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恨桃陷入一種惶惑之中
「命令你繼續搜尋北洋水師的電台信號!」方艦長大聲說道。
「明白,艦長!」懷蕾開始打開電台,進行電波搜尋。這個時候的她仿佛沒有經過剛才的一番撫慰一樣的,很是正經,很是嚴謹,很是莊重,很是井然有序。方大人看到這里,不由的又低頭親了她一下,而且還把手,從上面直接塞進她的衣衫里,即便是這樣,懷蕾也是正襟危坐,沒有絲毫的受到影響。
方大人模捏了兩下,然後又把手抽了出來,背起手來,儼然一副大領導的做派,好像要急切等待著眼前的懷蕾一定要搜尋到北洋水師的電波訊號一樣。剛才他看見懷蕾工作的樣子異常可愛,便忍不住親了她一口在那個粉撲撲的臉蛋上,又過了一下手癮,現在手上還留有軟綿綿的那種無可言狀的美妙的感覺,啊只要是自己需要,她隨時都是自己的奢侈品。
「報告艦長!有了!」突然,懷蕾興奮的叫起來!
「有什麼?」方大人說道。
「艦長,你瞧,這里,有一個波段,很吻合我們北洋水師的電波頻率呢懷蕾指著電波傳感器上的電流圖形說道。方艦長低頭一看,果然這個電波曲線圖形很是熟悉,便對懷蕾說道;「快,趕快發報,進行聯絡!」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隨著一陣清脆悅耳的電建敲擊聲,從耳機里面傳來了一陣呼叫聲;「黃海,黃海,我是黃河,我是黃河,听到了請回答,听到了請回答!」黃河,不就是北洋水師的代號嗎?黃海不就是方大人的代號嗎?
啊,聯絡上啦!終于跟北洋水師聯絡上啦!方大人非常興奮的對懷蕾說道;「快,發報,以我的名義向北洋水師發報,告訴我艦艇的方位,請求接應!」懷蕾馬上用那雙靈巧的手指,敲擊電建,發出了電報;「黃河,黃河,我是黃海,我是黃海,我是投誠號巡洋艦,現在正行進在黃海海面上,在北緯61.2度,經度32.1度的方位上,請求接應,請求接應!」
很快,便得到了回應;「黃海,黃海,我是黃河,我是黃河,我馬上派出兩艘軍艦,前去指定海域接應你,請你到達北緯66度,經度32度的位置上,等待我們的到來啊,終于盼來了北洋水師的援兵,方大人的臉上立刻舒展開來,笑意蕩漾在臉上,如同吃開的花一樣。
懷蕾也笑得如同一朵艷麗的花兒一樣,她臉蛋上開得花兒,是嬌艷的,剛剛盛開的花兒,跟方大人臉上開的那種,不一樣。好了,既然聯系上了,也就無所顧忌了,現在剩下的時間,就要全力對付眼前的魚雷艇了。
想到這里,方大人要回到指揮艙去了,臨走的時候,他回頭看看懷蕾,她也正巧抬頭看了看欲走的方大人,眼神里面好像還含有剛才被領導撫慰的成分與羞澀一樣。于是,方大人又止住腳步,回轉身來,附子,把嘴對著懷蕾,又是一陣狂吻。
只吻得懷蕾喘不過氣來,方大人才罷休,然後臨走的時候,還對她說了一句;「等戰斗結束了,我第一個找的就是你。明白嗎?」還沒有等懷蕾回答,方大人就立刻了電報艙。這個時候,電報艙到底是安靜下來了,安靜的只有牆上的鐘表在滴答滴答的走著。
望著方大人離去的是身影,听著腳步已經遠去,剩下的就是電報艙里,自己的心跳了,還有就是鐘表的滴答聲在伴隨著心跳。現在,懷蕾緩過神來,才感覺到嘴唇的一陣麻木還有胸部的那種疼痛感。嘴唇之所以麻木,是因為剛才方大人長時間的狂吻,而引起的一種感覺。
胸部之所以疼痛,是因為方大人那一股狠勁兒撫模而造成的一種肌肉般的疼痛。到現在,還在隱約作痛呢。這個方大人在這方面,簡直跟嬉皮士一樣的胡鬧。又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貪玩兒,又如同一頭雄獅一樣的迅捷和勇猛,簡直是洪水猛獸,讓人不可阻擋。
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如同一陣狂風暴雨般,留下的就是風雨經過後的痕跡。方大人還沒有來到的時候,因為著急所流出的汗水,到現在卻蒸發的干干淨淨,還有一點冷的寒意在其中。懷蕾懂得,在貌似強大的領導面前,一切的性別抵抗都是徒勞的。
權力可以摧毀一切,你精心構築的防線,在它面前變得不堪一擊。形如虛設。所以說,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一開始就放棄抵抗,變得如海納百川接納一切的胸懷,這樣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得到權力的一種賞識和贊同。
關于懷蕾有的是總結心得的時間和空間,對于在軍艦的另外一個地方,就不是總結的問題了,而是要面對著另外的一種方式,來因對了。在方大人來電報艙的時候,大副苟有才來到了大木箱子所在的毆斗現場。也就是恨桃向艦長匯報的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長劉國梁廝殺征戰的地方。
恨桃不是說二副穆少黑殺人了嗎?實際上,恨桃是弄錯了。她只來得及看清楚,二副穆少黑從腰間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就認為,一場血淋淋的場面在所難免,為了讓水手長劉國梁身上的刀痕少一點,恨桃馬上選擇了跑到指揮艙,去向艦長請求制止這樣愚蠢的爭斗。
實際上,二副穆少黑突然發現了司令官號魚雷艇在做近距離的調整,他不想讓敵艦看熱鬧,正在氣頭上的他,拔出腰間的匕首,這個時候,恨桃最先發現二副穆少黑拔出匕首,就嚇得啊的一聲,驚叫著跑遠了,她是跑向指揮艙去的。
恨桃跑走之後,二副穆少黑手里的匕首也猛的一下飛了出去,在空中劃了個漂亮的弧線,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結果齊刷刷的切斷了連接機關炮的那個繩索。與此同時,魚雷艇上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也拉動了連接機關炮扳機上的繩索,可惜這個時候只能是無效的舉動了。因為繩索被飛來的一把匕首給切斷了。
怎麼回事兒,機關炮就像是啞巴一樣,默不作聲,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覺得很納悶,剛才分明自己上好了子彈,也檢查了栓機關炮扳機的繩索。怎麼搞的,竟然射不出子彈來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于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帶著疑問,就跑去檢查機關炮,在接近機關炮的地方,他突然看見斷成兩截的繩索,剛要納悶呢,又發現了一把匕首,躺在甲板上閃閃發光。
哎呀,這個匕首是怎麼回事兒?是誰拋過來的呢?莫非是投誠號巡洋艦上拋過來的匕首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是值得慶幸的,因為匕首沒有朝自己飛來,而是把連接機關炮的繩索給切斷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腦門上頓時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然後就是緊張的忙碌,把繩索重新連接上,然後又檢查一下機關炮里的子彈,是否還在彈匣里面,然後又將系在扳機上的繩索又重新的系了系,這樣保證萬無一失。然後就迅速的跑向了指揮艙。重新操縱起方向舵來,目視前方,目標鎖定到那個被懷疑是除了艦長之外的另外一個高級軍官。
二副穆少黑拋飛了手里的匕首,看見匕首並沒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樣,飛進司令官號魚雷艇的指揮艙里,而那個操縱方向舵的軍官,依然在操縱著魚雷艇,朝投誠號巡洋艦靠攏。看來,如果再投擲一個匕首的話,哪怕不是直接飛向魚雷艇指揮艙的那個操縱方向舵的家伙,也會讓對方驚慌失措起來,這樣,魚雷艇企圖靠近投誠號巡洋艦,就會成為泡影。
主意一定,二副穆少黑開始尋找匕首。水手長劉國梁身上沒有那個玩意兒,因為他是低級軍官,沒有資格配備匕首。匕首只有水兵教習以上的軍官才配備呢。如同艦長才有資格配備手槍一樣。這個時候,恨桃又回來了。
「怎麼,你難道沒有殺掉水手長嗎?」恨桃看見水手長劉國梁好好的,不覺的很驚訝,因為水手長身上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就談不上什麼殘殺了。哎呀,我已經給艦長匯報了呀,如果艦長認為我是謊報軍情的話,還不知道該怎麼樣處罰自己呢?
想到這里,恨桃有點頹唐。此刻她真的希望能夠像她給方大人匯報的那樣,這里,也就是大木箱子所處的位置,充滿了一種血腥味,而且殘殺是發生在中低級軍官之間的,是**果的謀殺,並且水手長的身上,最好是胸部還插著那把刀光閃爍的匕首。
可是,現實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更為糟糕的是,大副苟有才還奉命,來這里處理最嚴重的殘殺事件來了。所幸艦長沒有親自來。恨桃不知道艦長沒有親自來的原因,但是,剛才在指揮艙里,她發現艦長和大副都幾乎直不起腰來了。而且他們的動作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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