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在想什麼。」剛剛,鳳邵寒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將她擁在自己的懷前,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這樣做了,隨後想到,她算是自己的人,同騎一馬又如何,只是,看向她的時候,卻發現身前的小女人在愣怔著走神,因此問道。
「只是隨便看看。」葉楚楚淡淡的應道,她是察覺到這里的氣氛有些不簡單。
就在這一瞬……
「倏!」一道道箭影射向正在行走中的一行人馬。
眾馬嘶吼,亂作一團,隨行的侍衛趕緊拉住韁繩控制,「有刺客,保護皇上!」
此時一旁的鳳煦風見到此情此景,從懷中拿出一只暗號藥筒,往天下一扔,「彭」的一聲,頓時天空巨響。
鳳邵寒抱著葉楚楚下馬,「跟緊我。」
一行人快速的找好了隱蔽的地方,這時候,鳳邵寒從身後抽出一支箭矢,對著另一端閃電般射出,剎那間一道血花噴涌而出。
而鳳煦風也不落其後,緊隨著也是一箭。
兩個兄弟默契般的配合著。
看著兩人精彩的表演,葉楚楚一陣驚訝。
余光掃過葉楚楚的臉上,鳳邵寒冷哼一聲,他可不是手無縛之力,只等著別人來保護的皇帝。
一陣箭雨之後,雙方的弓箭都損耗的差不多了,只是論起傷亡來,對方似乎要大的多。
「沖啊!殺!」一群提著刀劍的向幾人沖來。
「跟在我身後。」鳳邵寒的眼里閃過一絲狠意,對著葉楚楚說道。
「給我一把劍。」葉楚楚對著鳳邵寒說道。
「?」葉楚楚的話一出,兩個男人驚訝的看著葉楚楚。
「女人就不可以會武功嗎?」葉楚楚淡定的說道。
看著葉楚楚的樣子,還真的不像是練武的,鳳邵寒和鳳煦風兩人看向了葉楚楚的手,光滑細膩,的確不像。
「你們別忘了我爹是誰?」葉楚楚瞄了兩人一眼,這時候,兩人才想到葉楚楚的爹爹葉兼鴻。
「給你。」鳳邵寒從旁邊的侍衛處拿了一把劍遞給了葉楚楚。
這時,對方已經攻了上來,幾人迅速對戰模式,一行人開始和刺客們開始對敵。
不過也還是因為葉楚楚是女人,在混亂中鳳邵寒也始終陪在葉楚楚的身邊。
又斬殺了一個敵人之後,鳳邵寒看了葉楚楚一眼,心中稍微多了一絲異樣,一般都是和男人並肩作戰,這般和一個女人對陣殺敵卻從未有過,比起那些只會勾心斗角,柔弱不堪的女人好的不知多少,也更加的令他欣賞。
此時的鳳煦風也開始向兩人慢慢的靠攏。
就在這時,葉楚楚感到一陣危險靠近,轉身一看,一把劍從背後而來,對準的是鳳邵寒的胸口。
葉楚楚此時心中一稟,人已經撲向鳳邵寒。
而趕來的鳳煦風從一旁將箭砍落,只是還有一節從他手下溜走,射向了葉楚楚。
鳳煦風顧不得其他,直接將手中的劍扔向了發箭處,一個倒地的聲音響起,鳳煦風這才轉身看向葉楚楚和鳳邵寒兩人。
鳳邵寒被葉楚楚的身體一撞,原本以為是葉楚楚出了什麼事,沒有想到轉身的時候,卻發現葉楚楚的右手中了箭,想起葉楚楚剛剛的動作,也就知道葉楚楚這箭是為他而擋。
神色有些復雜的看著葉楚楚,他在她心中難道已經勝過了她的性命?
此時的葉楚楚臉色有些蒼白,毫無血色,突然間,身子一軟,鳳邵寒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
鳳煦風和侍衛一邊抵擋著攻擊過來的刺客們,一邊打量著兩人的情況,見葉楚楚此時的樣子,鳳煦風對著鳳邵寒說道,「箭上可能有毒。」
听言,鳳邵寒在包圍圈內將葉楚楚放到,一把撕開了葉楚楚手上的布料,看著那深入的箭,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狠狠的拔出箭頭,葉楚楚悶哼了一聲,臉上豆大的汗珠滴落。
看著有些發黑的傷口,鳳邵寒準備俯子吸出毒血的時候,被鳳煦風給阻止了,「叛賊還沒有入網,皇兄你不能出事,還是我來。」
說著的時候,鳳煦風就對準了葉楚楚手臂上的傷口,一口一口的吸出毒血,迷迷糊糊間,葉楚楚見到了鳳煦風那認真的臉,緊接著,陷入了昏迷。
待到血變成紅色,鳳煦風這才阻止了動作,鳳邵寒的心情也安了下來,對著鳳煦風說道,「你先將她帶回去吧!」
「恩。」鳳煦風看著不遠處的援兵,帶著葉楚楚先走了。
「臣等來遲,請皇上恕罪。」御林軍首領行了一禮,「皇宮中的亂臣賊子已全部伏法。」
「恩,將這群刺客緝拿歸案,一個也不準放過。」鳳邵寒語氣冰冷的說道
「是。」首領應道。
鳳邵寒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廝殺。
「皇上,已將賊人全數逮捕。」御林軍首領稟告道。
「盤問後,殺無赦!」鳳邵寒無情的下命令。
聞令,御林軍將這些人都帶了回去。
鳳邵寒回到營地,看著那群似乎不知道‘狀況’的幾個臣子,冷冷的掃了一眼,先行回宮了。
對于鳳邵寒先行回宮的舉動,有些人心知肚明,有些人則是模不著頭腦,不過他們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皇宮
一路上,鳳煦風抱著葉楚楚飛奔,不一會兒,就到達了皇宮。
此時,紫宸宮內,太醫正在為葉楚楚把脈……
「怎麼樣了?」鳳煦風問道。
「回王爺,貴妃娘娘脈象平穩,已無大礙,只要休養幾天就好了。」太醫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恩,你下去吧!」鳳煦風對著太醫說道。
「是,臣告退。」太醫慢慢的推後,向門口而去。
鳳煦風看著床上的葉楚楚,神色不明。
剛剛步出紫宸宮,太醫便看到鳳邵寒往這邊而來。
「臣見過皇上。」太醫又行禮道。
「貴妃怎麼樣了?」鳳邵寒神色認真的問道。
「無大礙,休養幾天便好了。」太醫又重復了一遍。
「恩,下去吧!」鳳邵寒說著,一只腳已經步入了紫宸宮。
太醫從地上起來,擦了擦額角的汗,這趟差事,可真不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