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親皇後,第一百六十九章再不開口那個女人真危險了
司南攬著那個女子的肩膀走進紅粉樓,立即皺眉,隨即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他怎麼也不能想象那個有著潔癖的男子能住在這俗氣的賣笑場。ai愨鵡
走過長長的紅柱走廊,來到最深的一間房。
一走進房,妖嬈的女子立即表情嚴肅而恭敬。
臨窗的軟榻上,白衣男子三千發絲遮住了半邊容顏,眸光琉璃,如夜空般深邃迷人,白色的雕花酒壺掛在手上,酒水從唇邊流溢,那人不是蕭墨璃,還是誰?世人面前高潔的謫仙王爺,其實是勾魂的妖孽。
司南咂咂唇,慶幸自己不是女人,不會愛上這個罌粟男人。
大喇喇的坐在蕭墨璃面前,從他手中取下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揚而盡。
「有什麼消息嗎」
司南問了一聲伸手將自己臉上的面具取下,一掌溫潤如月的臉出現了,一旁還站著的女人微微驚異。
「你可曾听說‘北海侯’?」
蕭墨璃淡淡瞟了一眼司南問。
「你是說被人稱之為‘塞上陌’的百年望族白氏?」
司南吃了一驚,不明確的望向蕭墨璃,他很想知道為什麼突然扯出這個早已淡出人們腦海的神秘家族。
白氏一族是一個歷經百年的望族,每一朝都有著他們顯赫的地位,太祖還未起事前于白氏第五代掌門意氣相投成為交心的朋友。天朝初建,百廢待興,白氏拿出家族積蓄充盈國庫。後來,白術和太祖同時愛上了一個叫雲漠的女人,三人之間感情糾結,曾為朋友的二人比武見生死,雲漠在最後一刻將拼盡了全力的二人分開,自己卻香消玉殞。悲痛之余太祖削去了白術爵位,又將白家幾百人遣散于各地。白術因情痴狂,被家族逐出門,將其從白氏宗譜劃掉。白術傷心失望,發誓從此不再踏入中原一步。被分散于各地的白氏在皇權的打壓下,漸漸落敗,有的宗室甚至舉家改姓,至今,白氏一族已隱沒于民間普通百姓。幾十年過去了,就在人們漸漸淡忘這個百年望族時,在北海出現了一支海上商隊,周游各國,自稱‘塞上陌’,商隊頭領被恭稱為‘北海候’,一代傳一代,富甲天下。人們開始傳言北海候是當年被逐出中原的白術的後代。
「塞上陌在各地碼頭只會一年出現一次,而今年他們出現的日子正是玨出事的那天。」
蕭墨璃淡淡說道,清明的眼里不知是采邑還是流動的淚液。
「確定幾分?」
司南坐直了身子,盯著蕭墨璃,握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
「九分!」
蕭墨璃笑的有些頹然。
盡管他啟用了蕭墨玨曾經最隱秘的情報組織,依然毫無所獲。‘塞上陌’就像一個神話,根本不存在世間似的,那些前往北海找尋的人找遍了當地的村落,也未見一絲蹤跡。
「這麼說,只有等到明年的那一天,才能見到‘塞上陌’?」
司南也沮喪了。
蕭墨璃第一次在司南面前表現出心事重重,似乎被什麼壓抑著,想要灌醉自己。
「天朝容不下功臣,從太祖就有先例了,也難怪玨會有這個下場,接下來,會不會是我,或者是你?」
「呵呵,我們比起玨的功勛偉績,算得了什麼?璃,我不像你孑然一身逍遙四海,我還有母親,年幼的弟弟妹妹,不能扔下她們。」
說著,司南堂堂七尺男兒也潸然落淚。
若不是肩上的責任,若不是他的心中,還有一份默默地守護,他定也會離開天朝。一個侯爺的爵位,他司南不稀罕。想想年少時三人暢所欲言,馳騁沙場,是何等的暢快淋灕。
蕭墨璃眯著眼,醉意朦朧,輕笑一聲。
「我真相忘記和玨一起的誓言,讓這天下為玨陪葬!」
司南深吸一口氣,倘若蕭墨璃想做,並非是難事。
「那一定是玨最不想看到事。」
司南看到蕭墨璃沉痛的神色,也不好提幫忙找皇後娘娘的事,只是無奈的嘆口氣,陪著蕭墨璃喝酒。
兩人就這樣坐著一直到夕陽撒進房間。
「再不開口那個女人真危險了!」
蕭墨璃突然涼涼開口。
呃?
感情這家伙早就知道了?
司南不悅的瞪著蕭墨璃,可是他卻慵懶的沖司南一笑,那個風情萬種,他立即投降了。
若是以前,他定要好好痛斥一番,可是今天,他心里也是很亂,正襟危坐問道︰「你已經知道皇後的下落?」
蕭墨璃沒有回答司南,目光黯然。
「只要本王一封密信,蕭溯瑾很快就會攻打燕國,到時候……」
「到時候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凌月夕成為‘紅顏禍水’?璃,不要讓仇恨淹沒了心,我們對玨還有希望,不是嗎?」
司南心中猜疑,皇後定是被慕天容擄到燕國,只怕人就在皇宮,他對蕭墨璃說那些話,是阻止他告知蕭溯瑾。
蕭墨璃笑的有些邪氣,對著已起身離開的司南歉然的語氣緩緩道︰「慕天容是個內心陰沉狠辣的人,逼急了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璃,就算我欠你個人情。」
司南深思熟慮一番,終于開口求蕭墨璃。
他怎會不知,因為玨的事,蕭墨璃恨上皇後娘娘了。
「司南,值得嗎?」
值得你為她欠我一個人情?
「值得!她是我此生最敬重的人!」
司南回答的斬釘截鐵。
敬重?
蕭墨璃嗤之一笑。
這句話,五年前在玨的口中也听到過。
只可惜,都是春風有意撩撥了心弦而已。
慕天容從早朝回來就呆在玉闕宮批閱奏章,然後帶自己去賞花,游湖,登仙雀台。趁著,慕天容好心情,凌月夕提出要蘇嫣給她當侍女。
她們之間的恩怨,慕天容自然知曉,當即答應。
凌月夕發現他們所到之處五步一崗,百米之內連只雀鳥都沒有。想要離開這里,可謂是比登天還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尋找千載難逢的機會。
終于挨到天黑了,她想,慕天容該是回去了,好歹他金口玉言答應過自己,總不會食言吧。
一頓飯,凌月夕是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