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是異能者,體質特殊,被劈過也依舊堅挺的活在世上。
外感風寒對她而言簡直是不值一提。
但在珈藍看來不值一提的小病卻讓葉震天十分重視,背上敷藥,再喝著藥,每日都得灌藥水還得珈藍總覺得自己身上有股藥味。
口齒間都是黃連留下的苦味。
每每葉震天都會用良藥苦口來搪塞她,拖拖拉拉硬是灌了十一天的藥才眼見著病情穩住。
在養病期間,裴九曾經溜過來偷偷看她,還被珈藍囑咐將那群那少年全部轉移到荒山受訓,環境越惡劣越好,順便說了些訓練他們的想法。
听得是裴九聚精會神。
「你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怎麼不親自來教他們呢?」
裴九睨她。
好管閑事將那群當男寵的少年全部給偷出來,現在又是訓練又是教育很是麻煩。
她倒是想啊,但是她爹不許啊!
珈藍最後以監督他們的職責就交托給你為談話終結語。
裴九附送她兩個大白眼然後揚長而去,之後再珈藍病中再也沒來過,不知道是怕珈藍還有所托付還是按照珈藍的想法去培訓那些少年忙的焦頭爛額沒時間過來。
日子一天一天從指間溜過……
在二十天左右時珈藍病愈,終于被放出院子呼吸下空氣,整個人神清氣爽,珈藍懷疑再悶下去只怕自己沒病也要悶出病了。
……
是夜,後院的石桌上擺放著一些瓜果與甜點,還配著一壺上等的佳釀。
珈藍數著天數依舊沒能等來墨邪,自己一個人坐在小院中獨飲,今夜有月,又在自家後院,還就她一人,天時地利人和也佔了兩樣。懷著這樣的心思一杯一杯的接著喝。
墨邪找到珈藍時就見她一個人對著月亮瞎吟詩,「床前明月光,美男睡的香……」
一杯下肚。
「舉杯邀明月,地上鞋兩雙……」
再一杯下肚。
珈藍低頭果然看到兩雙鞋,愣了愣,繼而抬起頭來順著往上看,看到墨邪那張臉抬手揉了揉額角,起身道︰「你怎麼來了?哦,你是來救小釋的
還好,沒喝傻……
她起身起的猛了,身子一晃,墨邪趕緊伸手去扶,卻被她揮開,皺眉道︰「我沒喝醉
墨邪看著她雙頰粉紅,眼楮波光點點,媚眼如絲,再看她一身酒氣,還說什麼沒喝醉,不禁在心底嘆氣然後別過臉去。
珈藍見墨邪別過臉去瞬間不滿意了,抬手板正他的臉道︰「你不相信?」
醉酒後的珈藍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墨邪經歷過一次瞬間默了……
薄唇吐出倆字,「不信
聞言,珈藍眉頭挑的很高,對墨邪的話甚是不滿,這丫居然不相信她!挽起袖子,一把勾住他的下巴道︰「我證明給你看!」
這架勢……
墨邪眼眸一暗,用誘惑的聲音道︰「你要怎麼跟我證明?嗯?」
低低的嗓音,尾音一揚令人听得骨頭都酥了。
顯然醉的沒有理智的珈藍還是沉醉的眯起眼楮。
只听珈藍一字一頓緩緩道︰「我們來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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