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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眾人的驚嘆,晴悠並未有半點自豪,因為她心里明白,這並非其所作,一切都緣于前人,故此,晴悠只是向四個方向行禮以還便作罷,倒是陳夫子的問題,晴悠猶豫著該怎麼編一個故事來蒙混過去。
司徒展雖也震驚,但心里卻對晴悠多了一層深思,如此年輕女子,特別是獨自在外生活數年的女子,怎麼可能作出如此詩句,重更要的是,晴悠的言行舉止,卻隱隱有著出自于大家族里的貴家小姐氣質,心里對于晴悠身份的懷疑更是多了一層。
晴悠腦子急轉,思索過關于成吉思汗的記憶之後,便結合現今朝代的一些人和事為眾人解疑道︰「成吉思汗是一個生活在草原里的一位偉人,他有偉大的志向,他想要統一整個草原,只可惜,在馬背上長大的他,英勇善戰是必然的,但說到學識謀略卻遜了一籌,結果龍騰國還是龍騰國,終是不敵當朝天子。」
啪……啪……啪……三聲掌聲響起,伊祁肅從座上站起,慢慢地站到了晴悠跟前,隨即郭君成也跟著拍起了手掌起來,于伊祁肅同行。
陳夫子等人愣是站了好一會才會過意來,恭敬地向晴悠拱手作揖。
晴悠不解,連忙上前托住陳夫子的雙手,「陳夫子,這又是為何?」
「姑娘,你真真讓老夫折服了,」陳夫子感慨而道︰「老夫三歲學字、五歲熟讀四書五經,七歲出口成章,十歲進身鄉士,十五歲狀元成名,如今教學亦有三十載,所要傳達的卻是姑娘此話之意,想我龍騰國人強馬壯,但卻疏于才學,草原上的飛馬奔馳,雖是自由奔放,但學識卻是令人煩躁無味,故此人們都想著奔向草原,卻忘了學識的重要。」
「當今皇上聖名,弘揚以德服人,以識辨才,推崇百姓們德才兼備,」伊祁肅面對台下眾人,大聲的宣揚著當今皇上的偉舉,「武雖苦,書雖躁,但大家可不能忘了,唯有兩者相存方能保我龍騰國永昌不朽……」
「皇上萬歲……龍騰國永昌不朽……」
隨著伊祁肅的話,百姓們都激動了起來,擁戴現今國主的,熱愛龍騰國的激昂情緒可是一躍高峰。《》
晴悠從未想過,只不過是一個詩作,卻引來了如此強烈的反應,更沒想到她只是故編的一個故事,竟被這陳夫子和伊祁肅聯想甚多。
司徒展眼看一切的發展,在眾人不為意之時,悄然的退出了高台,順利成章的,晴悠也成為了今年青紅城才詩大會的冠軍,青紅城里有名的才女了。
接過由伊祁肅親手頒給晴悠的一百兩黃金,晴悠感覺有些手軟,雖然前事她從不缺錢,但還真未親手拿過一百兩黃金,有那麼一瞬間,晴悠忽然覺得自己成了一個財迷了。
「林晴姑娘,你勘真讓本府大為吃驚啊,」伊祁肅將百兩黃金交到晴悠手上之時道︰「如若你是男子身,本府必須舉薦你參加科舉,只可惜本國並無女子為官之例,不過如果林晴姑娘願意,本府可休薦書一封,讓姑娘可參加明年的醫考。」
晴悠笑而不答,接過金元寶,便向伊祁肅行禮告別。
牽上林松,晴悠便想回衙門,不過林松身旁站著藍智顏一行人,見到晴悠後便紛紛給其道賀,「恭喜林晴姑娘奪的冠軍,成為青紅城中有名的才女。」
「藍公子過獎了,小女子只是湊巧罷了,也許是見我是女子,諸位才子都禮讓于我,」晴悠自謙,不敢受贊,「我還有事,先告退了。」
「切,」郭芙蓉依舊對晴悠不滿,晴悠越是不冷不熱,她心里就更加不爽,「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會作兩句詩而已嘛,虧藍師兄你還好心想保護他們回去,藍師兄,我都說了,人家武功高強,才不需要我們的保護呢。」
「就是,芙蓉妹妹,我們別理她,我帶你去那邊看戲吧,听說還有才子唱戲呢……」公展強見郭芙蓉不高興,便立即哄其。
公展孝亦是不笨,與其兄一同哄道︰「走吧,大伙都過去了,芙蓉妹妹,我們要再不過去,一會就擠不進去看了。」
郭芙蓉橫了眼公展強兩兄弟,隨後堆著笑臉,搖晃著藍智顏的手臂嗲道︰「藍師兄,我們別管他們,我們去看才子唱戲吧,走吧……」
藍智顏半推半拉地被郭芙蓉給帶走了,倒是柳荷跟卓碧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便對著已背過去的郭芙蓉道︰「師妹,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我也是,」卓碧與柳荷相視笑了笑,二人心里會意,「我先回去了,你們玩得開心些。」
只見郭芙蓉伸出右手,高舉向她們揮手示意,而人很快便沒入到了人群中去了。
柳荷與卓碧快步追上晴悠,可是沒想到,她們所擔心的事果真發生了。
街上雖為熱鬧,但才子戲一上,眾人都堆至戲台上,而晴悠回去的路上卻顯得清靜無人。
路上,晴悠與林松閑聊著什麼,不料卻被突然跳出的二人給嚇了一跳,「站住,打劫,將你身上的銀子……不,不對,是金子都給我交出來,否則小心我的刀子不長眼啊。」
攔住晴悠的二人,未著黑衣,但卻黑布蒙面,其中一人的眼楮卻是有著殘疾,總是在說話的時候,不斷地拼命重眨雙眸。
晴悠是被嚇了一跳,但並不代表她這是害怕,只是不留神地被他們跳出的那一下嚇到了罷了。
分別掃過這兩個人,晴悠牽著林松繞二人而行,賊人未想晴悠不但不叫喊,就連害怕都不沒有,賊人害怕晴悠就此跑了,于是便雙雙展開雙臂,攔住了晴悠的去路。
也在這個時候,柳荷跟卓碧沖跑過來,對著賊人大聲叫道︰「大膽賊人,竟敢當街明搶,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卓碧上前將晴悠和林松拉退,柳荷則沖上前,二話不說便是給這賊人揮上了拳上,雙拳出過,賊人一人中眼,一人中嘴,痛得二人呱呱大叫,「啊……痛死老子了……」
「哥……好痛啊……你不是說她只是個大夫嗎?很好搶的嗎?」那個有眼疾的賊人單手捂著左眼,但右眼還是拼命的重眨著。
中了嘴拳的賊人除了叫痛,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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