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步步緊逼
本著這個思路,王靚來和曲娟去就趁著詹姆士爵士不注意的時候,將他一推,當時地形恰好是在一個比較陡峭的地方,詹姆士爵士被猝不及防的一推,收不住腳,當即就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啃泥,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呢,兩個美女已經如餓虎撲食一樣,將他拖到了旁邊的灌木叢里了。
嘿,沒有想到大清帝國的女子竟然如此主動,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還何必裝模作樣呢,還不如開始一上山的時候,找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或者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將兩位美女享用了。看來,真如有些人說得,若是女人**太強烈了,那就如狼似虎了。果真如此,瞧,她們兩個趁我摔倒之際,如同兩條餓虎一般,就撲在我身上了。
我且看下一步,她們會如何?閉著眼楮也會懂得,她們肯定先扒我的衣服,扒得我一絲不掛之後,她們再自己月兌衣服,肯定也是月兌得是片甲不留,然後呢,就順理成章了,我不怕女人瘋狂,最好讓她們來得更加猛烈點,那才好呢!
可是,詹姆士爵士所期待的進程,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展開。那兩個美女騎著他的身上,如同武松打虎一般,舉起拳頭,一頓鋪天蓋地的砸下來,雖然跟按摩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她們的舉動卻有點讓人模不著頭腦。
為何要來一頓拳頭呢?難道說這兩個女子有虐待狂的趨向嗎?我詹姆士爵士可不怕這個,要知道我的老婆簡直是母老虎,那個出生于英格蘭的女子,是一個伯爵的女兒,自小就寵愛有加,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嬌寵任性的她自打選擇了詹姆士爵士作為丈夫以來,家庭暴力就沒有停歇過。♀
所謂家庭暴力,一般都是丈夫施加到當妻子的身上的,可是,在詹姆士爵士的家庭里,卻恰恰相反。都是當妻子的動不動就對詹姆士爵士施以飽拳,每次都打得詹姆士爵士鼻青臉腫,暈頭轉向的時候,然後做完妻子的那個母老虎,突然來個餓虎撲食,將當丈夫的他,摔在地上,騎著他,如同騎著毛驢一樣,讓詹姆士爵士好不痛苦。
每次詹姆士爵士都想從噩夢般的家庭陰影當中走出來,無奈當妻子的家族勢力太大了,大的足夠影響伊麗莎白女王陛下,那次詹姆士爵士被任命為特使,就是當當妻子的家族施加影響的結果,這樣的背景下,你說說,詹姆士爵士怎麼能夠擺月兌掉自己那如狼似虎的妻子呢?
所以說,當現在,兩個美女騎在詹姆士爵士的身上,如暴風雨般的拳頭砸下來的時候,詹姆士爵士甚至還幸災樂禍,因為比起自己的母獅般的妻子來,眼前的兩個大清帝國的小女子簡直是弱不禁風了。砸吧,讓拳頭來得更加猛烈點吧!
因為按照家庭暴力的慣例,往往是在暴風驟雨之後,才是瘋狂的**的開始。所以,詹姆士爵士期待著,而且是焦渴的期待著,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而這次的期待,卻是他心誠悅服的期待,是內心升起的誠摯的期待,這與在家庭當中,期待母獅般的妻子的泄欲,是另當別論的。
王靚來和曲娟去用拳頭砸累了,就改用腳踢。兩個一個踢詹姆士爵士的上半身,一個踢他的下半身,當然不能穿著鞋子踢了,因為鞋子踢壞了怎麼辦?就光著腳丫踢吧。♀可是這正中詹姆士爵士的下懷呢。但見眼前白肉閃爍,身上被踢無數,卻依然不能泯滅漸漸煽起的欲念之火。
此刻,詹姆士爵士突然想起了威爾第的那部偉大的不朽的歌劇《阿依達》里的一段唱詞。那是阿依達與打啦米斯的二重唱。其中的一段唱詞,經過了詹姆士爵士的現場即興篡改,變成了這樣;「啊,多好呀,人間天堂,來吧,山之谷,在腳丫兒的閃耀當中激發我們的斗志,快樂為我們綻放,而我們的**,卻要等到一陣痛苦之後,才能夠綻放,才能夠滿足我那焦渴的期待。啊,美妙的女子,我懇求你,讓更多的快樂為我們而綻放」
反正是狗屁不通的歌詞,對于詹姆士爵士來說可以替代一種痛苦的,但是在痛毆他的王靚來和曲娟去來听,卻是求饒般的哭腔。好嘛,讓你哭個夠!不讓你的靈魂徹底的清洗一次,你就不知道閻王爺有八只眼楮!
好家伙,連閻王爺都扯上了,什麼叫閻王爺的八只眼?這是兩個美女的一種發泄,傳說中的閻王爺很是厲害,在陰曹地府,睜著它那八只眼,或者不限于八只眼,還有更多的眼楮,盯著那些群魔亂舞般的幽靈在掙扎般的涅槃呢。
反正現在是最為痛快的一件事情,詹姆士爵士算是倒霉給撞上了,他可以算上是無辜的出氣筒,把兩個美女的對平時的不平和郁悶都借此釋放了出來。用拳頭砸累了,再用腳踢,也踢得疲軟了,再看腳下的詹姆士爵士,已經是不省人事的狀態了。
好了,現在還有文章要做呢。就是要等詹姆士爵士休克之後,來做的。那就是用樹枝在自己的大腿處,劃上若干道的血痕,最好讓鮮血流出來,然後再將詹姆士爵士的爪子拿過來,往爪子上面涂抹上鮮血,這樣一來,就可以偽造成為,詹姆士爵士非禮致使兩個美女傷痕的事實。
這樣一來,詹姆士爵士就被深深的給套住了,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結果。假如說,兩個美女要告狀的話,詹姆士爵士縱有十張嘴也難以說清楚,哼,進入了桃花陷阱,想月兌身出來,沒有那麼容易!當詹姆士爵士清醒之後,面對這樣的事實的時候,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詹姆士爵士,你看看你手上的鮮血,你再看看我們兩個大腿上的傷痕曲娟去看到詹姆士爵士清醒過來後,就讓他看看她和王靚來腿上的傷痕。「啊,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說,你們掉進了懸崖了嗎?或者是被狼和豹子給抓傷了呀?」
「我們既沒有掉進懸崖里,也沒有被狼或者是豹子給抓傷
「那你們倆的大腿上一道道的傷痕是怎麼回事呢?」
「你是明知故問呀,詹姆士爵士,你看看你的手爪子,難道就不明白了嗎?」
「啊,我手上怎麼回事兒?哪里來的鮮血呢?是不是我哪個地方受傷了?或許是被狼和豹子什麼野獸給抓傷了吧?」詹姆士爵士自己尋找身上,看看是不是有哪個部位被野獸弄傷了。但是,好像沒有哪個地方有傷痕,只是覺得渾身都在痛,可是又說不出來,畢竟皮膚沒有破損。
詹姆士爵士大概忘記了在此之前,被兩個美女如同練靶子一樣的給痛揍了一頓,雖然力度不夠大,但是多少也能夠感覺到疼痛呢。「詹姆士爵士,你不會是在給我們兩個演戲看吧?你不想想,你有可能被野獸給弄傷嗎?即便有野獸的話,我們兩個難道是吃素的嗎?」
嘿,這兩個小女子,說起話來如此的張狂,好像我一個堂堂的大英帝國的特使,還要她們倆個來保護呢,你說可笑不可笑,況且我還有手槍呢,兩個弱女子能夠把自己看好,不被野獸給吃掉就算是好的,還能夠顧上我的安危嗎?
「我不明白我的手上是怎麼弄的鮮血?」
「既然你不明白,那麼我來告訴你吧。你手上的鮮血是因為你在欺負我們倆的時候,給沾上的,這下子你可明白了吧?」曲娟去說道。詹姆士爵士听了頓時感到很困惑,哎呀,這下子被訛上了。不過,一個大英帝國的爵士是不能被兩個大清帝國的弱女子給忽悠了。
所以說,詹姆士爵士開始了反擊;「你們說我弄傷了你們的大腿,你們的證據就是我手上的鮮血嗎?笑話,我可以反告你們無端誣陷一個合法的外國人,而且這個外國人還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代表大英帝國來大清帝國的,是伊麗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你們若是膽敢誣陷我的話,我可以直接告到你們的慈禧太後那里去,讓你們的腦袋馬上落地
「哼,詹姆士爵士,你要知道,我和王靚來原來是干什麼的嗎?」曲娟去冷笑的對詹姆士爵士說道;「告訴你吧,我們倆原來就是慈禧太後的貼身丫鬟,而且我們後來受寵,還曾經被慈禧太後封了從三品官員的榮耀呢。只是我們不願意干,才改行到了這個地方,你想想,你一個老外,能夠告到我們這樣有背景的女子嗎?」
我的上帝!慈禧太後的貼身丫鬟,而且還曾經被封為從三品的官員,沒有想到眼前的弱女子還有那麼特殊的背景?詹姆士爵士有點犯嘀咕了。他知道這件事情,很是麻煩的,弄不好身陷其中,就糟糕了。「怎麼樣啊?詹姆士爵士,你難道不承認你傷害了我們兩個無辜的女子嗎?」王靚來步步緊逼的對詹姆士爵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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