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
虛天是永夜的。
魔宮的房子有個特點,雖然稱為殿,可其實是露天的,沒有屋頂。
走進虛設的殿門,抬頭看,最為引人矚目就屬對面那座高高的,鋪著白玉階,建築風格獨特的大殿,光線還算不錯,是用七根龍紋聳天立地的大柱支撐,上面的龍栩栩如生的盤繞在黃金大柱上,張牙舞爪似要搶奪高懸的那顆大的令人咋舌的明珠。
那金光閃閃的大柱讓人有種沖上去刮金粉的沖動……
珈藍立在階前暗嘆。
有錢做這麼大的金柱子沒錢給她兩三箱金子,也說不上來墨邪就算是摳門啊還是不摳門……
眨眼楮,青衫風流兄晃到珈藍面前上下打量了兩下,
驚嘆道︰「這是貨真價實的魔後啊!」
珈藍看他這架勢就要撲到她身上聞兩下了,趕緊退後兩步。
青衫風流兄甚是傷感,「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久別未遇,你不撲我懷里嚶嚶哭泣兩聲也就算了,還壁我如蛇蠍,我滴撲通亂跳的小心肝喲……」
珈藍,「……」
每次見到魔族這群神經抽搐大腦發育不良的人,她就控制不住想要抽搐。
這廂也不知道從哪個耗子洞里鑽出來的滄月道︰「嘿,你怎麼這時候回來啊?得,可算是回來了,走走走,隨我去將王殿中的女人給趕出去!老虎不在山猴子稱大王,如今正主回來,那些小嘍也該退場了
說著就把珈藍往墨邪的寢宮去拽。
等等——
女人?
珈藍很快就逮住他們話題的關鍵詞,一把按住拽住她的滄月問道︰「怎麼回事兒?」
青衫風流兄悲戚道︰「藍藍啊,昨個夜里,王從太後那回來就鬼迷了心竅整個人神經兮兮的摟著那個女人巴心巴肺的對她好,如今的男人像我這麼潔身自好的太少了!」
珈藍懶得理這個成日往自己臉上貼金的還一臉風流相的某兄台,轉頭問滄月,「到底是什麼情況?」
滄月苦笑道︰「從太後那里回來王整個人心情就十分的不佳,今早晨起的時候王準備出宮卻在宮門口遇到了那個叫流鶯的,流鶯你知道吧?就是那個又嗲又矯情,沒事兒干嚎兩嗓子體現她存在價值的那個女人——」
珈藍抬手,避免他評價個沒完沒了,「說重點!」
「哦……重點就是,王看到了流鶯,也不知道是腦子受刺激過度了還是昨晚上沒睡好,徑直的將她拉入懷中
「……」珈藍握拳。
「還對她噓寒問暖了一陣
「……」珈藍咬牙。
「那流鶯還不嫌酸,說什麼想念王,所以拜別了父親特地來找王的……呸!拜他二大爺!明明是我跟清流將她扔進魔窟里去的,估模著剛從魔窟里爬出來,哪還有時間去拜別父親……但是王還真信了!」
青衫風流兄接話道︰「不僅如此,王還將她邀入寢殿中,估計如膠似漆去了,這會兒還沒出來,你是沒瞅到那流鶯哭的梨花帶雨的,看上去真想讓人踹她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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