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兩個情敵在打架
幾發從司令官號魚雷艇的左舷機關炮發射出來的子彈,如同梭鏢一樣的飛向投誠號巡洋艦的右舷,目標是要射殺被魚雷艇上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懷疑是投誠號巡洋艦的艦長的水手長劉國梁。眼看著水手長劉國梁就要腦袋開花了,但是恰恰這個時候,水手長劉國梁突然一下子撲到了二副穆少黑的身上。
他為什麼要撲到二副穆少黑的身上呢?是因為他要解救恨桃,免受二副穆少黑的yin欲和蹂躪。恰恰是這個動作,卻挽救了水手長劉國梁的性命。因為在他撲向二副穆少黑的時候,那幾發如閃電般的子彈,嗖嗖嗖幾聲,掠過了他的頭頂,噗噗噗的幾聲,鑽進了大木箱子,並且穿透了厚達六厘米的箱板,繼續向前。
在表演區里,白雪和飛煙表演的舞蹈《啊,海軍之魂》差不多要結束了,因為在這個舞蹈的結尾是兩個演員的一個精彩亮相。也就是說兩個演員相互抱著對方的脖子,然後一只腳落地,一只大腿高高的翹起來,來個如海燕飛翔的動作。
作為觀眾的炮手們似乎看出這個舞蹈將要結束了,都以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還有歡呼聲,給予捧場,卻不料這個時候,幾發突如其來的子彈,悄無聲息的在兩個女兵的軍裙上,穿了幾個眼兒。啊,還是帶魔術的呀!
這個情景讓炮手們都看呆了!怎麼回事兒,好端端的軍裙,突然之間,也就是眨巴眼的功夫,就上面有了幾個洞,透出藍天的亮光來,也許是子彈穿透軍裙的速度太快了,也就是瞬間的事情,白雪和飛煙還渾然不覺,兩個女兵的大腿還高高的翹著,盡量的表現出海燕在大海上飛翔的優美姿態來。
直到最後開始收起亮相的造型,白雪和飛煙因為要低頭單膝稍曲的給前方將士們謝幕的時候,才突然發現自己的軍裙上面有幾個洞洞。啊,這是怎麼搞得呀?怎麼會這樣呢?軍裙上面的洞很是圓潤,仿佛是機器打得洞一樣,只是要認真看去,在洞洞的邊沿上,有輕微的燒焦的痕跡。
這就是典型的彈洞。所幸這個軍裙上的彈洞比較小,要不然的話,透過彈洞,可以隱約看清楚里面的短褲呢,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白雪和飛煙面面相覷,誰也無法解釋,誰也無法弄明白,怎麼在一瞬間,好好的軍裙上面,就被神奇的穿了幾個洞呢?
帶著滿月復的疑問,白雪和飛煙就低著頭,默默的朝大木箱子一路小跑而去,她們要趕快把帶洞眼的軍裙換下了,哪怕是再穿上羽毛裙也在所不惜。但是,白雪和飛煙在到達她們的臨時更衣室——大木箱子的跟前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只見三個人滾打在一起。其中兩個男性,一個女性。兩個男的分別是水手長劉國梁和二副穆少黑,女的便是恨桃。她身上還穿著那身羽毛裙,她的的胸脯來和大腿被汗水弄得是閃閃發光。現在,她正在試圖將兩個廝打在一起的男人分開。
「別打了,別打了!」恨桃一個勁兒的喊,也一個勁兒的拉,所以說急得她也是熱的她是滿頭大汗,因為她不願意讓眼前的兩個男人為了她的緣故,發生一場戰爭。雖然不情願,可是兩個男人,而且都是投誠號巡洋艦上的低級軍官,卻發生了一場不可避免的戰斗。
「你們在干什麼呀?」白雪和飛煙也加入了拉架中,但是,她們剛剛動手齊心合力的,想把壓在水手長劉國梁身上的二副穆少黑拉起來的時候,就驚訝的發現水手長劉國梁仍然是**果的,讓她們不得不撒開了手,這樣是沒有辦法管的。
但是恨桃卻不管那麼多,畢竟水手長劉國梁不是現在才被發現是**果的,就在前面他演完四小天鵝舞之後,就壓根沒有穿上制服。之所以沒有及時穿上制服,是因為他在集中精力的,全心全意的幫助恨桃月兌下羽毛裙。後來,因為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來,所以他就卷入了一場迫不得已的保衛戰。
這場戰斗是上級與下級之間的戰斗,可是,為了保衛恨桃不被情敵所騷擾,水手長劉國梁可以說是豁出去了,可以說是奮不顧身了,可以說是為了恨桃他可以做到兩肋插刀。雖然,他與二副穆少黑搏斗,從體力上,還有彪悍上,他都無法與二副穆少黑抗衡,但是為了榮譽,為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水手長劉國梁就在所不惜了。
而且,這場保衛戰,水手長劉國梁下定決心必須要打贏,畢竟是當著自己剛剛進入感覺的時候,他也明白恨桃也是剛剛進入感覺,說不定還是很快的進入感覺呢,而且這個感覺或許比水手長劉國梁都要厲害呢!若是這樣的話,即便是水手長劉國梁與二副穆少黑踫個頭破血流,打個鼻青臉腫,也在所不辭。
啊,為了榮譽,為了尊嚴,為了能夠奪取有限的資源,畢竟在投誠號巡洋艦上,能夠對自己青睞的也就是這個恨桃了。雖然她的體魄畢竟肥大,可是,唐代不是以肥為美嗎?那麼他也信奉唐代的審美觀,也是以肥為美。
水手長劉國梁自己是肋巴骨是一條一條的都可以數得著的,但是,他要來個互補才行。這個世界上的好多事情,不都是互補的嗎。黑和白互補,長和短互補,圓和方互補,寬和窄互補,肥和瘦互補,等等不一而足。
反正是,恨桃就是屬于他劉國梁的了,任何男人如果敢于侵犯自己的領地,攫取自己所喜歡的女人的時候,那就要毫不留情的給予堅決的還擊,絕不姑息,也絕不手軟,要把侵略者趕出去,決不能讓侵略者沾到自己所愛的女人一根毫毛的便宜!
因此,本著這個頑強而堅毅的信念,水手長劉國梁無視比自己強大的二副穆少黑,勇敢無畏的撲了上去,用盡吃女乃的力氣,跟這個情敵廝打著,搏斗著,打斗著。作為二副穆少黑來說,這個水手長劉國梁簡直有點不知好歹,竟然連上級也敢對抗,這不是找死嗎?
所以說,二副穆少黑拿出他曾經當過多年的殺手的凶悍和殘忍,專門朝著水手長劉國梁的要害地方猛擊,比如說朝對手的月復部,朝對手的襠部,朝對手的腋下,朝對手的脊梁,直打的水手長劉國梁是靈魂出竅,眼冒金星,五官流水兒,直打得劉國梁這個水手長有點屁滾尿流的感覺了。
本來水手長劉國梁是想等撒完尿之後,在跟二副穆少黑打個你死我活,可是,冷不丁的二副穆少黑往自己頭上和身上落下的雨點般的拳頭,突然之間稀少了,正在水手長劉國梁心里納悶呢,是不是二副穆少黑想來個高抬貴手,念水手長劉國梁曾經是二副穆少黑的上級,才罷手的。
但是,等穆少黑這個二副從水手長劉國梁的身上起來的一霎那間,水手長劉國梁看到了兩個女兵的身影,而且她們倆穿的軍裙無一例外的,都被什麼東西穿了個洞洞,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演出服不夠了,非要拿軍裙充數不成嗎?可千萬別給自己的褲子擋上弄出一個洞洞來呀!
正在這麼想著,黑影般的二副穆少黑又一次蓋下來,壓在他的身上,雨點般的飽拳再次落在水手長劉國梁的身上和頭上。原本一閃念的燦爛陽光也被遮住了。眼前似乎都被一種紅色所代替了。接著就是黑暗,再就是充斥在耳邊的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這顯然是二副穆少黑在用力出拳的時候,肺部要積極配合所發出的聲音。
起初,水手長劉國梁還能听到白雪和飛煙的驚叫和拉架聲,到了後來,什麼聲音都听不見了,只是覺得自己好像飄起來了,如同一片羽毛似的,飛在海面上,藍天白雲下,到了後面,水手長劉國梁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因為目標倒在甲板上,在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也吃不準,自己剛才所發射的機關炮,是否奏效?發射出去的子彈,是否穿透了被懷疑是投誠號巡洋艦的艦長的頭顱?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只是通過望遠鏡看到一個混亂的現場。
那個大木箱子里,有一個已經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了,這大概就是目標被子彈所擊中了吧?圍繞著那個被懷疑是艦長的水手長劉國梁,有一個男的指手畫腳,還有三個女兵在忙碌著給躺在甲板上的目標,進行施救呢。
或許是目標沒有馬上斃命,說不定還有一口氣呢。要不然的話,那幾個女兵為何還要對目標進行施救呢?只有那個肥胖的女兵,還在穿著羽毛裙情緒激動的,雙手在揮舞著,好像在對那個男人在大喊大叫什麼呢?要不要再發射幾顆子彈呢?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心里想到。如果要是發射子彈的話,還得跑過去,給機關炮的彈匣里,壓上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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