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何時準你走了?」
「……」
墨邪見她不語,從身後將她環住,手臂收緊,緊緊箍著她的腰身,像是要將她刻入骨中一般。
「剛剛進來的是你吧……」
「……」
「非禮本王的也是你吧?!」
「不是
珈藍別過臉去掙扎著想要將他的手臂給拿開,可是他力道之大根本沒用。
旁邊的流鶯看著相擁的兩個人鼻子都氣歪了,如果不是理智還在她早就撲上去將兩個人分開,還要刮花葉珈藍的臉看她怎麼去勾引墨邪!氣悶的攥著背角,如果珈藍是一塊干茶此時早就被流鶯的妒火燃燒殆盡了。
忍無可忍,最終學著珈藍淡然的語氣開口道︰「你之前不是最討厭她的麼?」
聞言,墨邪跟珈藍兩人都是一怔。
流鶯垂眸,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雙眼淚汪汪的看著墨邪,動情的說道︰「墨邪,你曾經說過會愛我,守護我的,你難道忘了嗎?」
珈藍的眼眸轉冷。
墨邪不理會流鶯一個人自說自話,冷漠的對珈藍道︰「轉過身來看我
珈藍不動。
末了,狠力板轉她的身子,一字一句道︰「本王命令你抬頭看我!」
珈藍瞪眼看他。
他卻醉的柔情至極,手指緩緩撫上她的眉眼。
可珈藍別過臉,「夠了!」
他的手一頓。
他卻不肯放手,強制用手抵著,湊過來,看著她此刻的表情。
珈藍就這麼怔怔的凝望著他,嘴角帶著譏諷的笑,「墨邪,你想玩什麼把戲?虐戀情深?還是左擁右抱?!」
腦海中浮現的全是他剛才伏在流鶯伸手,摟著她的模樣。
真令人惡心。
珈藍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干脆把話說開算了。
「你是想說是我先非禮你的吧?然後你半推半就?等醒來之後再翻臉不認人以我誘惑你的罪名再將我處置了?你這次要打我幾棍?還是干脆將我殺了?」
「……」
墨邪始終不語。
珈藍冷冷的看著他,「如果你想說對不起之類的話就省了吧,你打我我認了,我不怪你
他的眼楮一亮。
接著就听到珈藍指著床榻上的流鶯道︰「既然你已經有了選擇還說過愛她保護她的話,那麼就不要辜負她!我退出,我不跟你玩下去了,祝福你跟你愛的人白頭偕老!」
說罷他的手勁兒更大了三分,珈藍惱了,「放手!」
他說,「你親我,再親我好不好
珈藍一把甩開墨邪的手,冷眼看著他「墨邪,你听著,我這輩子最惡心的事情就是吻過你!」
說罷,再也不等墨邪開口就奪門而出。
月色茫茫。
墨邪獨自倚在門前,有種不知所措與淒楚的表情浮現在他的臉上。
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破繭而出,為什麼越想看到的東西看不到?他為什麼會有一種失去最珍貴東西的感覺?他想抓抓不到,痛,不欲生。
流鶯靜靜的流淚,咬唇,一臉的不甘,他說過愛她,但是他卻在她耳邊親昵的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當時他說的是,珈藍,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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