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親皇後,第一百六十六章與他再不相干
正殿里跪著玉黛,小六子二人,舞輕揚又處于昏迷,送去了御司堂,有專門御醫照顧。ai愨鵡
听了原委的蕭溯瑾薄唇緊抿,鳳眸微眯,陣陣殺氣涌現,掃過二人,眸光一寒,決然道︰「拉下去,斬了!」
啊!安培嚇了一跳,連忙跪下道︰「請皇上息怒,這二人是娘娘最在意的人,倘若娘娘尋了回來,若曉得此事,豈不是要傷心。」
蕭溯瑾狠厲的瞪了安培一眼,沉聲道︰「你也要違背朕?」
「奴才不敢,奴才以為,眼下先派人找娘娘,他們二人,杖責懲戒,待娘娘回宮再定罪不遲!」
安培磕著頭勸阻,蕭溯瑾也有所動容,畢竟,玉黛是自己的母妃最中意的一個宮女,也是自小看著他長大。
小六子心想自己這條命是娘娘撿來的,如今因著娘娘沒了,也在所不惜,而玉黛也是匍匐在地,一聲不吭,她死不足惜,唯有擔心娘娘聖體。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人領三十杖責!」
「些皇上開恩!你們還不快謝恩!」
「奴婢,奴才謝皇上隆恩!」
蕭溯瑾心中萬分擔憂凌月夕,立刻著張合親自率黃金甲封鎖京城,一寸一寸搜查,又給安插在各地的黃金暗衛發出旨意,不管用任何代價,必須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一夜,蕭溯瑾似乎度過一萬年,他來來回回踱步,心如刀絞。
月色下,蘆葦蕩中一只小木筏順水而下,進入江口,而此時,和親的隊伍卻因合燕郡主突然月復瀉而停留在江口鎮,經過隨行的御醫調理,第二天正午時已有好轉,和親使團用過午膳後繼續啟辰。
三天時間,整個和親使團也察覺有些不對勁,這一路經過的三個郡都設了關卡,對出進的人嚴加盤查,當然他們是一路暢通。司南心中起疑,後來才打听到是緝捕叛黨余孽,也就是攝政王府的侍衛。
到了漢口,迎親的船只早已等候在江面上,他們有著新娘拜堂前不能腳沾地的風俗,所以連帶著馬車上了鋪設華麗的大船。
就在司南剛剛踏上甲板時,遠遠的一對輕騎朝這邊趕來,一眼,便看出是駐守邊關的赤凰軍。
「劉將軍,你們怎麼來了?」
劉奎抱拳行禮,說是奉旨緝拿叛黨,怕混入和親團,故前來奉旨察看。
司南心中不悅,冷哼道︰「難道劉將軍還怕本侯沒有這個眼力?和親團中混進個人都不能知曉?再者,你如此魯莽行事,豈不是在污蔑燕國!」
劉奎似乎料到司南會拒絕,也不爭辯,只是拿出一封密詔交到司南手上。
「皇後被劫!卿力求五王叔,朕,當以重謝!」
三天四夜的時間,蕭溯瑾差不多絕望了,幸好安培提醒,靖王蕭墨璃也許能找到那些人。而蕭墨璃自攝政王死後一直逗留于燕國,他的人根本找不到,只有司南,或許有辦法聯系蕭墨璃。
司南雙掌合十,密詔燃成了灰燼,他面無表情回身上了船,跟燕國使臣一番耳語,便招手讓劉奎上船搜查,每一個房間,每一寸角落都未遺漏。
司南叩開了蘇嫣的閨房,說明來意。
「溟遠候,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叛黨會躲進本郡主的房間?太可笑了!」
一旁的劉奎目光犀利的掃了一眼房間,沒有絲毫異樣,听說,郡主的房內有天朝的兩個侍女,燕國的兩個侍女,都是寸步不離的侍奉在左右,根本沒有可能性。
「郡主息怒,在下等也是奉旨行事。侯爺,郡主的閨房我等不再冒犯了!」
劉奎對著溟遠候抱拳,立刻帶著人火速離開。
蘇嫣返回房間,心事重重的走到窗邊坐下。
她只知道梅妝又有了計策,除了讓自己故意送話給皇後,她也不清楚具體的陰謀,只知道,肯定是又要對付皇後。
如此大動干戈的捉拿叛黨余孽,不知是否跟皇後娘娘有關……
一路心神不寧,第二天晨曦微露時,已到達燕國境地。
軟嬌直接停在了閨房
門口,蘇嫣的心中忽然莫名的害怕。
「郡主,你怎麼了?」
一旁攙扶著的春香緊張的問,她感覺郡主的身子在輕輕發顫。
蘇嫣伸出手暗著自己的心房,搖搖頭似自言自語︰
「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見覺著有些害怕,這一路上昏昏沉沉,總是一覺睡到天亮,連夢境都不曾有過,可是現在……真說不上這感覺。」
「奴婢也是一覺睡到天亮,或許,是趕路勞累的原因吧,而如今到了燕國,畢竟水土不服,娘娘感覺不適也是正常。」
蘇嫣仔細想想,覺得春香說的也有道理,便靜了靜心,走上軟嬌。
從外面看,這頂軟嬌是挺大的,可是坐到里面,蘇嫣才覺著跟普通軟嬌一般大,只是里面修飾的很是豪華而已。
天朝,在燕國看來,是一個富庶的禮儀之邦,更何況此番平亂借了天朝的力量,民眾對于和親一事甚是喜悅,從渡口一路到皇宮,都有熱情洋溢的百姓,紛紛喊著「恭迎天朝郡主」的話語。
茗香樓上,一位白衣公子臨窗而坐,面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中有著幾分戲謔。驀然,眸光倏然一緊,似鷹隼般犀利的打量著喜轎及四個健壯的轎夫,隨即,一抹了然的笑在唇邊漾起。
慕天容,又在搞鬼。
不過,這一切于他已經不相干了。
就算狼煙再起,就算戰火燎原,他再不會問津。
燕國的皇宮比之天朝,毫不遜色,只是多了些奇形怪狀的石山,並非是搬運而來的假山,而是天生而成,將幾座殿宇斷開,走在其中,有種詭異的感覺。
按當地的風俗拜過堂,新娘抬去了洞房,慕天容留在大殿設宴招待送親的使者及大臣們,直到大家醉醺醺的離開,已是過了巳時。
行宮中,司南難以入睡,索性披了衣服走出院中。
他只曉得蕭墨璃還在燕國,卻不知在哪兒能找到他?
司南自得知皇後被劫,一直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否則,他怎能看不出拜堂時的新娘,猶如木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