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石階,永遠的虛無之夜,四周那些五光十色耀眼炫目的燈光,以及這死氣沉沉的氣氛令人覺得壓抑。
突然發現,這一切對于她而言都是這般的冰冷與陌生。
快步走出幾步卻突然發現為什麼心虛的是她?此刻她不是應該沖去問墨邪事情的原委麼?但又怕真相太傷人,躊躇不下,只得苦笑,葉珈藍啊葉珈藍,你算是栽了。
墨邪究竟還是顧念著舊情的,沒再說罰她的話,也沒有想著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一切照舊……
只是她依舊,可他已經變心而已。
這魔宮本就是一個八卦之地,如此一來流言蜚語就傳開了,說法很多,但歸于一點就是墨邪對那個女人恩寵由盛。
珈藍這小日子過的舒坦,但並不代表她的心是舒坦的。
反正無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于是捂著小毒粉四處溜達,
偶爾朝墨邪寢殿方向迎風撒上一撒。
至于究竟有沒有害到強大的魔君大人她知道,只知道攪得這方土地雞犬不寧。
終是閑逛到墨邪的寢殿外,
慢悠悠的踱步上前,遠遠的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邁進殿門。
殿中彌漫著香辣的酒味,散在地上的還有大片的花生殼跟碎碗碟,以及……女人的衣服……
看得出來墨邪的腳步虛浮有些不穩,想來也是喝多了,回到寢殿中就歪歪斜斜的倒在軟榻上,余下兩個鮮女敕的小侍女跪在地上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珈藍悄然溜進去。
不知道是鬼迷心竅還是情不自禁總而言之就是腳步聲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見他。
那些侍女看到珈藍如同大赦一般,逃似的離開,走時還不忘把大開的房門給關上。
關門干什麼?
珈藍回身望著緊閉的大門不禁有些失笑,雖說不知道墨邪酒品怎麼樣,但是酒後亂/性的事情還是干不來的,但墨邪醉酒的一面百年難遇,還是留下來看看再說吧,大不了聞風不對就離開。
反正珈藍也打算在近日幾天離開。
話說回來……
能將他灌醉,他到底喝了多少?又為什麼喝酒?
環顧四周,發現殿內並沒有看到嬌滴滴的流鶯,偌大的寢殿內靜悄悄的,他倒在軟榻上闔著雙眸,安安靜靜的,手側發現了一個大酒壇子,珈藍凝望著那酒壇嘖嘖兩聲,這要是讓她喝非醉死了不可。
走近,輕輕抬手搭在他的肩上,沒有任何反應。
此刻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斜眼往酒壇望了一眼,果不其然,那大大的酒壇已經見底了。
雖說听聞他與流鶯已經行了夫妻之事,珈藍總感覺哪里不對,懷著忐忑的心始終覺得墨邪是清白的,否則為何這地上只見女人的衣服不見女人呢?
珈藍嘆口氣道︰「夜里涼,我扶你塌上睡
他趴在那,不動,不吱聲。
「魔君……」
「……」
「王?」
「……」
無奈,丫鬟也不辦了,直接道︰「墨邪!」
————————————————
我是親媽吶,看我的文風就知道很輕松嘛……況且……沒有墨邪有思無邪,沒有思無邪有裴九,還有候補夙千寐……啊,我瞌睡了,說的都是諢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