,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喪盡天良的事,在她們父親的手中產生。她們和她們父親的手,都沾滿鮮血,都寫滿罪惡。
可是為何,這麼惡貫滿盈的人,居然還那麼心安理得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繼續用沾滿冤魂的手殘害那些無辜的人。
她的眼神,越發地仇恨。自己身邊的親人,都因為她們的父輩而家破人亡,為什麼到她們這一代,她們依舊不肯放過她,依然要加害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