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想到了這些瘋狗還是把肥龍給叫來了,目的很簡單,就是給我一個處理麻煩的機會。
王亮被我埋了,肥龍要找我報仇,這是個不小的麻煩,畢竟一堂的勢力還是挺大的。
「等久了吧?」我笑著走到了楊雪兒身旁坐了下來,瘋狗則寸步不離的坐在了我對面,一臉的漠然。
對于瘋狗的這舉動我真的很想罵人您老能不跟著我來當電燈泡嗎雖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
「職業cao守,業界良心瘋狗這麼反駁我。
楊雪兒笑著搖了搖頭,灰小球也從她身上爬了下來,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我懷里躺著。
「狗叔怎麼受傷了?」楊雪兒不經意的看見了瘋狗手上的血跡,擔心的問︰「大叔,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哦,這不是我的血,沒事瘋狗略顯和藹的笑了笑。
楊雪兒沒明白,我明白了,一臉苦笑。
瘋狗的身手真不是蓋的,十多個混子全被他一個人砍廢了,而且對方還有火器
最終也只是被子彈打中胳膊的傷比較嚴重而已,其他的兩處刀傷則是輕了太多
對了,這是相對而言槍傷比較嚴重,實際上吧,貌似這槍傷對瘋狗來說跟被蚊子咬沒區別。
砍完人瘋狗忘了洗手,只顧著去處理槍傷了,所以也就發生了以上的一幕。
「今天咱們回去晚一點,沒事兒吧?」我問著楊雪兒。
「沒事,我爸媽打電話給我了,他們後天才回來呢!」楊雪兒笑著看了看我︰「晚上我們去哪兒玩?」
玩個屁啊果然是個小丫頭片子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我有事要辦,怕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過了今天晚上就好了
楊雪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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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龍是個三十多的中年人,人如其名,就是個死胖子。
當然了,就算他現在還是個活胖子,但離變成死胖子也不遠了,這是陳空說的。
半個小時還沒到,也就是個二十分鐘的樣子,肥龍帶著兩個小弟急匆匆的就從外面走進了會所,一眼就看見了在大廳等候著他們的陳空。
「狗哥叫我來接你們進去陳空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怪笑道︰「肥龍哥,你手下的小弟不懂事兒啊,今天就有一幫子來砸場的,當我們在中山路沒人了是吧?」
肥龍冷哼了一聲,說的話沒留一點情面︰「是哪個小孫子把我小弟王亮給埋了的?」
「喲,這風吹得挺快,才沒多久就到您耳朵里了?」陳空故作驚訝的說,話落嘆了口氣︰「你今天來的那十幾個小弟我一會給您送回去,只不過吧,唉」
「怎麼了?」肥龍似乎是感覺到了不對勁,語氣有點急迫。
陳空唉聲嘆氣的說︰「他們估計是閑了,會所里有的是女人,但他們就是不愛玩,只愛自殘
一邊說著,陳空一邊帶著肥龍他們往包房里走︰「你的小弟都是些神經病啊拿著刀硬是把自己的手腳全剁了現在就跟個棍子似的」
得,陳空是把我的囑咐給忘了。
老子不是叫你和諧一點客氣一點嗎?!這件事不一定非得做絕啊!如果能講和那就再好不過了
畢竟我們的敵人已經不少了,三堂鐵骨,新義堂樂水,鱷魚
我跟瘋狗正在包房里聊著呢,只听見門外傳來了一聲怒吼,隨即大門就被人給一腳踹開了︰「姓易的孫子給我滾出來!!」
「安靜點瘋狗看了踹開大門的肥龍一眼,隨意的指了指沙發︰「坐
肥龍先前還挺硬氣,但一看見瘋狗這點硬氣消失得比什麼都快,誠惶誠恐的對瘋狗打了個招呼,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沙發上。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小弟我們只認識一個,另外一個則毫無印象。
其實吧,也不是認識,主要是他的外號跟他長相都太有特點了,一眼保準就能看出來。
一堂麻子,年齡二十二,是肥龍手下的頭號干將。
他臉上的麻子那叫一個磕磣都不忍心看了真的長得太放肆了
瘋狗一言不發的喝著酒,陳空坐在一邊冷冰冰的盯著肥龍,手里的匕首不停的轉動著,估計是在思索一會從哪兒下刀比較好。
「狗哥今兒這事真是誤會」肥龍率先開口,打算解釋清楚今天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解釋不清楚這虧可就吃大了。
瘋狗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淡淡的說︰「我多久沒受傷了?」
還沒等肥龍解釋,瘋狗就把桌子下面的砍刀拿了出來,指了指肥龍︰「你看著辦
「狗哥」肥龍的嘴角抽了抽,顯然是不想在小弟的面前太丟人,咬牙道︰「我給五十萬消火費,您能消消氣嗎?」
瘋狗沒動作,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草你嗎的!我老大給你臉不要臉了是不?!」站在肥龍身後的混子忽然叫囂了起來,不是麻子,是另外的一個年輕人。
一听這話,我跟陳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這個傻x,還想著在自己老大面前出風頭呢?
估計是新入道的,不然怎麼連瘋狗的脾氣都不知道?
瘋狗一言不發,猛的伸出手握住了砍刀的刀柄,但還沒等他有動作,隨著一聲槍響,那年輕人軟癱癱的就倒了下去,額頭上的槍眼異常醒目。
「哎呀,瘋狗哥是你罵的?」陳空笑嘻嘻的說著,順手把冒著青煙的手槍放在了桌上,老神在在的看著肥龍。
陳空是借了這小弟罵瘋狗的理由開了槍,雖說殺了這小弟不能讓肥龍傷筋動骨,但也應該能讓他心疼一下。
當然了,這是他的想法。
此時此刻我的想法就是
陳空我草你大爺的!說好的和諧呢!
(有讀者提出疑問啦~經常跟易蒼電話的林晴不會跟女主有沖突吧~其實吧~林晴是個很重要的人物~直到本書大結局都有她的戲份,對于推動劇情的發展很重要,而且她哥是哎喲臥槽!不能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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