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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心急如焚,快束準備好一切,準備探身崖下采摘無情花。
只是不知是上天有意刁難,抑或是上天無情,竟在這麼重要的時該降下了連串珠水。
夜里本是寒涼的氣溫已讓晴悠身感不適,現今珠般大的雨水重擊于其身,讓其更是倍感煎熬。
強忍著不適,晴悠從金針中取出兩條粗大的樹藤,分別將樹藤都系在崖邊的大樹上,其中一根甩下崖,另一根則系在自己的腰部上,如此,她可以拉著另一根未系在自己身的樹藤下崖,至于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根是作為萬全之策所考慮了,萬一出什麼問題還有一根做後補,保證自己的安全。
雨越下越大,全身濕透了的晴悠顧不得一切,只想盡快下崖摘下無情花,讓其免去這風雨的侵襲。
晴悠小心翼翼地抓著未系在自己腰上的樹藤順藤而下,慢慢地向無情花靠近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晴悠終于落到了無情花旁了,可是無情花還沒完全盛開,晴悠看著這空無一去的夜空里掛著的那一輪滿月,雨水繼續拍打著她的身子,讓其本就單薄的身子更弱不經風了。
寒風自崖底沖涌而上,吹得晴悠渾身打顫,可無情花完全盛開還需些時,晴悠死揣著樹藤,咬緊牙關,忍耐著。
不知過了多久,晴悠開始覺得雙手有些發麻,踩著崖石的雙腳開始發軟無力,眼見無情花即將盛開,晴悠極忍著,似乎她的堅持感動了上天,雨水漸漸變小了,由珠般大成串落下,轉為綿綿細雨,減輕了晴悠身體的不少負擔。
「啊……」不在花盛開的瞬間,晴悠雙眸發光,眼珠子睜得異常圓大地看著此花,「真漂亮,真是一朵奇花,難怪世間難有,難怪此花用價值這麼高,真美……」
晴悠完全被盛開的無情花所吸引,完全忘了自己還處身于這懸崖之上。
待回過神之時,明顯無情花開始有凋落的前兆,為了將無情花成功的摘下保存下來,意念一動,一手抓著樹藤,一手多出一把金燦燦的小鋤頭,不說多說,看到這小鋤頭,便知晴悠這兩年的玄針錄更上一層樓了。
小心翼翼地將還處在盛開之狀的無情花采摘了出來,就連根系也未有絲毫的破損完完整整地移至金針中。
就在晴悠準備上爬之時,崖頂傳來了毅緊張且帶急喘地呼喚聲,「晴悠……晴悠……」
晴悠一喜,欲想不用自己爬上去,讓毅拉樹藤將其帶回崖,可就在其回答的同時,腳踩著的崖石碎落了,讓其不備身體身掉,「啊……毅……」
毅听到的只是晴悠在這懸崖的回音,可在那一刻,他的心似被硬生生撕裂開來,伏在崖邊不斷地呼喚著晴悠的名字。
情急之下,毅除了抓住那不斷向崖底被抽掉下去的樹藤,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一直到將樹藤拉住,不再向下掉之時,毅再次听到了晴悠的聲音,「啊……毅……毅,救我啊……」
加速度的掉落,系在晴悠腰間的樹藤忽然被人拉緊,讓其不由得身體受拉,腰部似被折斷了般,「斷骨了……」
「晴悠,別怕,別怕,不要亂動,我現在就拉你上來……」毅後仰著身子,做出十足的撥河動作。
沒有立即就行動,而是先穩住氣息,運起氣,直起腰桿子,身體下端,雙腳張開,做出標準的扎馬動做,原地轉了兩圈,將樹藤環著腰兩圈,右手也纏上了樹藤,最後深呼一氣,發起內力,一步一步平穩的向後退,而順著樹藤,晴悠的跟著平穩地向上被拉起。
對于這個的上移,晴悠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她的亂動或者動作過大引起失誤。
只是十步,身上的汗水與跟綿綿的雨水滲雜一起,濕了毅一身,停住,再重復最初的動作,樹藤已在毅地腰上環了厚厚的一圈,被吊在崖下的晴悠越來越緊張。
直到晴悠看到另一條樹藤的時候,便興奮地大叫,「毅,毅,我看到了,看到另一根樹藤了,我去……啊……」
……的一聲,就在晴悠伸手去抓另一根樹藤的時候,系著晴悠的樹藤磨著崖石斷了。
毅飛身沖去,抓著垂掉下去晴悠的樹藤,而其雙腳交叉夾著另一頭樹藤,但他的身子已有一半落到了崖下了。
濕滑的雨水慢慢地讓毅的雙腳滑退,絲絲地落感讓晴悠知道毅快堅持不住了,晴悠抬頭看向已落了一半身子出崖的毅,不知不覺淚水混著雨水一同滑落。
「毅,對不起……」晴悠哭著笑了,她很高興,能在自己死的那一刻還有人為了她死死的抓著不放,意念一動,手口多出一把鋒利地金刀,對著樹藤便欲劃下一刀。
毅見狀,瞪大了雙眼大叫,「不要……晴……」
毅的語剛落,樹藤已斷,晴悠的身體似斷了弦地風箏隨風而去了……
也在那一瞬間,毅再也堅持不住,夾著樹藤的雙腳也失去了拉力,身體也跟著滑落懸崖。
就在晴悠閉起雙眸,臉上露出幸福笑容的時候,懸崖上跟隨而來毅的驚叫聲,這讓晴悠猛的張開雙眸,待其看到毅張著雙臂與其一樣掉落這時,心碎了……
「晴悠……晴悠……別睡了,一定要醒來,一定要醒來啊……」迷糊中,晴悠听到耳邊傳來了毅的緊張呼喚聲,似在召魂般,不斷的叫其回來。
她感覺到心口堵了口氣,怎麼都呼吸不過來,她想掙扎,她想呼吸,她想睜眼,可是不管她自己努力,心口堵著的氣就是沖不過去。
慢慢地,她感到水隨著她的鼻子沖進她的體內,耳朵也听不到聲音,「水……水……水……」
驀地,晴悠驚起,隨後不斷的咳喘著,氣息很急促,仿佛想將空氣中的氧氣都統統吸入體內。
毅見晴悠醒來,身子一松,整個人都垮了下來,他真的很害怕,在看到晴悠掉落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心髒停止跳動,感覺體內的血液停止流動,感覺到手腳不再活動的僵硬……
失了魂似地抱住晴悠,這種從來都沒有讓其有過的感覺,害怕失去一個人就像失去整個世界的感覺讓他感到恐懼,也許是因為晴悠說的,她死,他也活不久,這是他唯一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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