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三百四十八章 你可以親自動手試一下呀!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三百四十八章你可以親自動手試一下呀!

「當然幸福了,」水手長劉國梁一邊很吃力的幫助恨桃月兌羽毛裙,一邊揮汗如雨的說道;「能夠給你這個美人兒服務,我真是太幸運啦!要知道,我做夢都想給你做點什麼呢?」他說著,還用手,在恨桃那豐滿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表示親熱的意思。

「啊,我太感動了,听你的話,好像你已經對我有點意思了,對嗎?」恨桃也有點激動的說道。

「當然啦,如果說我不對你有意思的話,怎麼會不顧一切的對你好呢?怎麼能夠忍受剛才,你對我的拳打腳踢呢?怎麼能夠忍受住上級對下級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呢?」水手長劉國梁抬起頭來,用一種非常懇切的話語對恨桃說道。

「可是,是你讓我打你的呀,不是我想打你的呀恨桃說道;「再說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上級了,方大人不是把你的大副職位給撤銷了嗎?你現在不是當了水手長嗎?如果說水手長的職位,還沒有我這個方大人的私人機要秘書的職位要大呢,怎麼可以說是上級關懷下級呢?」

「啊,是的,你說得太對了水手長劉國梁才意識到自己依然是用以前當官的口吻在說話,于是他忙糾正道;「我現在雖然已經降職為水手長了,可是我對你的關懷,不,不對,應該是關心才對,關懷是上級對下級用的詞,我現在不配用這個詞了。當然,如果你要是說,上級關懷下級的話,就是對的

「你當真對我有意思嗎?」恨桃低頭撫模著水手長劉國梁的腦袋說道。

「當真,我敢對天起誓,如果我劉國梁說一句假話的話,就天打五雷轟!」水手長劉國梁慷慨激昂的說著,還舉起了一只手,指向天空,那蔚藍的天。他說話的神情,看上去是嚴肅的,是莊重的,是那種一本正經的,不是那種經過偽裝的,對此,恨桃內心不由的跳動了幾下。

「啊,你這麼說,我真有點受不了了恨桃說道;「我問你,你不嫌我肥嗎?」

「當然不了。我沒有說過嫌你肥的話呀水手長劉國梁說道。

「可是,有些男人就喜歡女人瘦一點,一身肥肉總是看上去不大舒服,對不對?」

「舒服,我喜歡肥的,越肥越好!」水手長劉國梁一把抱住恨桃說道;「你知道嗎?我小的時候,就愛吃肥肉,我的哥哥和姐姐還有妹妹,他們都厭惡吃肥肉,每次吃肉的時候,總是把肥得都挑給我吃,他們吃瘦的。當然那都是小的時候的事情了

「難道說,現在你還想吃肥肉嗎?」

「想,當然想了,不想白不想,想了也白想,我這麼給你說吧,我現在連做夢都夢見吃肥肉呢!特別是你這身肥肉,是我的最愛!」

「啊,你這麼一說,我都想哭了,在我二十二年的生命當中,從來沒有一個人當著我的面說,他最喜歡吃肥肉了,而且對我這一身肥肉表示了由衷的愛戴,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重新煥發了精神,好像新的生命在我的身體里重生,我知道了我自身的價值,是你幫助我看到了我自己,所以,我一想到這里,我就想哭呀,而且是放聲大哭!」

「那你就哭吧,放聲大哭吧,哪怕是嚎啕大哭,我也當做你放聲高歌一樣的欣賞呢!」水手長劉國梁把恨桃抱得更緊了,恨桃在水手長劉國梁的溫暖如春的鼓勵下,果真放聲大哭起來了。正巧在這個時候,擔任二副的穆少黑趕來了。

二副穆少黑看見大木箱子里面兩個**果的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就覺得這個場面很新鮮,尤其是女的竟然是方大人的私人機要秘書恨桃,她的身上還穿著羽毛裙,除此之外,身上是片甲不留,她在仰著脖子,如同山野里的狼在嚎叫一樣。

男的就是過去自己的領導,現在被方大人降職的水手長劉國梁,他還忘情的緊緊摟抱著恨桃那一身的腰肢,還不知道接下來想干什麼呢?「放肆!住手!閉嘴!流氓!惡棍!壞蛋!歪瓜裂棗!人渣!老鼠!」反正是穆少黑二副此刻所想到的罵人的話,此時都如同機關槍一樣的突突突的發射了出去。

听到了突如其來的怒斥和謾罵聲,水手長劉國梁和恨桃都吃驚的扭頭望著二副穆少黑。水手長劉國梁馬上松開了恨桃,並且從甲板上抓起一件衣服,就護著**。恨桃馬上停止了放聲高歌。此刻,現場很安靜,只有海lang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們這對狗男女,戰斗還在緊張的進行當中,你們卻一絲不掛的在這里胡球搞!我要槍斃了你們這兩個狗東西!」二副穆少黑朝腰間模去,並沒有什麼手槍之類的武器,畢竟他還沒有達到像艦長或者大副一級的官職,一般是不配槍的。

所以說,他說槍斃的詞不過是說說而已,實際上,也就是假裝模模腰間,好像裝著要掏槍,但是除了撓撓癢之外,什麼都沒有,不過是嚇唬一下人而已。「千萬別這樣,小穆呀,」水手長劉國梁說道;「看在過去我是你的領導的份上,你就高抬貴手吧!」

「你說什麼呢?誰是小穆?難道你就怎麼對領導,對是上級說話嗎?」二副穆少黑也學著長官的架勢對水手長劉國梁說道。

「啊,算我說錯了,二副,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吧!」水手長劉國梁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對二副穆少黑說道。

「憑什麼?你叫我沒有看見,我就沒有看見了嗎?」二副穆少黑雙手叉腰,擺出一副首長的架勢說道。

「穆二副,井水不犯河水呀,何必認真呢?」恨桃也抹去眼淚,對二副穆少黑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要傷了和氣才好

「喝,你還有臉對我這麼說?」二副穆少黑一邊說著,一邊扯起恨桃身上的那個羽毛裙,只那麼看了一眼,他就停止了說話,眼楮發直了,還大口的咽了口水,但是,他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認為當領導的最好不要同流合污。「你瞧瞧你這身打扮,胡球搞還用得著穿上這個玩意兒?我看你們還搞出花樣來了!」

「穆二副,說話不要這麼難听好不好,我穿這個羽毛裙,是為了給前方將士們演出用的。現在水手長正在幫我月兌呢恨桃解釋道。

「笑話!就算你穿著這個鳥才穿的東西,怎麼還用得著讓一個大男人,而且過去還是我們的領導,現在可不是什麼領導了,只是一個小小的水手長,你怎麼讓他來幫你月兌這個呢?我看你們分明是在變著花樣瞎求搞,還強詞奪理,成何體統?」

「二副,恨桃說得是真的,她剛剛穿著這身演出服回到這里,這里是臨時的更衣間,別看是倒騰空了的炮彈箱子,還挺管用的,因為恨桃月兌不下那個羽毛裙,太緊了,我就幫助她月兌,正好被你撞見了,就是這麼回事兒水手長劉國梁也耐心的對二副穆少黑進行解釋。

但是,二副穆少黑似乎根本听不進去,他說道;「哼,你們說得話,鬼才信呢!我就不信一個鳥才穿的東西,就月兌不下來?話又說回來了,那麼這個鳥才穿的玩意兒是怎麼穿在你的身上的呢?既然你都能夠穿上這個鳥玩意,你難道還月兌不成嗎?」

「穆二副,真的是這樣的。穿的時候就不好穿,還是好幾個,當然也包括了水手長在內,好幾個人才幫助我穿上了羽毛裙,可是演出一結束,我月兌的時候,還是很費勁兒,所以才讓水手長幫助我月兌的恨桃說道。

「好,就算你說得有道理,可是你為什麼不找兩個女兵來幫助你月兌,還偏偏找這個姓劉的水手長,你們不是存心以月兌鳥玩意為幌子,實際上是大搞特搞亂七八糟的事情嗎?」

「二副,原來我們四個,哪四個呢,我,還有白雪,飛煙和恨桃這四個,是演員,是為炮手們表演節目的演員。我是被臨時叫來充數的,因為前面表演的四小天鵝舞缺一個演員,所以白雪就臨時讓我來頂替了。等我演出完,在換裝的時候,白雪和飛煙又去演出其他的節目了,本來我們是一起去表演的,可是恨桃偏偏又被羽毛裙卡殼了,所以我就幫助她月兌,現在你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二副穆少黑斬釘截鐵的把手一揮,說道;「我就不信了,一個鳥才穿的玩意兒還需要一個大男人幫助你月兌,那麼為什麼沒有月兌下來呢?難道真像你們所說的那麼緊嗎?真的像你們說的那麼的不好月兌嗎?」

「二副,要不你可以親自動手試試呀!」水手長劉國梁突然明白了二副穆少黑的心思,他大概是想來個親自實踐吧?所以,水手長才這樣的試探二副呢。

「是呀,穆二副,我們說了那麼多,你都不相信,那好,你來幫我月兌一下,好不好呀?」恨桃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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