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勾唇,看來他已經看出端倪了,想想自己裝的的確不稱職「我,是珈藍,不是葉珈藍
珈藍跟葉珈藍有什麼區別嗎?
短暫的迷茫過後,墨邪看著目光純淨的珈藍,「問你還不如不問,」
珈藍居然贊同的點頭「是啊,干脆別問。問了也是白問
听言,墨邪倒一點也不生氣眼前這個女人愚弄他,反而勾唇一笑,語氣略帶寵溺的意味「你這硬性子真讓人有種想要狠狠地捏碎你骨頭的沖動
珈藍挑眉,難道這人遵奉順著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
「救你還想殺我滅口?不過我剛剛句句屬實,信不信,由你?!」
說話時目光依舊專注著看著傷口,這時毒血已經清理干淨了,只需要服用一些驅除余毒的藥物就沒有大礙了,珈藍詫異的是從開頭到最後銀面男子一直在跟她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喊疼,這等魄力真讓人拜服。
抬眼看他眉頭緊皺汗水已經浸濕全身,紅潤的薄唇緊緊抿著目光依然深邃犀利。
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墨邪見珈藍盯著他發愣,不免詫異「我臉上長花了不成?」
「沒珈藍搖頭,誠實的說︰「我只是再想你究竟是誰,按理說你應該不是尋常人,地位尊貴,又有誰敢給你下毒?而且這毒常年累積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你服食,想必那個人又是你極其信任的人,而他為什麼要害你?」
「你擔心的事兒還真多墨邪嘲弄一笑。
珈藍將傷口處理好,滿不在乎的說道︰「不是擔心而是好奇。好了,試著動動這只手
墨邪將信將疑的動了動胳膊,眉頭皺的更緊了。
「怎麼?」
「疼
「廢話,當然疼不疼我讓你動什麼——
話音剛落,忽的抓起珈藍的胳膊,按住幾個穴位,珈藍只覺得一股暖流緩緩的注入身體之中,全身的血液像是在游動,可是沒持續多久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給卡住,受到了阻力,緊接著那種蝕骨的疼痛再次傳遍全身,好像全身上下都被千萬根細針在扎一般,痛不欲生,五官忍不住扭曲在一起,額上豆大的汗水往出冒。
「忍著點
身體像是要炸開,可珈藍明確的知道這個男子沒有惡意,只能忍受這種痛苦,悶哼一聲,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
墨邪試著用功力去疏通珈藍體內的血管,以至于不讓她血液逆流。
可至始至終無論他怎麼努力終是無法突破。
珈藍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來,可是體內有兩股力量在沖擊像是要撐破她的血管一般。
「忍不住就告訴我,我停手
「不用……」
看得出珈藍的痛苦,銀面男子的眉宇始終沒有舒開,他倒是低估了珈藍的忍耐力,剔骨的疼痛跟這拔開經脈的疼痛相比,還是這種疼痛更令人無法忍受,只是沒看出來這個弱女子居然一直在默默承受。
珈藍緊緊咬住下唇,而是痛苦的聲從唇角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