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二百八十三章 炮長見義勇為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二百八十三章炮長見義勇為

可是,懷蕾卻連袋鼠的這樣的動物都沒有听說過,還以為水手長在說一種老鼠呢。「騙人!只有鬼才相信你的鬼話呢!什麼一個老鼠的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小袋鼠,那是騙人的話!你蒙誰呀,你以為我沒有見過老鼠嗎?我看你才是一個可惡的老鼠呢!專門偷看女兵洗澡的老鼠!」

對呀,說到偷看女兵洗澡,水手長現在真恨不能搖身一變成為一只老鼠。這個老鼠可以偷看女兵洗澡,那有多美呀!有些事情,人要做起來,是異常的困難,可是老鼠就非常容易的做到了。難道不是這樣嗎?當然,最好,能變成一個能裝下小袋鼠的母袋鼠就好了。

可以把懷蕾裝進肚子里,一蹦一跳的跑掉。現在,只能是瞪大自己的雙眼,忍受著猛烈的水龍頭的掃射,用那最大限度的目光,透過水霧,來一睹美女的白花花的身體了。這讓他如痴如醉,盡管是迷迷糊糊的,但是經過他的想象力的補充,眼前的景象,就是一幅完美的圖畫了。

有了完美的圖畫作為誘惑和刺激,這就讓水手長的大腦如同喝了很多的烈性白酒一樣的,興奮無比,全身的血液也奔流不已,毛細血管都在狂奔著,鼓脹著,噴涌著,並促進感覺神經,還有理智神經以及情緒神經,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啊,我幾乎要瘋狂了呀!水手長如此吶喊道。頭等上,滿臉上,全身上下,都是如傾盆大雨般的,狂瀉不已的水柱,這的確讓人的神經乍起,讓人的心髒狂跳著,讓人的頭皮上的毛發,如雞冠一樣的翹起,雖然頭發濕乎乎的,可是也能夠乍起來,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乍起,也就說明了外界的刺激已經達到極限了。

懷蕾還抱住水龍頭在狂哧著水手長。讓敢于來犯之敵,給我見鬼去吧!雖然距離見鬼還有天壤之別,那麼就先見水去吧!可是,眼前的這個水手長真不愧為名符其實的水手長,水龍頭強大的水柱,劈頭蓋臉的哧在他的身上,已經有好久了,已經把他自己涂抹到身上的白面糊糊都沖刷的一干二淨了,可是他還那麼頑強,那麼的堅韌,那麼的英雄主義。

這真正可以體現什麼是北洋水師的精神,體現出無敵艦隊的海軍官兵,面對著挫折,面對著挑戰,面對著打擊,還能夠勇敢的挺立下來,如同一棵大樹,巍然屹立,如同一個雕像,巍然不動,如同一座小山,昂首挺立。(當然了,這些形容詞是懷蕾在此刻給水手長強加上去的,是她的一種驚訝的感受)。

懷蕾感動了嗎?心腸軟下來了嗎?肝兒顫動了嗎?感覺細胞發生變化了嗎?大概是有些變化吧。因為懷蕾在內心吶喊出上述的形容詞,來形容如鐵人一般的水手長的時候,情感的天秤,就開始發生了傾斜。啊,是什麼力量讓天秤發生傾斜的,回答當然就是一個字;愛!

世界上的力量之大,莫過于愛情了。如果你不相信這個定律的話,你可以隨便的在自己的生活以及精神世界當中,去探索,去實踐,去驗證吧。反正,作者相信。而且作者的粉絲們也相信。這是不容置疑的。

就在懷蕾幾乎要丟掉水龍頭,撲向她虐待的對象的時候,外面正好有一個炮長在午睡的時候,尿憋了,出來到衛生間撒尿。因為衛生間是在淋浴艙的隔壁的。這個炮長是右翼總兵劉步蟾在兼任濟遠艦艇的管帶之後,把自己的小姨子的姨夫,給弄到濟遠艦當炮長了。

原來這個小姨父是在威風號炮艇當水手的。威風號炮艇被日艦給擊沉之後,上面的海軍官兵,都被分配到北洋水師的各個戰艦上去了。當然都是些小型的艦艇。比如說炮艇和運兵船之類的。只有少數的官兵,被分配到了大型的裝甲巡洋艦上了。當然,這得憑關系。沒有硬一點的關系,是分不到大型的戰艦上去的。

劉步蟾右翼總兵的小姨子的丈夫,名字叫張老六。因為他弟兄六個,他是排行老六,也是最末的一樣。所以父母就給他起了個張老六這樣的名字,來表示張家,有六個兒。張老六弟兄六個,也就他自己當了兵。而且還是在北洋水師當海軍。這是無上榮光的事情。

現在,張老六又憑借著右翼總兵劉步蟾的關照,來到了大型裝甲巡洋艦濟遠艦上當了一名低級海軍軍官——炮長,這就更讓他滿懷信心,精神十足了。張老六平時喜歡喝水。而且是大量的喝水。喝水多了,就要撒尿。

所以說,在人家都呼呼大睡的時候,他能夠被尿憋起來,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就因為這天中午午休的時候憋了尿,他來了一個英雄救美的壯舉。事情是這樣的,請我的粉絲們,還有我的忠實的讀者們,耐心的看下去。

張老六睡眼惺忪,捂住褲腰帶,因為那個帶子沒有系緊。是因為,反正呆一會兒,就要月兌褲子撒尿呢,如果再解開,太繁瑣了。于是張老六提著褲子,往衛生間跑。在路過淋浴艙的時候,他突然听到里面隱約傳來了呼救聲音。張老六就不假思索的就往淋浴艙沖。

可是,他剛沖到淋浴艙的門口,就突然站住了。因為里面傳來的是一個女兵的聲音,若是自己貿然的跑進去,會不會有流氓嫌疑呢?可是,自己若是不進去的話,眼看見危機時刻,里面的女兵如果遇到什麼危險,自己見死不救,也說不過去呀!

不管怎麼樣,還是進去再說吧。張老六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他難以置信。只見在霧蒙蒙的淋浴艙里,有一個白花花的女兵,赤身**的,抱住一個水龍頭,正在對著一個男人劈頭蓋臉的澆水呢。

那個男人已經被澆的渾身就像是在傾盆大雨當中被大雨淋了好久一樣,都成了落湯雞了。可是這個男人還單膝跪地,雙手抱住胸前,頭高高的仰起來,忍受著密集的水柱的沖擊,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對那個洗澡的女兵,在發毒誓呢。

瞧,這個男人怎麼那麼面熟呢?可是,在霧氣騰騰的淋浴艙里面,卻看不大清楚,管他呢,不管是誰,想在這里耍流氓的話,都將遭到無情的制止。這個制止的人,就是我,北洋水師的濟遠艦的炮長張老六。

「美女呀,再听我說一句心里話吧!」水手長根本無視闖進來的炮長,他依然仰頭,用充滿無限激情的口吻,用熱烈的愛情燃燒過的口吻,在對懷蕾說著;「若是你不答應,我將為你而殉情,你如果再不對我說句話,或者是點頭,答應我的求婚的話。我就當著你的面去死!」

「好吧,我現在就讓你去見閻王!」炮長沖過來,抓住水手長的頭發,抬手就是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炮長又用腳來猛烈的踢水手長,嘴里還一個勁兒的罵道;「你這個下流胚子,竟然敢在這里撒野呀,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

「你是誰,竟然對長官動手動腳的,看我不把你個兔崽子,給捏成肉泥兒才怪呢!」水手長把一切敢于來阻擋同類,都視為侵犯者。是那種對自己的情人,造成威脅的人,這樣的人,無疑于是自己的死敵,一定要堅決的有效的,干淨的,徹底的消滅掉!

本著這樣的理念,水手長忍受著**的疼痛,一躍而起,用敢于去死的勇氣,跟入侵者展開了你死我活的搏斗。水手長因為當過舵手,兩只手上的勁兒非常大,很快就佔了上風,將炮長騎在底下掄起兩個拳頭,左右開弓,照著炮長的嘴臉,就是一頓暴風雨般的打擊。

懷蕾的戒備還是沒有解除。因為沖進來的那個人,也是男人,誰能保證這個炮長不是**?所以說水龍頭依然抱在懷里,原來是朝著水手長一個人,哧著水柱,現在是對著兩個人,對著兩個廝打在一起的男人,在掃射,把他們兩個搏斗所產生的血和汗,統統的沖洗干淨。

水手長的一頓老拳,只打得炮長頭昏眼花,眼前直冒金花,他試圖想看看自己舍命救的那個女兵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安全了。可是,他朝著女兵的方向望去的時候,那個女兵抱住水龍頭,拼命的朝著他們在掃射。

強大的水柱,將炮長哧得眼楮都睜不開。更別提張開嘴,喊叫了。不過,聊以**的是,在霧氣彌漫的淋浴艙里,自己的犀利的目光偶然能夠看清懷蕾的那白花花的**,啊,多麼好呀!青春的女人就是美!猶如四月的春天一樣,妙不可言!

正在炮長內心為此而激動的時候,又是一拳猛擊在他的眼楮上,刷的一下,如同放煙火一樣,迸濺出無數的火花兒!他想喊;「喂,女兵,如果你不想受到侵犯的話,你就快跑吧!這里有我在,只要你能跑月兌,我即便是光榮了,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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