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了
本是寂靜無聲的馬車,因為墨邪的一句話打破了在沉靜的氣氛。
一個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人齊齊轉頭看向墨邪。
「恩?」
「現在你該告訴我為什麼拒絕我
墨邪一手隨意的搭在榻前,墨黑的眸子緊緊盯著珈藍的反應,想從她的表情中尋找蛛絲馬跡。
提起這件事情不相干的人士一律裝失聰,不是轉頭看向車窗外,就是假裝靠在軟榻上閉著眼楮假寐的,其實都豎著耳朵等待著听珈藍的答案,嘖嘖嘖,當眾拒絕王,珈藍可是第一人,膜拜的同時又等著看她怎麼收場。
按照王的脾性,不給個滿意的答復只怕他可不依……
這廝太霸道……
小寶問︰「娘親,為什麼別人家的爹爹跟娘親都住在一起,你們要鬧分居?」
珈藍就知道小寶是向著墨邪那一波的。
墨邪垂眸看小寶。
馬車駛入集市口,很快便到了將軍府,墨邪並沒有進去,能陪著珈藍去這些地方已經騰出了不少時間,其實他還有很有事情要做……
而等了半響也沒等到珈藍的答案,神色頗為陰郁。
臨下馬車之時,珈藍突然回頭,看向幕簾還未放下的墨邪,突然一笑道,「因為你還欠我一個名分
本來臉色黑如鍋底的墨邪怔住了。
說完,眼眸一挑,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留下三人愕然的盯著她的背影,看著那影子越變越小……
被留在車廂的小寶盯著自家親爹嗷嗷的嚎,「爹爹,爹爹,娘親向你求婚了!」
墨邪的大掌擱在小寶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拍,唇角一彎,心情頓時大好。
……
黑市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放在心上。
夙千寐的婚事被很快敲定,定的是鄰國蒼裕國的長公主,赫連文鳶。
……
初三,蒼裕國的隊伍浩浩蕩蕩的駛進皇宮,特有的金色旗幟迎風招展,大批大批的嫁妝,引起無數百姓圍觀。
作為最富裕的國家,蒼裕國當之無愧。
……
初八,大喜之日,宜祭祀,祈福,入宅,嫁娶,動土,修造,栽種,出行,赴任……總之百無禁忌。
將軍府,珈藍特地被囑咐換上一身水紅色的宮裝,同旁的大家閨秀一般佩戴象征身份的玉佩,輕紗浮動,別樣妖媚,身旁的小狼獸兩個小爪子抓著珈藍的裙子使勁兒的咬,被珈藍踢開,在地上滾一圈又撲上來咬。
逗得旁邊的如畫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天色越來越暗,夜宴即將開始,今日,對于旁人而言是大喜的日子,可珈藍總感覺這紅中卻透著滲入刺骨的寒意……
對于一對沒有感情,一切都建立在物質基礎的新人而言,只怕那句百年好合最是諷刺。
最讓珈藍想不通的是,開始的時候夙千寐抵死不從,可最後怎麼又答應了呢?
如果他堅持的話,天凌帝也不會殺了他自己寵愛的兒子吧……?
唉唉唉,皇家的婚姻誰也猜測不透。
再望了望天色,捋了捋裙擺準備隨老爹入宮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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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感覺,寫的比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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