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之時隱約感覺到身後風動,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一把給拽住。
珈藍側目,「放開!」
他不動。
珈藍再看他只覺得惱怒,袖子一揮,暗暗運氣用勁風硬是將他給撞退三四步,直抵在房中裝飾用的雕花實木花架上,他緊抿住薄唇,手中依舊抓住珈藍的手腕,死活就是不肯松手,墨眸中波濤洶涌的黑色像是要將珈藍吞沒一般。
這手勁兒實在是令人望塵莫及,任憑珈藍怎麼抓,掰,拽都無法掙開。
墨邪不給她掙月兌的機會,一個翻轉,扣住她的雙手,身子緊貼而上,將她緊緊的壓在花架上。
「你……放開我!」
「……」
「不知道魔君大人來是準備興師問罪還是打算治我個滿門抄斬?」
「……」
「如果沒這種打算就先放開我!」
「……」
「我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听!」
「你說,我在听,只是不願意听的就听不到
靠之……
珈藍只覺得一肚子的火,妒火,怒火,憤火燒的她五內俱損,想著他跟流鶯在一起的畫面就感覺說不出的惡心,但現在雙手都被擒住,偷襲沒可能,喊人的話……如今這麼曖昧的姿勢讓旁人看到她自己首先沒臉見人……
深思游走間忽然感覺到脖頸上微微一痛,
他咬她……
先是被壓然後又是抱住啃,但可惜她完全無法反抗。
他的氣息很沉重,唇舌在脖頸間游走,她心中卻是一派清明,身子卻莫名的顫抖,一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情緒卷土重來,越是想掙月兌越是推不開,感覺自己像是越來越月兌離自己的意識,竟然想摟住他。
但想起或許不知何時他曾經與流鶯也是這般如膠似漆,你儂我儂,眼神慢慢轉冷……
「我可不是流鶯
「我知道
「你發情找錯人了!」
「是你,一直是你……」
他一只手打開前襟,滾燙熾熱的唇從鎖骨往下,灼熱的呼吸打在肌膚上令人發癢,他的唇緩緩上移,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用唇齒安撫肌膚上尚未復原的小孔,那是用滾刑打出來的,如今血已經止住沒有之前那麼恐怖,但依舊是觸目驚心。
臉色如紙般的蒼白,一雙眼楮卻是灼的嚇人。
接著他閉上雙眼,沉沉道︰「對不起……」
珈藍仰頭,眼楮酸澀不已,眨了眨眼楮道︰「替她說的還是替你說的?」
他苦笑,「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
她要怎麼相信?親眼看到他們兩人恩恩愛愛,親自經歷了他們徹夜飲酒,芙蓉帳上臥……
珈藍不答。
他滾燙手的溫度慢慢轉涼,眼中的光輝也暗淡了下來,至于深沉的黑,半響移開身子,放開珈藍,而珈藍想也不想一巴掌揮上去,可惜這巴掌沒甩好,被他半途給接住,又被拽入他的懷中,手臂緊緊的箍住她,用下巴蹭著她的發頂,閉眼嘆息,「你可真是個絕情的女人……」
狠心的女人……
絕情的女人……
魔君語文老師很是敬業,層出不窮的來用短句來羞辱她。
xx的女人……沒事兒您自個填空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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