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三百二十五章 魚雷艇全體官兵竟然睡過了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三百二十五章魚雷艇全體官兵竟然睡過了頭

結果艦長不由分說,就給北風葉建炮長的嘴里灌了進去,酒流進了胸膛,連胸前戴的軍功章都弄濕了哎呀,這樣可不行,北風葉建炮長一急,就從夢中醒來了,結果發現本多正在撒尿呢,尿液一直流到了自己的嘴里

北風葉建炮長趕忙吐掉嘴里的尿液。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天色微亮了。啊,難道說,我們不僅僅是睡了半個小時,而是睡了一個晚上嗎?也許是錯覺吧?夜晚的陣陣海lang在拍打軍艦的時候,lang花在月色的輝映下,是白色的。所以看去就像是天色微亮一樣。

可是,北風葉建炮長朝東方的天邊一看,啊,還有淡淡的緋紅。這不是紅日即將升起來的前兆嗎?啊,我們就是睡了一個晚上呀!這可是要耽誤大事的呀!北風葉建驚出了一身冷汗來。眼前的全體魚雷艦艇的官兵,還在大睡特睡呢!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就連輪機兵兼魚雷發射的第二主攻手,在睡夢當中撒了一泡尿之後,還渾然不知的睡得跟一頭豬似的。北風葉建炮長顧不上叫起本多,就趕忙跑到山口佑亭艦長所在的位置,一看,啊,艦長也正在呼呼大睡呢。而且鼾聲打得很響呢。

我的媽呀!連山口佑亭艦長都睡得是一塌糊涂。就別說是全體參與魚雷試射任務的艦艇官兵了。你看看吧,本來昨晚鏈接的隊伍,東倒西歪的躺在甲板上,沿著魚雷發射艙,一直延伸到船舷,到處都躺著熟睡的官兵呢。

「艦長!艦長,快醒醒!」北風葉建炮長彎下腰來,使勁兒的搖晃著山口佑亭艦長的胳膊和腿,山口佑亭艦長終于醒來了。揉揉眼楮,還問北風葉建炮長說道;「怎麼?這麼快就過了三十分鐘睡覺的時間嗎?」

北風葉建炮長見山口佑亭艦長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樣子,覺得好笑,他說道;「艦長,我們不是只睡了半個小時,而是糊里糊涂的睡了一個晚上呢!」山口佑亭艦長一听,馬上跳起來;「你說什麼?我們睡了一個晚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敢打包票!」

北風葉建炮長哭笑不得的指著東方微露的魚肚皮,說道;「艦長,你還不信嗎?瞧呀,太陽都快從那邊快升起來了呀!」山口佑亭艦長這才醒悟過來,然後一拍腦門,大叫道;「不好,這壞我的大事也!」

北風葉建炮長哭喪著臉,說道;「艦長,你看,大伙兒還在睡夢當中,我們的魚雷試射看來是沒有戲了山口佑亭艦長看看甲板上趟了一地的魚雷艇官兵,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別慌,炮長,怎麼沒有戲?好戲還在後面呢!」

北風葉建炮長說道;「昨晚上的好戲還沒有開演呢,白天還有什麼好戲呢?」山口佑亭艦長拍拍北風葉建炮長的肩頭,對他說道;「炮長,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神情自若,作為一個現場的臨時指揮,你不能亂了方陣呀

北風葉建炮長在山口佑亭艦長的開導下,本來亂入一團麻的心緒,好像稍微的平息了許多似的。本來嘛,你遇到這樣的情況,就是再驚慌失措,也無濟于事,還不如面對現實為好。「我們現在是在哪里?」山口佑亭艦長掏出懷表,看看時間後問道。

北風葉建炮長說;「艦長,你問我白問,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魚雷艇是在什麼地方呢?反正輪機兵都在睡大覺呢,瞧,我的臉上和身上,還有尿液呢,這是他睡覺的時候,撒尿流到我的嘴里了,到現在,他還睡得跟昏天黑地呢

山口佑亭艦長這才感覺到情況很不妙,甚至是很糟糕呢。因為本多作為輪機兵,都在睡大覺呢,魚雷艇不是任意在大海上漂浮嗎?如果晚上要是踫上洋流,飄往大清帝國就麻煩了。「趕快吹號,讓全體艦艇官兵都給我起來!」山口佑亭艦長大聲的說道。

「艦長,吹號是信號兵的事情。我趕快把信號兵叫起來,讓他吹號吧!」北風葉建炮長認為山口佑亭艦長是不是還是有點犯迷糊,因為自己是炮長,不是信號兵。吹號是信號兵的事情。北風葉建炮長趕忙把睡夢當中的信號兵叫了起來。

「艦長命令你快吹起床號!」北風葉建炮長說道。

「明白!」信號兵趕忙從甲板上爬起來,他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因為剛剛被從睡夢當中叫醒,身子還有點站不穩似的,但是當他听到北風葉建炮長給他傳達艦長的命令,他還是一邊答應著,一邊跑到指揮艙去拿軍號了。

很快,信號兵就取來了軍號,對準甲板上正在熟睡的官兵們,吹起了軍號。可是,他也許還沒有睡醒,吹得是休息號。惱火的山口佑亭艦長對他大聲的喊道;「信號兵,你昏頭了嗎?你是怎麼吹得號?吹錯了!」

信號兵一陣慌亂,又重新吹起軍號來,這次還是沒有吹對,他吹的是沖鋒號。結果听到沖鋒號的那些正在睡夢當中的官兵們,一個個奮然跳起來,在甲板上亂跑一起,動作還帶著要往前沖的架勢,看起來如同一群夜游神一樣的滑稽。

「信號兵,你是不是故意搗亂?你又吹錯了!」

「啊,我吹錯了嗎?」

「對,你應該吹起床號,我再說一遍,起——床——號!」北風葉建炮長大聲的對信號兵說道。實際上,這應該由水手長小島二郎對信號兵如此做出糾正,但是,現在自然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這也算不了是越權。就算是炮長幫水手長的忙罷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這會兒終于吹對了,是起床號。在軍號的作用下,那幫反應比較快,從睡夢當中蘇醒比較利索的官兵,停止了在甲板上到處亂竄,一個個表現出英勇無比的樣子,做出一副沖鋒狀。

但是,起床號馬上糾正了他們的錯誤舉動。讓他們開始進行神智恢復。另外一些睡的比較死的,還有反應遲鈍的官兵,迎合著起床號,漸漸的從夢魘當中蘇醒過來了。等到,所有的魚雷艇官兵都從甲板上立起來的時候,他們也都隱隱感覺到,好像出了什麼大亂子。

「好像,我們睡過頭了

「可不是嗎?睡過頭了不說,軍艦也沒有人控制,隨著洋流飄唄,有可能飄到了大清帝國的方向呢

「哎呀,那不是糟透了嗎?」

「還有糟透的事情呢,魚雷試射都沒有搞,我們就睡覺了。不過,睡一覺可真好,若不然的話,簡直是頭重腳輕,快管不住自己的大腦了

艦艇官兵紛紛議論著。並且竊竊私語著。因為他們看山口佑亭艦長這個時候的舉動,就大致猜個**不離十。你瞧,山口佑亭艦長一會兒,拿著望遠鏡在東瞅瞅,西看看,東望望,南瞧瞧,好像盡量從一片遼闊的海域上,找到自己此刻的方位呢。

另外,山口佑亭艦長的臉上猶如一塊鋼板,陰沉的如黑雲一樣,從這個表情來看,司令官號魚雷艇漂移到大清帝國方向的可能性比較大。若不然的話,山口佑亭艦長不會這樣一副末日來臨的神情。

「信號兵,將信號旗和信號燈都打起來,趕快向我們的旗艦吉野號巡洋艦,發出信號。請求艦隊支援。並希望尹東佑亭司令官盡可能的發現我們的位置山口佑亭艦長命令道。信號兵馬上放下軍號,趕快爬上了信號塔,一邊打開信號燈,一邊升起了信號旗,與艦隊進行緊急聯絡。

全體魚雷官兵都把脖子伸得如鴨子一樣,翹首以盼,但是信號兵又是操作信號燈,又是揮舞著信號旗子,結果依然是徒勞一場。結果所發出的信號,都如同石沉大海一樣的,一點回音都沒有。這不能不讓山口佑亭艦長心里發了慌,起了毛。

你想想,參戰的一艘魚雷艇竟然跟艦隊失去了聯系。而且軍艦就等于一個晚上失去控制,還隨著洋流,飄到了他們未知的海域上。說起來晚清的時候,人類還沒有發明出像現在的先進的gbs定位系統,所以說,軍艦的方向和方位,也只能靠著比較原始的羅盤和指南針了。

怎麼辦?現在全體魚雷艇的官兵都把脖子縮回來,如同駱駝一樣,把腦袋轉向了山口佑亭艦長。在這個時候,不是還有我們的山口佑亭艦長嗎?看看他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命令,準備試射魚雷!」

什麼,都什麼時候了,還要試射魚雷?山口佑亭艦長腦袋沒有發燒吧?或者是我們這些當部下的,耳朵塞了豬毛,听錯了呀?「北風葉建炮長,你難道還沒有听明白嗎?」山口佑亭艦長大聲命令道;「我再次重復一次,馬上準備試射魚雷!」

「明白了,艦長!馬上準備試射魚雷!」北風葉建炮長精神為之抖擻的說道。他這個時候很佩服艦長,都到了全體官兵絕望的時候了,還沒有忘記魚雷艇最根本的——發射魚雷。也唯有發射魚雷,才能找到自我,其他的都是瞎扯淡!

「全體都有!」水手長小島二郎大聲喊道,他開始按照職責和分工,召集凌亂的隊伍了。讓那些剛剛睡醒的官兵們,重新列隊在魚雷艙前,繼續延續昨晚沒有進行完的,重大而艱巨的魚雷試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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