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白奕承,只見他含著笑意看著她,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進去,季心沫心跳有些加快,朝著房間走進,走過玄關,便看到兩排擺放有序的玫瑰花擺成了一條道,那鮮艷的紅色,嬌女敕的花瓣都在她眼前清晰,清晰得心里一陣涌動,還有鼻翼間縈繞的花香,一縷一縷的沁入她心里,讓她醉得想哭。
季心沫雖說平時也不是浪漫的人,可哪個女人不喜歡浪漫呢,哪個女人在遇到浪漫時不心動呢,特別是這種浪漫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準備的。
白奕承隨著她的腳步走進她,在她耳邊說道,「喜歡嗎?」
季心沫激動的轉頭,眼里都透著感動的色澤,「這些都是你安排的?」
白奕承微微點頭,「今天我想給你一個不一樣的晚上。」白奕承輕輕將季心沫圈住,吻了吻她的發頂。
季心沫的唇邊綻開笑顏,這個晚上她一定會用心去記住一輩子。
「跟我來……」白奕承牽著她的手,兩人一起走在鮮花鋪滿的小道上,隨著花海來到床邊,那床上的被子也被白奕承煥然一新了,是喜慶的大紅色,床上還鋪滿了柔女敕的玫瑰花瓣。
季心沫看著那艷麗的床眨了眨眼,「這是……」
白奕承拉她在床邊坐下,眼神溫柔的看著她,「今天算是我們的婚禮,這是我布置的洞房花燭夜……」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季心沫不好意思,一下子羞赧的垂下了頭。
「心沫……」白奕承拉著季心沫的手,喚著她,那低沉的聲音音色都變得沙啞了。
季心沫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是……她刻意躲開了一下他的氣息,「你……你別這樣,我還懷著孩子呢……」季心沫低聲說著,臉紅熱得能滴出血來。
白奕承的呼吸卻是早就亂了,牽住季心沫的手心有些燙人,不讓她躲開將她往懷里擁了擁,「五個月了,不怕,我輕點……」電視里都說了五個月可以同房的呢。
說著,白奕承扳過季心沫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他的臉輕輕的觸踫她的臉,鼻尖對著她的鼻尖,灼熱的呼吸肆意流瀉。
季心沫感覺得到他的急切,她的心了亂了,呼吸急促起來。
「心沫,我想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白奕承一個人的……」白奕承邊蜻蜓點水的用自己的臉摩挲著季心沫的臉,邊控制住喘息喃喃低語。
那磁性低沉的話語說得季心沫都醉了,她直感覺呼吸亂得毫無章法,心跳得快要撞出體內。
白奕承輕輕吻著她,不知不覺間已經將她放倒在床上,而他濕沫的唇如影隨形的吻著她的唇,她的臉,邊吻間,手也探入她的衣襟內開始作亂,輕撫她光滑細膩的皮膚。
在白奕承的主導下,沒一會兒兩人的衣服便剝落在地。白奕承輕輕的,一寸一寸的吻著季心沫,季心沫隨著他的吻沉醉而迷離,嘴里不住的發出喘息和顫栗。
白奕承知道她這是在歡迎他,小心的溫柔的將自己融入她,季心沫渾身一顫,繃緊起來……
白奕承動彈不得,心疼的吻著她,邊吻邊低喃,「心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喃喃著,身下溫柔的推進著。
每推進一下便低喃的一句你是我的……
溫柔的夜晚就像浸泡溫泉酒池一般醉人,溫暖,而蕩漾……月色朦朧了那醉人的兩具身體……
正在白奕承**夢回的時刻,醫院這邊,陵寒晚上睡不著,又拉著冷溪到他床上陪他一起睡了。
冷溪知道陵寒的傷口不會那麼容易裂開了,便沒有拒絕,跟他一起半坐的躺在床上。
陵寒輕輕擁著的她的背,看了看外面的月色,臉上含著溫馨的笑容,「白奕承和季心沫兩個人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他轉回眼神,看著冷溪說道。
冷溪也笑著,「是啊,其實也很不容易。希望他們一直幸福的走下去。」
「就像我們一樣,一直都這麼幸福……」陵寒擁了一下冷溪的肩膀,看著她的眼楮,唇邊含著笑容。
冷溪看進他的眼,他深邃的眼里那笑容達進眼底,是從內心深處發出來的笑意,冷溪也跟著他高興的笑了,望著他的眼楮道,「是啊,就像我們一樣幸福,永遠永遠……」
看著她那笑容綻放的樣子,陵寒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溪兒,你是我愛上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他說。他年輕的時候雖然張狂隨性。玩的女人也不少,卻從來沒有一個像她一樣走進他心里過。
听他這麼說,冷溪的臉瞬間蒼白了一下,有點躲閃的避開他。
陵寒發現她的異樣,問道,「怎麼了?」
冷溪回避著他的眼神,有些心虛,「沒……沒什麼……」
「冷溪!」他連名帶姓的叫,話語透著不快了。
「啊?」冷溪轉過頭來。
陵寒看著她的眼楮,一副認真的表情道,「我們不是說過坦誠相待的嗎,有什麼事情不要憋在心里。你忘了,我們現在是夫妻,你不必瞞著我什麼。」
冷溪緊張得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這事她真不知道怎麼說,「我……我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麼?」
冷溪沉重的呼了一口氣,好像是鼓起勇氣來看他,「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多年前在酒店那個要我第一次的男人是誰。你不是我的唯一,我對不起你,我配不上是你的唯一,我……」冷溪說著,手指都有些顫抖著,那是一種煎熬和愧疚。
還不等她說完,陵寒將她擁入懷里,「傻瓜,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多年前酒店那個人就是我……」
「我……」冷溪緊張的還準備解釋,突然意識到他說的話,在他懷里眨了一下眼,然後直起身子來看著他,不可思議的道,「你說什麼?」
陵寒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酒店那個男人就是我。」
冷溪的眼楮瞬間瞠大一分,驚喜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是你?」
陵寒只是含著笑意看著她。
冷溪松了一口氣,又有點生氣的對他呼了呼氣,「既然是你干嘛不說,這件事在我心里成為陰影這麼多年。」
看她氣呼呼的樣子,陵寒笑著擁了擁她,「如果不是我真讓你這麼困擾啊。」
「那當然了,我只願意跟我愛的男人……」額,貌似說到不純潔的地方了,冷溪立馬打住。
陵寒追問,「跟你愛的男人怎麼?」額頭抵了一下她的額頭。
「討厭啦,不說了。」冷溪羞愧。
陵寒笑得既得意又欣慰,听她說她愛他,他心里真的很高興。
「不早了,睡覺吧。」冷溪突然抬頭對他說道。
「再待會兒,現在還不困。」陵寒說,「對了,平常的夫妻是怎麼稱呼對方來著?」他突然問。
「老公老婆啊,怎麼了?」冷溪下意識答道,朝他看了一眼。
「那你叫聲老公來听听,我好想听。」陵寒含著笑意看著她,那樣子特別期待。
冷溪愣愣的看了他幾秒,隨即笑他可愛的笑了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好幼稚哦,陵凌他爸爸。」
「叫一個嘛……」陵寒不依的搖了搖她的肩膀。
「好好好,老公老公你最乖啦。」冷溪拿他沒轍的叫出口。
「真好听,老婆……」陵寒笑得更加燦爛的回答她的話,「以後就這麼叫了,你不叫我老公我不答應。」
額……冷溪感覺陵寒怎麼做了一個手術之後,人變得這麼隨和孩子氣了呢,再也不是以往那個渾身罩著寒氣,讓人無法靠近的陵寒了。
「好啦,好啦,以後叫你老公,現在該睡覺了吧好老公?」冷溪對著陵寒說道,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好,那就听你的睡覺,好老婆……」陵寒的笑意滿溢滿溢的,眉眼都透著開心。
看他開心,冷溪也笑,下床來安頓他睡下,替他拉好被子,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晚安,好老公。」
陵寒笑得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睡好,好老婆……」
冷溪感覺他們兩個在大晚上的老公來老老婆去的換來換去特別稚氣,但從心底里暖心,幸福……
冷溪關了燈,自己也回到陪護床上躺下睡覺了。
而另一邊的白曉優就沒有那麼高興了,她抱著一桶衛生紙,揪一節擦掉眼淚鼻涕扔掉,是繼續揪,繼續扔……嗚嗚嗚……他們都那麼幸福了,為什麼就只有她那麼傷心呢,嗚嗚……太欺負人了。
「你哭什麼啊哭,哭了一晚上了也不丟人。」白母拿眼橫了橫她。
「你都逼婚了,我還能不哭嗎?我連哭的權利都沒有了啊。」白曉優邊抽泣邊反駁。
「行了行了,什麼叫逼婚啦,媽媽我是為你好,你看看你哥哥都已經成家了。我也要為你考慮考慮不是。人家顧家公子都等你好久了,這麼深情的人哪里找啊。」白母對自己的女兒苦口婆心。
「什麼成家嘛,他今天才剛剛把嫂子追到手,你就這麼著急把我嫁出去。媽,你存的什麼心啦……」白曉優邊擦鼻涕眼淚邊說道。
「你這個丫頭,媽能存什麼心,媽是為你好,別成天跟那個沒個正經的杜紹熙混在一起。你跟他在一起有什麼前途啊你。」白母對白曉優指指點點的教育道。
「我跟他在一起又不是圖什麼錢途,你就知道你的錢途就賣女兒啊……」
「你……」白母氣結,揚起巴掌要打她。
白曉優趕緊害怕得縮住腦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楮警惕的看著她媽眨呀眨……
ps︰完結倒計時,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與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