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猜對了他知道她心知肚明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你不是我嫌棄我什麼風流成性麼?」
「只要是讓你發瘋的事,我就愛做
「你無恥
「你也不賴。我是童男之身,而你……你該感到賺了
烈皇子秀下限,秀得沒皮沒臉。
林黛兒的內寢殿里,有層層疊疊綴滿流蘇,又如煙似霧的紫色床幔,還有那張圓形的,同樣鋪著紫色蘇繡床單的奢華大床。
一股不好的氣息襲擊了她。
這嗜血皇子,真的要親自上演愛情動作片來報復她了。
不行。她的清白之身,是要給心愛的男子的,怎可以給這嗜血冷酷的皇子輕易拿走。
可是,她點了穴,無能為力。
沒辦法,只有出窮招了,喊︰「小菊小梅,烈皇子又要親親了,為了月復中皇嗣,快去叫皇上來阻止
門外小菊和小梅听到聲音,急忙要出去,炎烈一手依然扛著林黛兒,一手隨手抓起了身邊帷幔上的兩粒珍珠墜子,用力一拉,珍珠墜子被他墜到了手里。
他一揚手,珍珠穿破窗戶紙,擊打在了小梅和小菊的身上。
兩人被點住了穴道,如同泥塑木雕,定在了原地。
林黛兒沒有救兵了。
炎烈黑袍閃動,邁著修長的雙腿,漸漸朝著紫色的大床走去。
內寢殿內點著無數的白色宮燈,朦朧的燈光投射到紫色的帷幔和床枕之間,將屋子侵染成了若有似無的紫色。
炎烈將林黛兒扔到了床上。
對,是扔的。
將她扔了個仰面朝天。
還好,炎烈沒有林黛兒想像的那樣,一開始就急吼吼的月兌衣服。
他果然是有貓逗老鼠的變態情結的。
他的陰郁的黑袍一掀,側身躺在了林黛兒的旁邊,一只手手肘支撐著床鋪,手掌托著腮,眸中帶著帷幔的紫色,用霸氣又勝利者的姿態,看著一旁四仰八叉,一動也不能動的她。
還好現在他還是霸氣又是勝利者的姿態,要是換成充滿婬.欲的姿態,那她快完蛋了。
嗯,盡量讓他不要往婬欲的那條歪路上走吧。能拖幾時就幾時。
林黛兒開始扯她的那些軍火武器,她知道,炎烈很覬覦那些武器,這是他有興趣的。
呃……
她錯了。
她盡量將話題扯到武器上的時候,炎烈忽然用溫熱的手掌,封住了她的唇,帶著拆穿的犀利冷笑。
「女人,沒用的。今天,我就是要了你。沒錯,我當初救你,不急著你死,是想要慢慢玩死你。現在我的想法依然沒變,還是想要慢慢玩死你。不過,我發現,讓你成為我的人,懷著我的寶寶,這是對你最大的折磨……所以,休想讓我撇開注意力
炎烈冷笑著,依然側身一手托腮,另外一只手,伸了出來。
林黛兒看到炎烈修長且骨架均勻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臉頰上,他的指月復,並不像他的人那樣冷酷,那麼溫柔,帶著柔軟的溫度。
他的指月復,在她的臉頰上游弋,輕柔得像羽毛輕輕掠過。一路輕掠,又游弋在了她的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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