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五百五十四章 老公也是官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五百五十四章老公也是官

那麼,老公也是官,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毛病呢?可是,老公卻表白自己說,他對于自己的老婆,一向是堅如鐵,硬如鋼,對老婆的意志不動搖。對此,薛小雪突然從內心升起了一股暖流,啊,當自己的老爹都在女人面前栽跟頭的時候,自己的丈夫卻堅如磐石,心如堅硬的石頭一樣,守望著自己的老婆,啊,這是多麼崇高的思想境界,這是多麼讓人感動和激動萬分呀!

薛小雪扒在丈夫的肩頭上痛哭不已,這種痛哭不是光有痛悔的成分,更多的是對丈夫的感恩涕零的成分。啊,過去,自己是做錯了,還時刻提防丈夫,唯恐他在女人面前經受不住誘惑,而被桃色所腐蝕,被女人所擊倒,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的心胸太狹窄了,對丈夫是太苛刻了呀。

此刻,薛小雪多麼想對自己的丈夫唱上一首贊美歌曲呀,贊美一下自己的丈夫,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呀,關鍵的時候,丈夫所表現出來的頑強的意志,讓天下所有的女性都為之折腰呢。唱什麼好呢?那就唱一曲《好丈夫》這首歌吧。

這首歌還是有一次去農貿市場去買菜的時候,听一個女豬販子大唱一首歌,過去一听,才知道她是在唱一首名為《好丈夫》的歌曲呢。也不知道她是借用唱歌來招攬生意呢,還是為了派遣寂寞所帶來的冷清才唱的歌。

因為只要是她的攤位冷清了,她才唱那首名為《好丈夫》的歌曲。因為歌詞簡單,所以薛小雪就立馬學會了其中的幾句。現在,她要把女豬販子唱過的歌曲《好丈夫》奉獻給自己的丈夫呢。現在,薛小雪擦去了眼淚,清了清嗓子,就放聲高唱起來了;「我有一個好丈夫,好丈夫,他每天都為我忙活,為我忙活,要知道他整天都在忙活什麼?為了更多的繁衍小豬仔,他不停的尋找母豬跟公豬配對兒」

這是什麼呀?這簡直跟名為《好丈夫》的歌曲風馬牛不相及嘛。說是好丈夫,怎麼就唱起了給豬配對的事情上了呢?顯然,這是女豬販子自己作詞作曲的歌曲,而薛小雪也沒有去蕪存精,也沒有體味其中的意味兒,就原封不動的唱給丈夫听了,這簡直讓史冬鵬哭笑不得呀。

還讓書櫃里的任冉冉听了薛小雪的不倫不類的歌曲,簡直要笑死個人,她在書櫃里,捧月復大笑,因為怕笑出聲來,所以竭力憋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可是人畢竟是很多器官所組成的合成體,比如說,月復部很多花花腸子,所以說,你如果老是憋住自己不笑的話,那麼構成笑的物質基礎,氣,就要往下走了。

既然往下走了,就形成了一種廢氣,通過排泄口,就成了人們所常說的「屁所以說,剛才的理性分析讓人們不得不為任冉冉擔憂,因為她已經被氣憋得難受,時刻都要往外噴發的狀態,但是,她知道一旦往外噴發了,就勢必會露餡,就會讓外面的史冬鵬的丑婆娘大為震怒,然後就是一場捍衛愛情之戰,將要在這個面積為六十平米左右的辦公室打響了。

雖然,任冉冉憑借著自己的體力,打敗矮小瘦弱的薛小雪不成問題,可是自己的暴露在史冬鵬的辦公室卻讓人有點跳進黃浦江也難以洗清的嫌疑。畢竟是自己鑽進了史冬鵬的書櫃里,你說你是清白的,可是證據呢?證據在哪里?現在很多事情都需要證據說話,你說得再多,你就是渾身長嘴,為自己辯解,為自己洗月兌嫌疑,也無濟于事,也難以阻擋一個小小的證據的作用。

所以說,任冉冉現在處在一種她人生當中最困難的時期,她不知道能否邁過這個坎兒?只能是祈求上蒼暗自保護自己了。現在體內所醞釀的那一股人生之氣,已經運行到排泄口的位置了,任冉冉已經拿出了吃女乃的勁兒,也感覺快要挺不住了,就要決口而出了。

反正她已經努力了,最後的結果就看老天了。沒辦法了,听天由命吧!活人總不能被屁憋死吧?于是,她松懈下來了。接著,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當即就炸開了,連書櫃的的門都炸開了。啊,炮彈!薛小雪一聲驚呼,馬上就雙手抱頭,爬在地上了。

這種緊急避讓危險的動作,是薛小雪在跟隨在父親去到炮台慰問的時候,炮台的炮長給他們演示的。這會兒,薛小雪沒有想到會在丈夫的辦公室里,應用到了。炸響過後,便是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兒。啊,難道是說廁所也發生爆炸了嗎?要不然為什麼會如此之臭呢?

但是,等到硝煙散去的時候,薛小雪驚訝的發現,從書櫃里竟然款款的走出一個大活人來。啊,這不是任冉冉嗎?她為什麼會躲在丈夫辦公室的書櫃里呢?她不是剛才還在與自己連續兩次踫了個滿懷嗎?是不是自己的眼楮沒有看清楚的緣故呀?

薛小雪又定了定神,重新朝著書櫃里如模特兒一樣,優雅的走出的任冉冉,確信自己的眼楮無誤,確信是正在縣衙門財務科使用期的任冉冉沒錯。「啊,任冉冉,你怎麼會在我的丈夫的辦公室里?你怎麼會藏到了史冬鵬的書櫃里了?」薛小雪有點惱怒的問道。

「啊,你問這個問題呀,很簡單,我是來討碗酸梅湯喝。之所以跑進書櫃里,是因為我也想買一個這樣大小的書櫃呢,剛才只不過是我想鑽進去,看看這個書櫃里面的結構和情況,結果正巧,你也來了,事情就是這麼回事兒?」

「你躲藏在書櫃里,就說明你做賊心虛,要麼為什麼其他人不躲,就偏偏你躲進書櫃里呢?難道說我們打掃衛生的工人沒有發現你在這里嗎?」薛小雪大概是繼承了其父親的做人信條;懷疑一切人,懷疑一切事情,懷疑一切動物。

怎麼搞得,連動物都懷疑上了,動物又沒有惹你,招你,你懷疑動物干什麼?說得好,動物的確沒有與我們人類爭奪地產,爭奪食物,爭奪利益,你懷疑它干什麼?這你就不知道了,因為動物對我們人類的活動構成了威脅,比如說,薛家養得狗,就在幾分鐘的時間里,把一大塊剛買來還沒有顧上吃的牛肉,給拖到地里了。

還有家貓,把主人好不容易釣上來的一條大魚,在主人還沒有將大魚放進鍋里煎炸的時候,貓已經將那條大魚,拖到了樹叢里了,讓你看不見,它呢,可以慢條斯理的大口朵頤。享盡主人所帶來的豐盛家宴。所以說,動物你可以信賴它嗎?不,不能信賴。

所以說,在薛小雪的頭腦里,便認可了父親所灌輸她的人生信條,其中的一條便是;懷疑一切人。本著這個思路,薛小雪便在頭腦里開始想象了,任冉冉之所以要在前不久與她在過道里,兩次都很巧的踫了個滿懷,就是想把薛小雪給撞暈,讓她處在一種很不清醒的狀態。

另外,薛小雪在急著去主薄辦公室送信件的時候,任冉冉突然折返回來,說要來收發室,看看有無她的信件?薛小雪當然不能在跟前奉陪任冉冉翻找自己的信件,于是就放心的打開了收發室的門,讓她自己尋找屬于她的信件。

可是,還沒有幾分鐘,當薛小雪返回到收發室的時候,卻發現任冉冉不見了。仿佛人間蒸發似的,她不是要找自己的信件嗎?怎麼才一會兒的時間,就匆匆離開了收發室了呢?這是為什麼呢?啊,對了,這是任冉冉跟自己玩得調虎離山計的把戲。

為的是掩人耳目,才使用的這個調虎離山計的把戲,本以為薛小雪會中計呢,實際上,任冉冉早就偷偷溜到丈夫的辦公室里,開始了與史冬鵬的特殊的秘密幽會。剛才薛小雪在巡視丈夫的辦公室的時候,從門縫里窺探到他正在撅著,在一下一下的提溜大石臼呢。

這也是丈夫在為了掩人耳目所做的一件事情。為的是讓薛小雪好好看看,他在閑暇的時候,都把功夫用在了如何強身健體上了。但是,實際上卻是為了讓自己以更好的體魄,來迎接同樣好的體魄的任冉冉。當這一對狗男女,在辦公室里偷偷幽會的時候,卻不料薛小雪會因為老爸出軌的事情,煩惱的讓丈夫來幫助她解月兌情緒上的困境。

所以說,這就叫做歪打正著。有些事情,你從正路上,從正常的思維行事的時候,卻行不通,反而從歪門旁道,從反常的思維行事的時候,卻有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像任冉冉听到了薛小雪在外面高聲招呼丈夫史冬鵬的時候,她就慌不迭的鑽進了書櫃。

這就是事情的真相。可是,任冉冉卻百般狡辯,表現出自己一臉無辜的表情來,還說自己是來向典史史冬鵬這里來要水喝的,若是他們之間沒有一定的關系的話,怎麼可以隨便的來到領導的辦公室要水喝呢?難道說喝口開水都要去麻煩領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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