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鱷魚問。******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餓?」胖子指了指自己,笑道︰「餓是來拿你們命滴人
陝西話加上胖子的體型,再加上胖子傻乎乎的動作,一切都顯得那麼不著調,那麼的引人發笑……
「就他嗎你來拿我們的命?!」白鬼笑得咳嗽了起來,站起身走到了胖子跟前,沒等鱷魚阻止,白鬼忽然抬起手拍了拍胖子的臉︰「你算jb呢?」
胖子臉色不變的問︰「餓滴話很好笑麼?」
「死胖子……你他嗎還真是……」白鬼狂笑著,但一秒後他就發覺自己笑不出來了,因為那胖子的右手正跟鐵鉗一樣死死的鉗住了自己的脖子。
不斷變緊……
不斷的擠壓著自己的喉管……
「賊你媽呀!(賊=日)真以為餓模油(沒有)脾氣咧?」胖子依舊是一臉的憨笑,仿佛掐住白鬼脖子的不是自己一般,輕松的說道︰「你包(不要)掙扎咧,趕緊滴上路吧,餓趕時間!」
此時此刻白鬼才明白,自己是撞到鐵板了,還是加厚型上面布滿鋼釘的那種。
一頭撞上去下場絕對慘重,不是頭破血流,那就是死。
「松手鱷魚走過來把手放在了胖子的手臂上,緩緩使勁,臉上滿是冰冷。
鱷魚最厲害的地方是哪兒?就是他的手勁。
普通中年男人的握力大多都是在50千克左右徘徊,但鱷魚的握力……
大自然中的鱷魚最可怕的就是它的咬合力,吃一只千年老王八就跟吃薯片一樣,那叫一個干脆利落。
鱷魚雙手握力超出常人太多,老貓身子骨夠硬了吧?
他曾被鱷魚使盡全力捏了一次右臂,當時被捏住的時候就跟被鐵鉗子鉗住一樣,絲毫都動彈不得。
這事我還是听金毛鼠給我說的,那時只听嘎 一聲脆響,老貓骨折了,幾乎是對鱷魚沒有一點的抵抗力。
但是老貓也沒吃虧,鱷魚的胸口硬生生的被老貓抓下來了一塊肉,挺血腥的。
「怪不得你叫鱷魚,你還是有點兒本事捏麼……」胖子臉色不變的笑著,但心里卻是在為鱷魚的實力所驚訝。
「松手,不說第三次了
見白鬼的眼楮開始往上翻了,鱷魚心中一緊,手上再度用了點力,但也不敢動作太大,就怕這胖子一失手把白鬼給捏死了,到時候樂子可就大了。
「你算個錘子(jb)呀?」龍叔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絲(是)魚,餓絲(我是)龍,你能跟餓比?」
話音落下的同時,龍叔就憨厚的笑著,毫無預兆的捏斷了白鬼的喉管。
白鬼到死都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就是這麼憋屈的被龍叔給捏死了,這事要是說出去了,誰信?
「餓絲獄中龍,你就絲條碎(小)鱷魚,跟餓比?」龍叔笑著,但眼里的神色卻是異常的凌厲,平常听起來挺搞笑的陝西口音,此時已經充滿了讓人膽顫的冷意。
說真的,我是真想不通為什麼鱷魚跟白鬼不用槍。
如果他們一開始就用槍了,估計吃虧的就是龍叔了吧?
不用槍,是自信,還是自負?
我感覺是自信,鱷魚的自信,白鬼對鱷魚的自信。
他們都自信新城區沒人敢來鬧騰,他們更自信。
「在c市能打贏我二哥的有幾個?」白鬼當初也放過狂言。
狂言是狂言,現實是現實,鱷魚不是神,他也會輸,更會死。
只不過他的命硬了一點罷了。
一分鐘……
兩分鐘……
四分鐘………
「我草你嗎!!」鱷魚紅著眼楮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右手已經呈現出了一個詭異的幅度,估計是折了。
這已經是鱷魚第多少次被龍叔打趴下了?
其實他不光是右手骨折了,連帶著肋骨也斷了三根,其中有一根斷得特別厲害,是往外斷的,頂著皮肉在身體上形成了一個凸起,看著就疼。
「你挺能打滴龍叔靠著牆喘了口粗氣,先前捏斷白鬼脖子的右手已經被鱷魚捏出了一道青紫的手印,看樣子是被捏得不輕,沒見這條龍都開始臉色發白了?
見鱷魚有撲了上來,龍叔低聲用方言罵了一句,同時閃身撞了上去,硬踫硬的跟鱷魚對砸了一拳頭,一聲悶響隨之傳出。
沒等鱷魚反應過來,龍叔猛的一轉身抬起腿狠狠的踢了過去,毫不夸張的說這一腳踢過去,鱷魚飛了。
一個一米八還要多的壯漢,被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胖子踢飛了,還是被踢飛了四五米,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見鱷魚落地,龍叔一抬腳就準備沖過去弄死他,但門外走廊中傳來的腳步聲,卻立馬讓得龍叔警惕了起來。
「狗v日滴,今兒算你運氣好咧龍叔擦了擦眉角滲出來的血,額頭上有著一道中指長短的口子,血正在從里往外流,但龍叔沒在意。
猛的拉開門,龍叔悶頭對著樓道口沖了過去。
門外的人不多,而且大多都沒有拔槍出來,七八個老混子正在往包間這邊兒趕,看來是先前鱷魚的怒吼把他們給引來了。
「都滾邊上發(玩)去!」龍叔也在怒吼,只不過喜劇效果多過于威懾效果。
話說回來,龍叔的速度跟靈活性,完全就跟他的體型不成正比。
我敢說他的靈活性連老貓都比不上,不光是速度,還有那種跟鱷魚生死搏殺間的靈活,真的是讓人咋舌。
走廊里的人也是愣了愣,隨即一群人就毫不猶豫的開始阻攔這胖子的腳步。
「模油(沒有)听懂還絲(是)怎麼滴?!餓叫你們滾!!!」
怒吼聲在走廊中回蕩著,其後響起的則是一連串的慘叫,隱隱約約還有幾聲槍響。
慘叫聲,怒吼聲,槍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在走廊中回蕩著,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樣子,這些聲音就開始了漸漸的消去。
在飯店的大門外,那兩個開車的東北漢子正靜靜的在車外站著,在等龍叔回車上,而另外一個做接頭的東北人,則是坐在車里,手里拿著一把五連發。
「周圍人開始多了一個東北大漢這麼說。
「草(第四聲,東北味兒那叫一個濃厚)他們嗎啊!」另外一個東北大漢開始挽袖子,但被身邊的人攔住了,說是別隨便動手,等龍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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