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推薦票、pk票、評價票各色票票,還有打賞的幣幣。♀
晴悠請諸人坐下,從藥箱里取出數幾瓶藥,在瓶上貼上了標簽,同時還給了厲嫣嫣一張藥方,「藥該怎吃,吃到什麼時候,大約在床上躺個半個月便好了,至于那之後,該怎麼醫那就你們的事,他肚中的疤大約八天就會結了,那根線,你五天就後就去將它給抽出來,完全每天用烈酒幫他的傷口消毒就好。」
厲嫣嫣不知該接不該接,見其爺爺點頭示意其接下後方應了下來,「晴姑娘您不親自幫錦兒醫治嗎?」
晴悠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東西拾收好道︰「不了,我要回客棧,我好累,我要休息。」
郜林上前幫晴悠將藥箱背上,平信澤則給晴悠提包袱,厲嫣嫣起身,想要勸晴悠,「其實我們這里的客房沒有住的,如若晴姑娘覺得累的話,可以在這里暫住幾日。」
「我還要趕路,不多留了,謝謝你的好意。」晴悠起身微微福了一子,便向外而去。
正如晴悠所言,她向真的回客棧休息了,余待郜林跟平信澤在外守護。
不知睡了多久,郜林覺得不太對勁,于是便敲響了晴悠的房門,但卻怎麼叫都未有人來應門,情急之下叫來了平信澤,「我們是不是就該撞門啊?」
平信澤不敢相信,以為郜林只是大驚小怪,可當其親自敲過門沒有回應之後,便將房門給撞開了,「糟,晴姑娘走了……」
郜林看到桌上放著一張紙,執起桌上紙,念道︰「我走了,別找我,也讓他別來找我,幫我轉告他,祝他早日成就大業,勿尋,勿念。」
郜林舉著紙,不知所錯地問道︰「怎麼辦?真讓她自個兒走嗎?」
平信澤在房內轉了一圈,發現晴悠早就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房內潔無一物,床也是冷的,「追不上了,許是已經走了好幾個時辰了,難追了。」
晴悠自回房便開始研墨寫信,將所有東西收入到金針中,越窗離去。
「即便如此,那她拿著那麼行禮一定是走不快的,要不我們去追追試試吧。♀」郜林猜測著晴悠走不遠,畢竟晴悠可是讓二人買了不少藥材,光是他們兩個壯漢都感覺吃力,更何況是晴悠一個小女子呢。
平信澤搖頭,將信紙收起,表情有些凝重,「我們回去給殿下復命吧,順便可以向殿下匯報一下這里的事情,這太子殿下最近可是越來越囂張了,正好,我們可以將這事告之,好讓殿下有所準備。」
事關重大,郜林也不敢疏忽,故立即去買馬,準備啟程回龍都,「我們現在就趕回去吧,反正以晴姑娘的性子,還有武藝,怕是惹了她的人不好受才是,我們也別想那麼多了,走吧。」
日落山前,晴悠坐于大樹之上,看著夕落,心里很是平靜,「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林晴姑娘真是好興致啊,天色已經開始黑了,姑娘不急著趕路,竟還在這坐觀夕陽,而且還是在如此高處……」忽然司徒展的聲音從樹底下傳來,頓時擾了晴悠的興致。
晴悠臥倒在樹叉上,雙手為枕,假裝听不見,心里卻是對司徒展罵了不下百遍︰怎麼就像個鬼似的,總是冤魂不散,真是窩氣。
司徒展飛身上樹,立于晴悠不遠的樹枝之上,「林晴姑娘,原來你的武功這麼好,在此看風景勘正不錯,不過林晴姑娘還真是好演技啊,藏得真有夠滿的,竟然大半年時間都未發現姑娘輕功如此了得。」
明里暗里的,司徒展都在暗示著些什麼,晴悠收起玩心,認真了起來,「司徒大人,有話就直說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大人,為何總是纏著民女不放?還是你覺得我像是那些作奸犯科的賊人,讓你總盯著我沒刻安寧。」
「既然林晴姑娘話說到這里,我也不繞圈子了,」司徒展甩了一下褲腳,坐到了樹叉上,與晴悠對質起來,「你到底是不是林晴?六年前林晴受冤獄死于押解地路上,如今你自稱林晴出現在青紅城,自稱是林葉的女兒,林善的妹妹林晴,你有何居心?」
晴悠換了換腿,嗤笑了一聲,「我是不是林晴,我哥哥林葉很清楚,我哥都未質疑過我的身份,司徒大人又何以認定我不是林晴呢?倒是我很好奇,為什麼司徒大人誰都不懷疑,偏偏要將疑心放到我的身上呢?我可什麼壞事都沒做,你為什麼就偏偏盯著我呢?」
「我曾去過林家村,很多人都認不出你是林晴,為何林善就如此肯定你就是林晴?我懷疑你不是林晴,林晴早就在六年前死了,至于你為何冒充林晴,那就唯你自己清楚。」司徒展死死地盯著晴悠,靜觀著晴悠的表情變化。
晴悠漫不經心,完全沒將司徒展的話當一回事,繞興地反問其道︰「如若我真的不是林晴那又如何呢?你又能拿我怎麼辦?去官府告發我?還是你現在想將我抓起來,來一頓嚴刑拷打?逼我承認自己不是林晴?依你看,我不是林晴,會是誰呢?」
司徒展愣了一下,沒想到看起來冷冰冰地晴悠,竟突然變得伶牙俐齒了起來,一時之間還真沒反應過來,「你會是誰?是誰呢?如若劉昌不死,也許會給我……還有你一個答案吧?」
「劉昌?是誰?」晴悠裝傻了起來,「我認識的人嗎?還是我應該認識的人?」
司徒展見晴悠什麼都不肯說,劉昌一死,公孫嬌又不肯說實話,如此尋人的線索就斷了,急著趕路回家的他也不再跟晴悠糾纏不清,「今日我奈你無何,他日,我定會將你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不容你再抵賴。」
晴悠側頭轉看,抿臉笑看其道︰「好,我等著,希望你別讓我等太久了。」
一個優美的飛落,完美落地,連落葉也不帶走一片,晴悠看得出來,司徒展對其疑心仍舊未散,也許今日只是一個湊巧,但對晴悠來說,這可是一個噩夢的開始,注定晴悠接下來的日子不再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