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中回憶了好一會兒我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道上的混子什麼時候有個叫老狗的了?
而且這叫老狗的混子似乎地位不低,沒听下山虎說他敢動金毛鼠嗎?
等到了會所門外,下山虎領頭走向了一輛白se的二手捷達,光是看一眼這車我就能確定,整部捷達賣出去絕對不超過三千。
坐在後座上,下山虎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喂?!老狗!老子是下山虎!」
「去個jb酒店!你這種俗人還跟我裝高雅?!」下山虎把皮鞋給月兌了,扣著腳丫子說著。
龍頭大哥不愧是龍頭大哥,媽媽的!
您穿著襯衫跟長褲好歹也是個人模狗樣的貨se,能不摳腳嗎?
再說了您這臭味兒我嘔
「開車,中城區白雲路的客來飯店下山虎掛斷了電話,懶洋洋的說著。
見我跟陳空久久沒有動作,下山虎臉se一沉,大吼道︰「趕緊的啊!給老子坐在這兒裝死人啊?!」
「那啥虎爺我們不會開車」我跟陳空異口同聲的說。
話落,我們瞬時就挨了下山虎的一鍋貼,打了還不算完,下山虎又給了我們一人一個爆栗。
下山虎氣沖沖的下了車,狠著臉拉開了前車門,一把抓住陳空的領子將他扔下了車,自己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
「沒想到還得老子來伺候你們!」下山虎沒好氣的罵︰「我竟然有不會開車的小弟,真jb丟人!跟你們在一起我就感覺自己的檔次蹭蹭的往下掉!」
等陳空上了車坐穩,下山虎一踩油門捷達就以f1賽車的速度飆了出去,那感覺甭提多刺激了。
就跟站在樓頂被人一腳踹下去了似的。
中城區距離老城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光是坐車我們就坐了一個多小時,等到目的地的時候我跟陳空都快睡著了。
客來飯店是一間超凡月兌俗的飯店,沒錯,超凡月兌俗。
總面積絕對不下于十平方米,那是廚房。
客人坐的地方就是在飯店外馬路邊擺的一排露天木桌,二三十個身上帶著紋身的中年人就坐在店外喝著酒,虎視眈眈的看著下車的我們。
「虎爺,這些人來者不善啊」我不經意看見了他們木桌下的一把把寒光閃爍的砍刀。
下山虎咧著嘴一笑,語氣凶戾的說︰「我們才是來者
「老狗呢?」下山虎罵罵咧咧的下了車,眼珠子一瞪大吼道︰「老狗!趕緊出來!放我鴿子的要生兒子沒**!」
「你他嗎咒誰呢?」一聲嘶啞的大罵忽然響起,隨之,一道魁梧的身影緩緩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老狗年紀與下山虎相仿都是四十出頭的模樣。
這時他穿著一件白se背心,胳膊上的幾道駭人的刀疤都露了出來,讓我們看了個清楚。
城府深,這是我對老狗的第一印象。
他沒有下山虎的這種威勢,但他眼楮里卻沉寂得讓人害怕,連我看久了都會覺得心底發毛。
雖然嘴里怒罵個不停,但他眼中一直都是死水一灘,任何情緒跟想法似乎都被他給藏了個嚴實。
由此可見他是個棘手的人物,城府更是深不可測。
老狗一邊罵著一邊向我們走了過來,抬眼看了看我們,似乎是覺得我們有點面生,疑惑的問︰「這兩小畜生是誰?」
「鼠老四的徒弟,老子的後生下山虎笑道。
「帶兩毛頭小子來跟我談判?下山虎你真是活膩歪了?」老狗怪笑著坐在了一張空著的木桌上︰「看他們的樣子估計十八都沒滿,和天勝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再給老子唧唧歪歪我就拔了你的狗牙,信嗎?」下山虎坐到了老狗的對面,拿著茶缸喝了一口。
見下山虎對我們招手,我跟陳空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坐唄,站著干嘛?」
一听下山虎的這話,陳空也沒多想,當時他直接一就坐在了椅子上。
我剛想拉他起來,誰知這時從老狗身後忽然就走出了兩個老混子,死死的按住了陳空不讓他動彈。
老狗看著陳空,下山虎也在看著陳空,兩人的眼神截然相反,一個是冷漠,而下山虎的眼神則是充滿了好奇。
「和天勝的後生都這麼沒大沒小了?」老狗從木桌下抽出了一把砍刀,緩緩走到了陳空身旁︰「跟老子坐一桌,罵我呢?」
下山虎沒有動作,也沒有阻止老狗,笑盈盈的似乎是在看戲。
我一言不發的從腰間把槍拿了出來,打開保險,朝著天上放了一槍。
听見槍響,場中人的動作都頓了頓,循聲向著我看了過來。
我面無表情的將冒著青煙的槍口指向了老狗的頭︰「把刀放下
朝天開槍,威脅老狗,這些都是我下意識做的,也是我壯著膽兒做的。
陳空遇見了危險,我不可能坐視不理。
至于其他的暫時先去他嗎的想那麼多頭疼
「你大爺陳空吃力的抬著頭笑了笑,本打算調侃我兩句問我是不是膽兒肥了,但他最終卻沒說出話來,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我眼里的焦急。
老狗沒有絲毫的懼怕,側過頭疑惑對下山虎說︰「你帶著這兩小畜生是給我擺譜來的?」
「知道怎麼用槍嗎?」老狗轉過頭來笑著問我。
我沒說話,手心里逐漸冒出了冷汗。
「差不多得了,跟小輩較個什麼勁?」
听見下山虎的聲音我差點沒哭出來,救命恩人啊
拿著槍指著老狗這種深不可測的人物我能不怕?沒見我心跳的速度都開始往上飆了嗎?
「有種
老狗不動聲se的看了下山虎一眼,揮了揮手示意讓那兩個老混子放開陳空,默然坐回了原位。
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下山虎?
雖然我不明白他的真意,但我知道他不是害怕下山虎,更不是害怕和天勝。
因為在剛才的一瞬間,我在老狗的眼里看見了一種熟悉的神se
(求收藏,求頂,謝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