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了.
溫暖在一點點從他的指尖退去.心也跟著溫度的退去而一點點失落開來.寒眸冷凝了一下.陵寒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柔軟的觸感又重新回歸.好似失卻的溫度被填滿一樣松了一口氣.
陵寒挑了挑眉.薄唇輕啟.「相不相信很重要嗎.」
「很重要.」睜著水靈的黑眼珠子.冷溪激動的月兌口而出.期待的看著他.
愛是建立在相信的基礎上.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麼是不是意味著陵寒從來都沒有真正喜歡過她.
「不是溪兒.恐怕是你的母親自導自演的戲碼吧.呵.你母親這般抗拒溪兒.你確定你能給她幸福.」
就在冷溪提著心期待的時候.白奕承冷笑的話語從身後傳遞過來.猛然拉起了冷溪的神經.「什麼.紫鳳阿姨她自己……就是為了排斥我……」沉沉的難受在突然跌進心里.冷溪不可思議到驚愕.
紫鳳阿姨竟然這麼討厭她.討厭到自殘的地步.這無疑是一錘重磅.狠狠的敲擊在她心里.
她的手越來越涼.陵寒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握緊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扶著她的肩膀.往自己的車子那邊帶去.「白奕承.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溪兒讓我帶回去.要查案不必用她.」他從身後丟給白奕承一句話.不容分說的帶走冷溪.
白奕承听得出來.陵寒的話語雖說是平靜的商量語氣.卻透著不容辯解的冷冽和譏諷.
他認為他把溪兒留在身邊是為了查案.怕他白奕承查他陵寒嗎.
眼睜睜的看著陵寒將溪兒帶走.白奕承的拳頭握得骨節泛白.隱忍的氣息在體內流轉.
「為什麼不追上去.」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季心沫從車後現身.
她剛才根本就沒走.一直听著他們的講話.
礁視著冷溪離開的方向.白奕承吞了一口氣息道.「沒用的.因為她想走.誰也攔不住.你沒看見她見到陵寒是那發光的眼神……」就算留住了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白奕承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溪兒的眼淚.最舍不得的就是溪兒心痛.他寧願將所有心痛留給自己……
「別想了.我媽沒那麼蠢去傷害自己陷害你……」睨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面容慘白.表情呆滯的冷溪一眼.陵寒淡淡的道.話語里夾雜著絲絲的擔心.
「那是誰做的.你還是不相信我……」悠悠的轉回眼.眼眸里含著晶亮的水光.冷溪含著心底還未愈合的傷痛凝視著他.
她固執到讓人發疼的表情.隱隱約約牽扯著陵寒的心.有一絲絲的刺痛.手搭在方向盤上.看向前方.陵寒說道.「你應該相信你自己.乖乖听話什麼都不要想了.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陵寒又何嘗不難受.母親受了傷.一口咬定是冷溪做的.即使這是自己母親自導自演的戲碼他又能奈何.他永遠欠他母親的.也不該讓母親為難.
他不懲罰冷溪.又不能傷害母親的自尊心.他的母親也跟他對起了冷戰……他是兩面都不好做.
「我很相信我自己.」冷溪氣惱的撅了撅嘴.鼓著腮幫瞪了他一眼.別開頭看向窗外.不再去理會她.
一進家門陵寒就把冷溪扔在了沙發上.樓叔上前來說了一句紫鳳在浴室里洗澡便又自己到三樓去忙乎了.
「紫鳳阿姨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冷溪有些怯怯的.身子也拘謹的端坐了.
「別多想.幫我揉揉背.這幾天好疲憊.」他已經習慣有她在身邊.沒有她的日子里總感覺缺少點什麼.陵寒月兌了西服.背身過去.有些慵懶的將後背呈現給她.
柔軟的小手覆了上去.冷溪不輕不重的捏著他的肩膀.他的肌肉真的好硬好有彈性.她的那點力道對于他來說就是撓癢癢.
柔女敕的觸感.熟悉的溫度.她身上特有的女兒魅香.一一在陵寒的身體里蠢蠢欲動.尤其是她柔軟的小手捏著自己.就像是模著他的皮膚.撩撥著他心里緊繃的那根弦.一股酥麻的悸動從小月復那里赫然流竄上來.喉嚨一緊.
「啊.」他突然轉身一把捏住了她的雙臂.冷溪反應不及叫了一聲.
「吁.別把我媽喊出來了……」陵寒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嘴里吹拂出來的氣息卻帶著滾燙灼熱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男性香味.撩得冷溪整個身子一僵.
果真不敢做聲了.只是睜大著葡萄般的黑眼楮.愣愣的看著他.
陵寒醉燻著眼眸.頭湊近她的脖間.埋首在她脖頸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吸了幾下她的皮膚.「溪兒……」他的氣息微喘.喉嚨有些低啞的喚著她.
他是想念她了.想念她的味道.
「咚咚……咚咚……」心毫無節奏的跳動.冷溪全身也被他挑撥得有些酥麻.其實她也在想念著他.但是她不敢也不能……
抱著他的頭將他遠離自己.「你別這樣.紫鳳阿姨看見就不好了……」
「吁……別說話.要不然她出來了.母老虎可是很厲害的……」陵寒朝著冷溪眨了眨眼.有些調皮的示意她別出聲.就像兩個玩躲貓貓的小孩子.但他眉宇間的那種至高無上卻是怎麼也磨滅不了.在冷溪眼前熠熠生輝.
冷溪驚得一頓.眨著眼楮不解的看著他.啥.這會是陵寒說出來的話嗎.他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呃……」事實證明.陵寒原來沒那麼可愛.就在冷溪稍微失神的時候.她的小褲褲被剝落了下去.陵寒的腿也抵在了她的大腿之間.
冷溪心驚下意識想要逃.但是到鍋里的兔子插翅也難飛了.她剛一動他灼熱的巨大猛然一個前挺.毫無預兆的侵入她的身體.
冷溪被堵得咬唇.難受酥麻而疼痛的感覺讓她想尖叫.但她不敢叫.要是把紫鳳阿姨叫出來那就慘了.
她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貼近他.讓他的身子給她遮羞.咬著唇瓣羞囧難耐.又有些氣惱.「壞陵寒.就知道對我使壞……」
軟糯的聲音.糯糯的猶如翠鳥低鳴.縈繞在陵寒耳際.越發撩撥著他那根yuwang的琴弦.
他迫不及待的驅動了一體越發進入她.「還有更壞的.要不要嘗試下……」陵寒的氣息飄散著邪邪的意味.唇邊溢著一抹似有如無的笑容.得到她.他心情莫名舒暢.
「不要不要……不要在這里.會被紫鳳阿姨知道的……」臉羞得酡紅.冷溪將臉死死的埋在陵寒的胸膛.羞愧難耐得不知道怎麼是好.
陵寒怎麼這麼大膽.在客廳就對她使壞.要是被樓叔或者紫鳳阿姨看見.該有多難以見人……
「好.那你抓緊了.我們上去……」陵寒倒是听從的抱起了她.
冷溪咬著唇瓣.揪住他的衣服.小女人一般將頭埋在他健壯的胸膛.
「腿纏著我的腰.別掉了.」他摟了一下她的.向上跌了一下.小小陵寒更是在她身體里滾動.
冷溪一個痙攣.即刻抓住他的肩.腿也纏住他纏得更緊了.
抱著她一步步上樓.每上一步樓梯.體內的他就更加深入她一分.那被佔有的顫栗讓冷溪全身火熱泛紅.如同出水的芙蓉.更加嬌媚動人.
這具身體空虛了幾天.太想念她青澀.柔女敕得猶如水果豆腐的味道.陵寒有意的一步步深入.她的緊致緊緊的將他包裹.吸食著他的溫度.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迫不及待的走到房間.將她放下.他就發狠的撞擊起來……
那急迫的勁頭.恨不得將她揉碎在他身體里.填補他這幾天來的空虛……他承認他想念了她了.沒她在身邊他的心總是空落落的.
……
白敦大酒店.
通體的高雅白色設計.燈光在白色的輝映中流溢出高貴的色彩.尊貴中賞心悅目.
布置精細的一桌.點了兩根蠟燭.燭輝淡淡.傾瀉在乳白色瓖嵌花邊的桌布上.閃翼著夢幻而唯美的光澤.
旁邊一個人在拉著典雅的小提琴曲.將美妙的音樂融入這夢幻的環境.
而桌內卻有一個人在酣暢淋灕的喝酒.大大咧咧的模樣與這唯美的氣氛大相徑庭.顯然是言不搭調.格格不入.
「點了蠟燭是讓你給冷溪表白.不是給你喝酒用的.」季心沫一把奪過白奕承手中的酒杯.清冷著表情道.
掀起眼皮睨了季心沫一眼.白奕承哼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拿過旁邊的酒瓶仰頭就喝.
表白.太可笑了.他應該學著陵寒.直接對溪兒霸王強上弓要了她.這樣才能得到她.表白有個屁用.
白奕承頹廢的這麼想著.有時候想溪兒想到無法自控的時候.他真的想沖上去.直接撕裂了她的衣服.狠狠的佔有她.將她變成自己的……
愛一個人真的很痛苦.那種求而不得的無奈感折磨得他快要發瘋.
「別喝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季心沫不辭辛苦一杯接著一杯奪過來.她也不憤怒.不激動.話語總是一貫的冷淡清冷.
「走開.別管我.」白奕承怒了.一把掀開季心沫.正準備站起來去找酒.一個著急的聲音卻在這時從音樂中傳遞了開來.
「白老大.終于找到你了.不好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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