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岔開了話題,問起了她怎麼會來這里,她給的答案很簡單。
「回家的時候我叫我爸在路邊停了一下車,那里有一家文具店,我說想去買點明天上課用的東西楊雪兒撅著嘴說道。
不得不說楊雪兒的習性啊不對,習慣很特殊。
她高興的時候就愛撅著嘴,生氣的時候也愛撅著嘴,不開心了哭了還是愛撅著嘴
所以我經常就會混亂,她這時候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啊,我還真是糾結到了一種難言的地步。
就因如此我沒少會錯意,也導致了我自己經常被她教育。
「走吧我拍了拍她的,示意讓她先下去,別跟樹袋熊似的賴在我身上了。
「去哪兒?」楊雪兒歪了歪頭。
「送你回家
說真的,做人難,做好人更難,這句話真沒說錯。
我好不容易才把楊雪兒哄得願意回家了,誰都沒想到我們剛出了夜總會,抬眼一看,正好看見她老爸在外面等著我們,不對,準確的說是他準備進來找人了。
「真是翅膀硬了?」楊莫冷冷的看著楊雪兒,側過眼看了看我,笑道︰「你們是準備去哪兒?嗯?」
「送她回家我笑著說。
「是嗎?」楊莫明顯是不相信我的話,估計在他看來,我跟楊雪兒是要去開房。
「爸,回去吧楊雪兒淡淡的說道,隨即她做出了一個我跟楊莫都想不到的動作。
只見她毫無預兆的就撲到了我身上,表情很是認真,狠狠的在我嘴上親了一口。
「易蒼是好人,你就算對他有偏見,他還是我男朋友
此時此刻楊莫的表情已經黑得跟炭似了,大罵了一聲不知廉恥手掌就猛的抬了起來,眼看這巴掌就要落在楊雪兒的臉上,一只胖乎乎的手忽然拉住了他。
「何必打孩子呢?」金毛鼠笑呵呵的說道,贊許的看了楊雪兒一眼,拍了拍楊莫的肩︰「你家的孩子不錯,我家的孩子」
金毛鼠指著我說︰「也不錯
「金先生楊莫似乎是認識金毛鼠,禮貌的說了一句便抽回了手,沒跟我們再多說一句話,拉著楊雪兒就上了車。
我想不到金毛鼠為什麼會來這里,但現在也沒急著問,畢竟時間還多得很。
「純潔的愛情呀」金毛鼠看著絕塵而去的奔馳車咂了咂嘴,拍拍我說︰「走,進去陪師父喝杯酒
金毛鼠對我很好,對陳空也不差,這是實話。
他對我就像是父親對兒子的那種關懷,雖然我不知道父親對兒子的關懷是什麼感覺,但我覺得應該也就是這樣了吧?
先前他說我不錯的時候,我真感覺心里暖得不行,那是一種我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的溫暖
在貴賓間里,我跟金毛鼠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陳空不知去向,大軍他們則是不夠資格進來陪酒,所以就我們兩個喝著酒還是挺無聊的。
當然了,他喝的是白酒,我喝的是啤酒。
都在道上混了這麼些時日,我的酒量還是有點長進的,這可是我最驕傲的一點。
原來是一杯倒,現在起碼是五六杯倒
「媽了個逼的,我徒弟有什麼不好的?真jb眼瞎了!」金毛鼠氣呼呼的罵道︰「要不看他是你女朋友的老爸,老子非得抽他一頓!」
「沒辦法,人對我有偏見我苦笑著說道,拿起酒瓶又給金毛鼠滿上了一杯。
「也是苦了你了」金毛鼠嘆了口氣端起了酒杯,怔怔的看了看我,仰頭一飲而盡︰「放心,這事包你師父身上,有時間了我去幫你談談,他頂頭上司跟我蠻熟的
我打心底感激金毛鼠這話,因為我能感覺出他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
「師父,您今兒怎麼來這里晃悠了?」我有點好奇。
金毛鼠樂呵呵的把煙盒拿了出來扔給我,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抽了口︰「前段時間忙得不行,今兒正好有空了就過來找你聊聊天,咱們師徒倆還沒怎麼好好聊過
和天勝的四位當家都沒有成家,這是金毛鼠透露給我的消息。
我問他為什麼不找個老婆繁衍後代,他給我的答案則是
「麻煩得很,指不定哪天就被仇家給惦記上了,道上的這群孫子啊」金毛鼠苦笑著搖了搖頭,臉上漸漸顯露出了一絲往日難以見到的滄桑︰「要不是生活所迫,傻.逼才混黑v道
還沒等我發表見解,金毛鼠忽然湊了過來,擔憂的問我。
「現在你同時對上了黑豹跟骷髏李,有勝算嗎?」
「七成我說出了一個比較模糊的答案。
金毛鼠問︰「听瘋子說你跟白龍結盟了?」
我點了點頭。
「那孫子可陰得很,你小心別被他給賣了金毛鼠說完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猛的大笑道︰「差點忘了你他嗎比他更陰
「放心吧師父,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笑道。
金毛鼠湊到我耳邊偷偷的說︰「有什麼搞不定的就告訴師父,老子幫你搞定,但只能暗地里來,明面上」
「我懂我說。
金毛鼠滿意的笑了笑,看著我的目光中涌出了些許的自豪︰「老子果然眼光不錯,收的徒弟一個比一個厲害,你知道老蛇昨天跟我咋說你們不?」
「怎麼說的?」我支起了耳朵,二當家蛇爺的評價可是很有質量的,我還真有點好奇他是怎麼說我跟陳空的。
「陳空有老大的影子,姓易的有我的影子金毛鼠說。
這句話中的老大自然就是下山虎了,至于我,應該就是司徒本人了吧?
半夜三點左右,金毛鼠被強子等人接走,說是回去休息明天還得上班。
等他走後,我打了個電話給陳空。
「你在哪兒?」
「勞動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出了幾聲**。
「帶上人,去幫我綁個人回來我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低聲說︰「動作小點,打暈了,帶過來
「誰?」陳空語氣凝重了些許。
「骷髏李手下的頭號紅人,白骨我笑了笑︰「有人給我匯報了,說他在小三岔的酒吧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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