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二百四十章 威風號炮艇朝天開炮了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二百四十章威風號炮艇朝天開炮了

威風號炮艇管帶鄭孝東接到了北洋水師提督署的急電,命令鄭孝東管帶想日艦九州號戰列艦發起炮擊。鄭孝東管帶好生奇怪,自己指揮的炮艇跟日艦九州號戰列艦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朝九州號戰列艦進行炮擊,無疑于拿雞蛋往大石頭撞,這不是找死嗎?

是不是提督署發錯命令了?鄭孝東管帶帶著疑問,有發電給提督署,電文如下;「我艦艇正在與九州號戰列艦並駕齊驅,九州號戰列艦雖然是日艦,可是已經被我方所控制,我炮艇正要按照對方所打出的旗語信號,向該艦靠攏呢。是否炮擊?請確認

很快,提督署就來了電令,給予了確認;「著炮艇威風號管帶鄭孝東,率領全體炮艇官兵,本著英勇頑強的精神,堅決炮擊日艦九州號戰列艦,違抗命令者,就地免職!嚴懲不貸!」好家伙,簡直是語氣很是強硬呀,看來領導真的讓我們的炮艇對九州號戰列艦進行炮擊呢?

怎麼辦?管帶鄭孝東左右為難,開炮吧,九州號戰列艦噸位那麼大,幾發炮彈打過去,就像是子彈打大象一樣,不痛不癢的。而且還會招致九州號戰列艦的誤會;不開炮吧,領導顯然在命令上,是不容置疑的堅決,如果違抗命令的話,勢必將要遭到就地免職和嚴懲不貸的後果。

「管帶大人,怎麼辦?是開炮還是不開炮呢?」大副焦急的問道。

「準備開炮!」鄭孝東管帶說道。

「管帶大人,如果我們炮艇開炮的話,有可能遭到九州號戰列艦的反擊,我們炮艇將不堪一擊,有可能被擊沉呀!」二副說道。

「我們可以朝天上開炮鄭孝東管帶說道;「反正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反正我也命令開炮了,至于朝什麼方向開,那就不管了。而且,我們還要打旗語給九州號戰列艦,不要讓他們誤會了,我們是在鳴放禮炮呢。是用這樣的方式,對九州號戰列艦表示致意呢

「鄭管帶,我馬上傳達你的命令,是前主炮開炮呢,還是後主炮開炮呢?」

「用後主炮吧

「明白了,管帶大人,用後主炮朝天開炮大副說道。

「明白了。大副,用後主炮朝天開炮!」二副重復大副的命令道。然後他親自去後主炮傳達管帶鄭孝東的命令了。

「先放九炮!」

「先放九炮!」大副喊住已經走出指揮艙的二副,向他傳達管帶鄭孝東的命令。

二副來到後主炮,對炮長嚴東平命令道;「管帶大人命令朝天開炮,開九炮!」

「明白了,二副,開九炮朝天!」嚴東平炮長重復二副的命令。指揮炮手們緊張的裝填炮彈,然後揮舞小旗,指揮炮手們發射炮彈。轟,轟,轟!九發炮彈朝著藍天白雲射去。驚動了正在追逐著炮艇飛翔的一群海鳥,。呀呀的四散驚飛了。

正在後甲板觀賞海面上的美景的宋秀英和小霞,被突然的**聲所驚動。炮聲震耳欲聾,大炮就在距離她們不到十米遠的地方,開起炮來,連甲板上都覺得震動了。可是,她們對**朝天射擊,感覺很是詫異。

「哎,怎麼開炮要朝天上打呀?」宋秀英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打蚊子吧?」小霞開玩笑的說道;「真好玩兒,朝天開炮,大概是開炮的水兵睡著了吧?」小英子說;「睡著了,還能開炮嗎?不對呀停了一會兒,她們數著炮聲響了九下,就不響了。

「原來炮艇無聊,也可以打著炮玩兒呀?」小英子說道。

「也可能炮艇上的炮彈太多了,沒地方放了,打上幾發炮彈,可以騰出地方跳沙包呀小霞天真的說道。小英子馬上就恥笑她了;「你以為水兵都是小孩子呀,沒事干跳沙包?走吧,甲板上的煙霧太嗆人了,咱們回休息艙去吧

小霞還想等著看**,可是,甲板上都是**過後散發的彌漫的硝煙。就跟著小英子回到休息艙去了。回到休息艙,她們沒事可干,就兩個面對面的坐在一起,玩手拍手的游戲。「你拍一,我拍一,我們兩個坐軍艦,你拍二,我拍二,我們兩個丟手絹兒」

就在小英子和小霞在休息艙玩游戲的時候,在指揮艙,鄭曉東管帶已經命令炮艇朝著九州號戰列靠攏了。九州號戰列艦的信號兵,打出的旗語是;謝謝威風號炮艇的敬意,我們已經領情了,希望我們能濟濟一堂

所謂濟濟一堂,完全是在九州號戰列艦上擔任臨時艦長的耿子奇的意思。他想邀請威風號炮艇的管帶等海軍官員,登上九州號戰列艦,來個親切會面。剛才威風號炮艇朝天開炮,讓耿子奇認為威風號炮艇的管帶真是太客氣了,而且是在用北洋水師歡迎元首的規格,來向九州號戰列艦致意呢。

看來,小日本賠償大清帝國的戰爭賠款,已經有了成效,瞧,北洋水師隨便一艘軍艦上,都是彈藥充足,要不,光是為了向九州號戰列艦表示敬意,就連續朝天開了九炮,白白的九發炮彈,給扔了,lang費了,要是在過去的話,管帶首先就很心疼呢。

一會兒,自己倒要見識一下這個炮艇的管帶,是何許人也?為什麼就那麼的不心疼彈藥呢?要知道購買這些彈藥的銀子,也是自己在日本據理力爭的結果呀。不是小日本心甘情願的送給咱們大清帝國的北洋水師艦隊的。

很快,威風號炮艇漸漸的靠攏九州號戰列艦,九州號戰列艦開始徐徐的放下了舷梯。威風號炮艇先放下了一只小船兒。管帶鄭曉東和大副還有二副,都穿著筆挺的海軍校呢制服,收拾停當,準備要乘坐小船兒,離開威風號炮艇,登上九州號戰列艦進行應邀訪問了。

在小船即將離開威風號炮艇的時候,鄭曉東管帶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對水手長說道;「你讓電報員發報給提督署,就說在我威風號炮艇的果敢的炮擊下,日艦九州號戰列艦被命中九發炮彈,其中一枚炮彈擊中了該艦的指揮艙,幾乎讓該艦處在一種失控狀態

水手長立正,回答管帶鄭曉東的命令;「明白了。我現在就去電報艙,敦促電報員即刻按照您的指示發報鄭曉東管帶朝水手長點點頭,對負責劃船的水兵教習努了努下巴;「開船!」管帶鄭曉東不拘大小船,一律都說開船。現在,他們乘坐的小船,沒有動力,只有水兵教習一個人費力的劃槳,讓小船前進。

兩艘軍艦相隔也就幾十米,所以,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龐然大物九州號戰列艦的跟前,順著舷梯魚貫而上。自然是按照官階的大小,排前後的。走在前面的當然是管帶鄭曉東,緊跟在他後面的就是大副,最後殿後的當然就是二副了。

水兵教習沒有資格登艦,只能是坐在小船里,等待著三個領導訪問九州號戰列艦結束之後,再由他來劃著小船,將三個領導接回到自己的威風號炮艇上去。所以,水兵教習現在只能是干巴巴的坐在蕩悠悠的小船里,望著三個領導順著舷梯往上攀登的背影。

那里,說不定可以吃一頓辣子炒雞塊,或者是一份牛排,或者是來一鍋炖豬肉兒。想到這里,水手教習的唾液不知不覺的流出嘴角,他趕忙將嘴角的口水擦去,若不然的話,讓小日本人看見,自己堂堂一個北洋水師的炮艇上的一個水兵教習,竟然平白無故的流哈喇子,影響多麼不好呀。

但是,胃里好像伸出了渴望的手,想抓住什麼,水手教習當然知道它們想抓住什麼了,不就是美味佳肴嗎?剛才想到了吃的,這會兒又想到了酒,米酒,黃酒還有白酒,真是夠勁兒!哪怕現在自己能夠空月復一氣喝干一瓶米酒,也是好的呀!

但是,限于自己的官階,只能是干干的坐在晃悠的小船上,一會兒望望左邊的威風號炮艇,一會兒又瞅瞅右邊如大山般浮在海面上的九州號戰列艦。相比之下,自己的小船兒就跟自己的命運一樣,可憐兮兮的。

任何時候,當兵的總歸是當兵的,只有當官的才吃香喝辣的。這不,就在水兵教習坐在小船里,想入非非的時候,管帶鄭曉東和大副,還有二副一起,已經踏上了九州號戰列艦的甲板上了。他們受到了九州號戰列艦官員的熱烈歡迎。

首先迎接他們的是戰列艦臨時艦長耿子奇,他伸出手,握住管帶鄭曉東的手的時候,心里想,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北洋水師提督不好好的篩選一下管帶呢?怎麼讓這個呲著牙的家伙當炮艇的管帶呢?這多麼影響北洋水師艦隊的整體形象呀!

如果我要是當北洋水師的一把手,非得先從形象入手,來挑選我們的艦隊各個軍艦上的管帶。耿子奇這麼想著,臉上浮出笑容,說道;「我是臨時艦長耿子奇,我代表全艦官兵,歡迎諸位來到九州號戰列艦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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