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嫂子.你剛剛不是說有事要請我幫忙的嗎.什麼事啊.」孫之敬的問題終于重新回到了主題.而由于跑偏時間太久.甚至連影姿這個當事人都有了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乍一听到這樣的問題.她還變得有些不適應了.
「啊.噢.對.」眼見機會難得.她在稍作反應後.果斷應了一聲.
「既然有事.嫂子就直說吧.我能幫的一定幫.」電話那頭的孫之敬信誓旦旦地做出了保證.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影姿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蒼白的臉上霎時染上了幾分神采.
「行.那嫂子你還是趕快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吧.」
「哎.」影姿爽快地應了一聲.仔細構造起了當時的情形.
「我在磕破了額頭後.就被你們霍局緊急送往了醫院.當時我腦袋昏昏沉沉的.對外面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我醒來後.你們霍局曾來看過我.吩咐我不要亂跑.我應了下來.可他剛離開後.我就想起了一件要緊事.我慌忙跑出門外.可是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影姿不遺余力地解釋著當時的情景.
「哦.照這麼說.嫂子是找我們霍局有事是吧.」孫之敬按照她的語義做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不不不.之敬.你誤會了.我只是忽然想起有事要辦.但這件事與你們霍局無關.」
「哦.」孫之敬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感嘆了一句.連忙又幫影姿出起了對策.
「既然這事與霍局無關.你大可不必找他.自己直接辦就行了啊.」
听著他的建議.影姿感覺到孫之敬正一步步地往她引的方向走.這是個好現象.他是霍東陵的心月復.只要他能松口.即便沒能听到霍東陵的答復.斧頭幫的人也必定會放行.
雖然心里已經激動澎湃.但表面上她還是故意裝出了幾分為難︰「之敬啊.我也想這麼做啊.可是偏偏有人不允許啊.」影姿說著.故意將目光投向了對面為難她的那個男人.他似乎並沒什麼改變.只是眉頭有了輕微的皺起.
「听嫂子這話.莫非還有人成心刁難不成.」孫之敬語氣中一派義憤填膺.
「呃.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影姿笑著解釋了一下.企圖盡力緩解下稍微緊張的氣氛.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孫之敬似乎被她搞得有些糊涂了.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之前的想法跟你一樣.可我打開門.剛想離開就被人給攔下來了.」
「誰會無聊到守在你的病房外專門等著攔你呢.」
「哦.大概是你們霍局怕我身體還未康復.擔心我私自跑出去.所以特地安排人守在這里的吧.可是.他們會錯了意.把我當成了罪犯來看守.哦.對了這些人你認識.他們就是之前
我在合約中提到的斧頭幫.」
她說到這里.對面的兩個男人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呵呵.其實這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可能他們平日太過盡責了.可這真不是什麼大事.要不你幫我跟他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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