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今天的事兒跟肥龍月兌不了干系,也可能是跟鐵骨的小弟月兌不了干系。
鐵骨應該是只知道瘋狗的名聲,但壓根就沒見過瘋狗。
肥龍說不定是裝作意外的把我在哪兒晃悠給鐵骨說了,而並沒給他說在我身邊保我的是瘋狗。
或者是鐵骨的小弟自作聰明把我的位置上報了,但那小弟根本就不知道在我身邊保護我的是誰,情有可原。
「你咋知道我在這兒?」我好奇的問,鐵骨把槍上膛了,手放在了扳機上︰「肥龍的人看見你了,正巧我在附近轉悠,順帶著就過來收你了
「把槍放下瘋狗第二次說,把手槍拿了出來,上了膛的手槍。
「滾一邊去鐵骨看來是要扣扳機了,嘴里不清不楚的罵了一聲,手指緩緩的開始使勁。
沒等鐵骨扣下扳機,瘋狗手里的槍就已經響了,子彈瞬間就穿過了鐵骨拿槍的手臂,一股火藥味瞬時就從槍口緩緩散發了出來。
而在這時,鐵骨手里的五連發也響了。
也許是被子彈打穿手臂的緣故,鐵骨的這一槍打偏了,打到了我身旁的吧台里,酒櫃玻璃碎裂的聲響連連在酒館里回蕩了起來。
「砍死他們!」鐵骨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臂指著我們大吼。
一群人立馬蠢蠢yu動的圍了過來,瘋狗也站了起來。
忽然,有人大喊了一聲︰「大哥!外面來人了!」
鐵骨側過頭往外一看,正好看見猴子帶著一群人跑了過來,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刀。
猴子帶來的人少說有十七八個,而鐵骨帶來的只有六七個,雙方戰斗力分明無比。
「走!」鐵骨當機立斷的大喊了一聲,扭頭就往酒館外跑去。
瘋狗想追但被我給拉住了。
「有些事不適合狗哥插手,您護著我安全就行了我笑道,對酒館外的小七大喊︰「別讓他們跑了!給帶頭的留個活口!」
猴子是第一個沖過來的,听見我的話他沒有猶豫,迎面就砍了鐵骨一刀,這一刀是砍在胳膊上的,沒下死手。
「老子是鐵骨!誰敢動我!」鐵骨一邊躲著猴子的刀,一邊往街口狂奔,似乎是希望著自己的名號能嚇住這群混子。
「鐵你媽v逼骨!」猴子緊追不舍的跟在鐵骨身後,想要抬手動刀,但卻被鐵骨的小弟給擋住了。
戰斗非常的明了,五個字足以形容,痛打落水狗。
我估計鐵骨是很久沒這麼丟臉了,被一群年輕混子拿著刀在街上追,而且自己還沒機會還手,一還手自個兒說不準就留在這里了。
我跟瘋狗在酒館里坐著聊天,並沒有出去看鐵骨被追的窘況,只是等著猴子來說結果。
「兩位大哥」酒館老板在看見這一場不是槍戰的槍戰後,態度一下子就轉變了,害怕的說︰「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
「大叔,你一個月交多少保護費給和天勝?」我想了想,問道。
酒館老板還以為我要為難他,臉se發白的說︰「一個月一千五」
我大概算了一下這個被打爛的酒櫃值多少,笑道︰「以後你別交保護費了,今兒這事挺不好意思的,我在這兒給你道個歉了
老板沒說話,過了一會才哆哆嗦嗦的說︰「大哥不交錢會被打的」
「沒事,等有人來收錢的時候你就告訴他們,本店從此以後不用交保護費,這話是我說的說完,我從錢包里拿了一張傻逼呼呼的名片遞給酒館老板。
在這里得提一下。
名片這玩意兒是真傻逼啊真的傻逼到了一種境界
都是一個山的狐狸裝個什麼聊齋?!都是混子還裝上班族給人名片?!這不是逗樂嗎?!
這話是我給金毛鼠說的,但他給我的回答就是︰我們不是普通混子,是高檔次的混子,有點身份了你連個名片都沒,混個jb呢?
對了,我的名片是金毛鼠幫我弄的,據說和天勝的名片都是這造型。
名片的底se是黑se的,三個傻不拉幾的紅se大字就印在上面︰和天勝。
在這三個字的下面就是各自的職位了,也是整張名片中最掉檔次的地方。
貌似我的職位介紹是這樣寫的,非常的簡單明了言簡意賅。
四當家門下,閻王爺,易蒼。
無論誰一看這名片都會覺得**的好嗎?!鼠爺您的欣賞水平是得多次啊?!
再說了名片好歹也是身份的象征您弄好看點會死嗎
「閻閻閻王爺」酒館老板看了看名片,說話都結巴了起來,擦著頭上的冷汗一個勁對我說︰「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您就是閻王爺」
「大叔,你認識我?」我一看酒館老板的這反應就好奇了,難道我的外號就這麼出名?
酒館老板點了點頭︰「這附近都是和天勝罩著的,平常來這里喝酒的混混也都是和天勝的子弟,他們來我這里喝酒的時候我經常都能听見您的名字出現在他們嘴里
「咋說的?」我好奇了。
「您的名字經常跟惡鬼哥的名字一起出現酒館老板回憶了一下︰「說您是一個有勇有謀的師爺,惡鬼哥是一個能打能殺的猛將
瘋狗在一旁笑而不語,好笑的說︰「你看看你名字多響亮,連這里的小弟都知道你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搭理他。
看來我跟陳空已經在中山路站穩了,這點讓我很是高興。
在紅燈街那叫站穩?
那不叫穩,那叫在大樹底下乘涼,靠的全是金毛鼠的名聲。
但在中山路我們的名號可都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說實話,我現在挺有成就感的。
「大哥,讓您失望了,一不小心給鐵骨跑了猴子走了進來,手里的刀正在往下滴血,掃眼一看就能看到他身上的五六處刀傷。
我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已經做得不錯了,弟兄有幾個傷著的?」
「傷了三個,但都是輕傷,包扎一下又能活蹦亂跳的了猴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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