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帝點了點頭,道,「也罷,待月初五之後,朕會派遣李公公到侯府去接麗妃進宮,朕今日累了,就先走一步了!」
話音剛落下,便叫來一旁的宦官扶著自己,在眾人的跪拜之中緩緩的離開了。
待景澤帝一走,華姿便目光呆滯當倒在坐席上……
夜色彌漫,即便是在繁花似錦的金鑾宮內,四周依舊充斥著詭異的煞氣。
華映和華嫣兩個人並列著剛走到‘宸煌門’外,華映回首忽然望了城門角樓上的一點,眼神忽的一閃,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華嫣笑道,「四妹妹,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帕子落在前殿了,現在得回去拿……白芷,你跟著四妹妹先走吧,我去去就來。」
華嫣听罷,不疑有他便點了點頭。
而白芷听罷,眼神閃爍,連忙一把抓住華映的手說道,「小姐,要不要白芷跟著您一起去呢?」
華映搖了搖頭,笑道,「不用了,這夜這麼黑,快些回去吧!」
說罷,華映便轉身緩緩的向前走去……
而白芷站在原地,望著華映那漸行漸遠的白色身影,目光漸漸變得擔憂……
華嫣見華映已經走遠了,而白芷的目光卻一直緊緊的鎖在遠處,連忙笑道,「我真是羨慕你們主僕兩個的關系呢,這人都已經走遠了,你還在看著,還不走?」
白芷忽然深深稻了一口氣,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心一般,轉身抬眸道,「四小姐,想來想去,我還是不放心我家小姐。你還是先走吧,我去看看小姐……」
說罷,還未等華嫣說話,便身影迅速一閃,匆匆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全能王妃》——
黑夜之中,一襲青衫色卻顯得格外醒目,那人時而眉頭緊鎖,時而輕輕嘆氣……
而,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忽然多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感受到了身後特殊的氣息存在,墨瀝皺眉,左手成拳,帶著強烈的掌風忽然向身後之人襲去!
然後猛地回頭,準備再此動手之時,突然映著月光瞥到那人的模樣,眉頭皺的更深,「怎麼是你!」
那人對他的襲擊毫無防備,這麼猛然的一擊,竟被打的吐了血!
「咳咳咳……」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蹙眉道,「既然殿下知道賤婢是誰,那應該知道,奴婢為何冒死來尋殿下……」
墨瀝目光閃爍,望著月光的照耀下那張慘白的臉,慢慢的說道,「你想告訴我什麼……」
「請您……務必……阻止小姐。」胸口襲來帝痛已經不能支撐住她的站立,整個身子不受支配的忽然癱坐在地上,她捂著胸口,眼神卻布滿了憂愁,「您應該知道,她今晚會有多危險!」
她話一出,墨瀝的目光倏地變得銳利無比,他猛地抽出了盤在腰中的長劍,鋒利的劍尖直直的指向她的咽喉,語氣亦變得凌厲,「說……你到底是誰!」
一個普通的、身份低賤的婢子,怎可會知道這麼多事,又怎麼會有如此非同一般的洞察力?
白芷慘白著臉,清秀雅致的臉上露出淡淡苦笑,「如果奴婢說了,不光是奴婢一人會活不到明日……」說罷,她緩緩撢起頭來,一雙如水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墨瀝望去,「但是,請殿下務必相信,賤婢絕不做加害小姐的事,絕不!」
那如水的眸子流露出的,是無比的堅定的決心和無盡的真摯,這叫他,不得不緩緩收回了手中的劍刃……
他沒有說話,轉身望向天上的明月,深深稻了一口氣,喃喃道,「如你這般聰明的人,難道也不知道,她的決定一旦達下,根本無券的嗎?」
白芷听罷,慘白的臉上更是變得毫無一絲血色,她緊握雙拳,‘ ’,頭不停的磕在了青石地面上,「殿下,求您,求您救她……」
鮮紅的鮮血緩緩的從她白皙的額頭上流了出來,而她好似不知疼痛一般的,依舊在原地祈求著,叩首著……
墨瀝站在月色之中,眼神鎖住那片月華,慢慢的問道,「據我所知,你不過在她身邊僅僅兩個月而已……又是為何如此冒著生命的危險幫助她呢?」
白芷沒有說話,目光漸漸的匯集在眼前的三尺地面上,欲言又止……
烏雲漸漸遮住了天宇邊上的滿月,整個華國姚安皇都,漸漸的陷入一片朦朧之中……
華映一身墨色夜行衣,站在金鑾宮中殿的屋檐上,望向那‘宸煌門’外緩緩行走的一行人。
不多時,身後一道黑影閃過,那人氣喘吁吁,像是急匆匆的趕來般的,拍了拍華映的肩膀,「喂,頭兒,你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調集‘西朝’,現在西朝一半分布在景赫,剩下的大部分可是都在雲姜皇都外……」
華映蹙眉,忽的舉起手來打斷了南靈的話,不耐的問道,「那現在西朝還有多少人?」
南靈嘆了口氣,道,「除了我名下的一百人和駐守西朝山莊的侍衛……就連荀禹莊主的部下,也在雲姜境內。」
華映微微點頭,語氣平靜,「雲華來華這件事,出乎在我的意料之中……」
而且,她們的對手,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這次夜間偷襲,能不能成功,憑著這一百人,她也僅僅有一成的把握而已。
但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得不做,否則,一旦明日雲姜援軍趕到……什麼都晚了。明知是死,她也須要一試。
華映目光如水,視線緊緊鎖在南靈的身上,緩緩的將手中的兵符交到了南靈的手中,「南靈,你帶著一半的人埋伏在姚安外圍的光華門下以防後患,剩下的人埋伏在‘宸煌門’下,等我發信號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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