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想著嘴角浮現一抹好笑的神色,卻不料,剛剛思無邪的眼神再次落到她的身上,那寒氣十足的眼神,讓她急急收回笑容。
于此同時,一雙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不用說,她也知道是墨邪。
墨邪手持酒杯,將珈藍朝著懷中一帶。
珈藍也並未反抗,配合的靠在他的身上,思無邪跟墨邪之間一直明爭暗斗,墨邪的面子可不能失。
否則天知道他又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什麼幼稚的舉動呢。
墨邪嘴角調笑,手持酒杯,那一張迷惑眾人的臉頰,在他的笑容之中,更加讓人妖艷。
墨邪和思無邪的視線相對,一黑一金,都是隱藏的高手,無波無動。
半響,兩人同時撇來視線,墨邪攔著珈藍半坐半躺倒砸軟榻上,大手緊的讓珈藍皺起眉頭,這個狐狸莫不是當真吃醋了?
而思無邪淡漠的表情並未發生改變,轉身離開。
去的方向是反方向……
珈藍坐正身子,轉頭道︰「思無邪去找流晴了!」
墨邪還是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品著美酒對此並不上心,「如此更好,最好看上流晴
聞言珈藍哭笑不得,「有沒有可能那帝靈是真的?」
否則思無邪也不會這麼晚了去找流晴,萬一那帝靈是真的,之前思無邪所做都是迷惑墨邪呢?
墨邪懶散的坐在軟榻之上,微眯的眼楮到有些地頭痞子的架勢。
「是真的的話……大不了去搶唄
正說話著,進來一個丫頭,手中捧著酒,「這……這是我家小姐送上的美酒,請姑娘品……品嘗……」
珈藍上前接過酒,聞了聞,「好酒
「你家小姐是姓流吧?」
在這黑市中也就姓流的那位跟她過節很深,怨念很深,只怕這酒必然是那個流晴送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那丫頭身子一顫,始終都沒敢抬頭看她。
「只是……這美酒中加了作料實在就大打折扣了
「……」丫頭後退一步。
「是毒吧?讓我猜猜是什麼毒……恩……好像是碧封?」
「奴婢,奴婢不知道姑娘說的是什麼……」
「听說這種毒喝下去一個時辰之後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墨邪冷眼旁觀看著珈藍嚇唬這小丫頭,這小丫頭明顯是做賊心虛,身子微微發抖。既然珈藍已經認出就無需他費心了,自顧自的為自己斟酒,對于她們倆的話充耳不聞,完全就當自己不存在。
「奴婢……奴婢不敢!」
小丫頭嚇得趕緊跪倒在地。
能進這二層的必定是權貴之人,在二層呆的非富即貴,脾氣性子都是讓人難以捉模的,天知道會想什麼陰招折磨她呢。
當丫頭的都是給主子出氣的,來送酒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若是被發現恐怕也是難逃一死……
誰料珈藍將酒給擱下,揮揮手道︰「你回去吧!」
丫頭一愣,接著如獲大赦,忙不迭的彎腰點頭。
「別急著,將這酒拿回去,讓你家小姐自己慢慢品嘗
聞言,小丫頭拿起酒壺又灰溜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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