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沒這愛好我搖了搖頭,白龍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我罵娘了。
「還是我家小易乖,干脆一會兒直接去我家睡吧?我保證……」白龍恬不知恥的說著讓我蛋疼的話,沒等他說完,包房的門一下子被人給推開了。
進來的人一共有三個,都是中年男人。
兩旁的男人腳步始終比中間的人慢了半拍,眼里也隱隱約約有著對中間男人的尊敬,看來這中間的人就是正頭了。
「劉市長,您先坐,小馮現在就叫人上菜馮局長點頭哈腰的笑著,臉上的諂媚惡心得不行,我都不忍心看他了。
「您來了,請下山虎站起身笑了笑,不卑不亢的說道。
「今天有點急事,所以來晚了劉市長點了點頭,身後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幫他拉開了椅子,劉市長緩緩坐了上去。
劉市長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從他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
波瀾不驚,冷靜非常,也許這就是上位者的特點。
在官場上能拼出一個副市長,這絕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出來的事,何況他都坐在這位子上十多年。
官場年年變,但他的地位卻從來沒變過,可見劉裕這人絕對不簡單。
站在他身後的兩人應該就是保鏢了。
兩個人都是一米八的個子,身材也很是魁梧,戰斗力應該不弱,從他們腰間微微的凸起就能看出來,這兩孫子都帶著槍。
「出去馮局長把桌子下的女人拉了出來,指了指門說道。
下山虎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這兩個女人似乎都是很有眼力見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听話,什麼時候不該听話。
沒有多在包房里耽擱一秒,這兩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對在座的人禮貌的鞠了一躬,緩步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下山虎跟劉市長寒暄了起來,而馮東則不時在一旁插上一句話,席間的氣氛很和諧。
等菜上得差不多了,下山虎笑呵呵的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拿著酒瓶給劉市長滿上了一杯︰「劉市長,前天的事情可真是誤會啊……」
兩天前,中城區出了一件麻煩事。
麻煩事里的主要人物不是別人,正是和天勝的三當家老貓跟新義堂的二當家鱷魚。
據說前天老貓閑著無聊就跑到了中城區逛逛,順便叫上瘋狗打算喝頓酒,但他萬萬沒想到,在城中心的時候老貓一抬眼正巧就看見了在路上閑逛的鱷魚。
老貓不是一個會隨便浪費機會的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現在把鱷魚給辦了會對新義堂產生多大的沖擊。
沒有思索,沒有猶豫,老貓混在人群里偷偷模模的湊了過去,拿出槍打算一槍就崩了鱷魚。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鱷魚那孫子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如果沒點本事估計他早就橫尸街頭了。
在老貓快湊到他身後的時候,鱷魚忽然就覺得不對勁了。
鱷魚下意識的轉頭一看。
只听一聲槍響,鱷魚正好看見了老貓手里冒著青煙的槍口。
這一槍本來是沖著鱷魚的後背心髒處去的,但鱷魚這一轉身正好就躲過了這要命的一發子彈。
雖然如此,但鱷魚傷勢也不輕,這一發子彈雖然打偏了,但還是打在了他的肋骨上,肺應該是被打穿了。
周圍的人群剛一听槍響就亂了,老貓沒有猶豫,鱷魚也沒有,兩人幾乎是同時的撒腿就跑,由老貓做第一集團領跑,鱷魚則緊追其後。
這里不是老城區,也不是新城區,這是白道主要的聚集地,中城區。
敢在這里開槍的絕對不是一般人,當然了,一般在這里開了槍的也都是死人。
別說是老貓了,哪怕是瘋狗也不敢在人流這麼密集的城中心開槍不是?
不管你在道上有多厲害名氣有多大,在白道的眼里,你就是個屁,惹惱了白道那可就是死定了。
最終鱷魚還是沒有追上老貓。
很久後我才听說,老貓當天的奔跑速度已經超出天際了,以百米十秒二的速度跑了十分鐘,鱷魚能追上那才是怪了。
在城中心開槍不亞于模老虎的,白道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老貓剛回到老城區的第一時間就被十多個武警給押上車了,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老貓。
至于鱷魚嘛……他貌似沒什麼事……因為他是這麼給白道說的……
「我是受害者鱷魚指著自己肋骨處的槍傷。
當然了,這些都是我事後才知道的,起碼在陪下山虎吃飯的那天我還不知道這事兒。
話歸正題。
「先吃飯劉市長笑著說︰「都餓了
「都听劉市長的下山虎點了點頭,把酒瓶放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們吃著我們看著,他們坐著我們站著,現實依舊是這麼的無情。
對了,我好像還沒吃晚飯吧?
半響後,下山虎才悠悠的開了口,說到了正題上。
「劉市長,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吧?」下山虎恭敬的遞了支煙給劉市長,用打火機給劉市長點上煙後,自己才慢悠悠的點煙抽了起來。
「陳臣的事情很麻煩劉市長抽了口煙,臉色微紅的用指頭敲了敲桌子,沉著聲音說︰「那里可是c市的城中心,來來往往的有多少人?外地來旅游的又有多少人?」
陳臣?難道這就是老貓的真名?
「您也知道,最近的道上亂得很……」下山虎嘆了口氣。
其實劉市長說這些話的重點就是一個,老貓的事兒很嚴重,不好解決。
不得不說劉市長是個官場上打拼多年的老油條,那一瓶茅台他少說都喝了半瓶吧?
這孫子竟然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最多也就是臉紅了一點酒氣撲鼻,但眼楮可是明亮得不行,冷靜的神色一如往常。
「我知道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劉市長把煙頭按進了煙灰缸里,漠然的看了看下山虎,又看了看站在下山虎身後的我們,忽然一笑︰「這後生我見過,但他身邊的這個是?」
「大財門下的四弟子,易蒼下山虎介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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