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情敵就在眼前
「什麼?外交部長助理捷爾仁斯卡就要到來了嗎?」領事鮑羅廷一听到這個消息,馬上就推開了準備跟他纏綿的一等秘書巴柳莎,對闖進來的三等武官奧科曼說道。♀「是的,我听一等武官安德烈說的,所以我就在第一時間,跑來向您匯報了
「那麼說,你沒有親眼見到大領導的駕到嗎?」
「沒有,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如果大領導來到我們領事館的話,我會親眼見到的
「混蛋!你這不是說廢話嗎?如果大領導真的來到我們領事館的話,還用著你親眼看到嗎?我們呢?也就是說,我這個領事呢?還有我身邊的一等秘書巴柳莎呢?難道我們就不能用眼楮親眼看到嗎?」領事鮑羅廷越說越激動,連那長滿了黃毛的手,都揮舞起來了。
但是,三等武官奧科曼不知道為什麼領事鮑羅廷要發那麼大的火氣?本來他是想跑來討好領導的,卻不料將領導和另外一個女領導的好夢給攪黃了,或許他本人並不知道這有多麼的嚴重,可是處在旺盛狀態下的**的人們,不管是領導還是非領導,都會大發其火。
這就好比說,你用一勺涼水,一下子澆進了爐火正旺的火里,不禁沒有熄滅它,反而激起了更大的火焰和焰火一樣。人也是這個道理,難道說,三等武官奧科曼不知道人的如戰火嗎?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三等武官奧科曼在這個時候猛不丁的闖來,勢必有效的遏制了一起在辦公時間,在辦公地點所發生的一場苟合。♀
從這個意義來講,三等武官奧科曼是對的,他的行為若是被將來駕到這里視察的外交部長助理捷爾任斯卡來說,無疑是要得到嘉獎,至少要受到口頭表揚的。可是,現在,大領導還沒有駕到這里,三等武官奧科曼的行為,就要受到當中的人們的憤怒譴責了。
怪不得領事鮑羅廷要發那麼大的火呢!雖然一等秘書巴柳莎沒有發火,可是,她的內心也是處于很不舒服的狀態。本來,她也是知道的,這個三等武官奧科曼有點不自量力,暗自對她這個領導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求,有好幾次的追求都是很猛烈的,如同暴風驟雨一樣,但是,作為一等秘書的巴柳莎絲毫不為所動,表現的跟歷史上的貞女一樣。
而且,一等秘書巴柳莎在三等武官巴柳莎面前,裝出一副非常貞潔的樣子來,好像是你連踫我一根汗毛都不容許的樣子,並且擺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勢,這很讓三等武官奧科曼感到困惑,為什麼他幾次親眼所見,這個冰美人(在三等武官奧科曼的眼里,追不上的就是如同維納斯一樣的美,如果一等秘書巴柳莎對他顯得冷冰冰的,就是冰美人了)跟領事鮑羅廷卻不設防線,而且是一潰千里。
這是為什麼呀?有的時候,三等武官奧科曼對這樣的問題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為此非常困惑,幾次都想寫信給一等秘書巴柳莎,問她為什麼要折磨他這個善良的追求者的心?為什麼要百般折磨他那顆淳樸的心?為什麼要殘酷的拒絕他的愛?
有的時候,三等武官奧科曼想不開了,都想問一下自己的上司——一等武官安德烈。但是,他又怕被安德烈恥笑。同樣都是人,區別也就是官階不一樣,為什麼一等武官安德烈一追,就輕而易舉的將起名機構委員會的曲娟去主任拿下了?而自己呢,竟然連自己單位的巴柳莎都撼動不了呢?
現在,當三等武官奧科曼第三次,對,或許是第四次,親眼所見領事鮑羅廷和自己相愛並且苦苦追求的一等秘書巴柳莎,在領事鮑羅廷的辦公室,並且依然是在沙發上,纏綿悱惻的時候,他的困惑就更加嚴重了,他的妒忌心也更加強烈了。
憑什麼呀?都是兩條腿的動物,都是脊椎類直立行走的哺ru性的高級動物,為什麼一等秘書巴柳莎要表現出那麼強烈的傾向,對于領事鮑羅廷的挑逗,毫無招架之力,而且看她的兩腮紅撲撲的像個猴一樣,大有委身于領導的感覺,這讓他妒火中燒。
「大棍向情敵的頭上打去,不願做窩囊的男人們,你的復仇的決心已經下了,你的眼楮正在噴發著怒火,連同背叛你的女人,一起用大棒子,把他們統統打倒在地上,並且踏上一只腳,讓他們永遠不要再干無恥的事情」這個時候,三等武官奧科曼內心想起了一首歌曲,于是就在心里哼唱著,並且兩手握拳,手指頭的骨節都 吧 吧的響著。
而且,他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這是在出拳之前的一種力量的醞釀,是怒火爆發前的一種準備,他就像是一座鐵塔一樣立在那里。半響不一句話。可是,三等武官奧科曼這樣的如電線桿子一樣,立在自己的辦公室,並沒有知趣的滾開,還杵在那里,讓領事鮑羅廷感到憤慨不已。
怎麼回事兒?難道這個三等武官奧科曼還想要觀看我們的纏綿嗎?你知道不知道,人的**是不能夠被部下看到的。特別是有男女關系的時候,而且還是身為領導的他們,你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嗎?你這個肉頭,還不快點給我滾蛋?
「三等武官奧科曼,你如果沒有事情,就趕快給我消失!」領事鮑羅廷壓抑著內心的憤慨,對杵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三等武官奧科曼說道。一等秘書巴柳莎也規勸這個追求者道;「三等武官奧科曼,你趕快去干你的工作,別在這里妨礙我們領導談重要的事情。你听到了沒有?」
怎麼?連一等秘書巴柳莎也都在嘲笑我嗎?而且,你听听她在說什麼,竟然說我妨礙了他們領導談重要的事情,扯淡!明明是在胡搞呢,而且是在大白天的,在工作場所亂搞呢,還居然給自己涂脂抹粉的說什麼要談重要的工作,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大棍向無恥的人的頭上掄去,無法抑制的怒火一下子跟火山一樣噴發出來了,這怪不得我,這是在聲張正義,為追求者揚眉吐氣!」三等武官奧科曼再次哼唱起了剛才內心唱起的那首歌曲,不過是歌詞已經改過了,他兩眼噴發著火焰,鼻子如鱷魚般煽動著粗氣,拾起了領事辦公室角落的一根曲棍球棒,在領事鮑羅廷和一等秘書巴柳莎的驚愕的目光當中,毅然決然的朝著他們撲去!
只听到「啪!啪!」兩聲沉悶的響聲,伴隨著兩聲「啊!啊!」的慘叫,辦公室一切都歸于平靜,然後再看領事鮑羅廷,腦袋被打得鼓起了一個大金包,已經是昏迷不醒了。再看一等秘書巴柳莎也是額頭上凸起了一個小丘陵,也是人事不省了。
啊,前所未有的痛快,只兩下,還沒有使出全身的氣力呢,他們兩個就像是麻袋一樣的倒下了。而且都倒在了沙發上,這樣也好,讓他們在昏迷的狀態下,去苟合去纏綿吧,我可要離開這里了,若是被人發現了,豈不是糟糕了嗎?
謀殺罪呀,我可擔待不起呀,要知道,戰艦的銷售還沒有進行完呢,那富有誘惑力的提成還沒有到手呢,也就是說,我奧科曼還要干正經事兒呢。想到這里,三等武官奧科曼就將將手里的那根曲棍球棒丟在了兩個不省人事的領導的身上,然後悄悄的退身出辦公室。
在走出領事辦公室的時候,還遲疑了一下,然後將辦公室的門虛掩上,就看看左右沒有人,就一拍,溜之大吉了。他前腳走,後腳起名機構委員會的二賴子就來到了俄國領事館。他為什麼要來俄國領事館呢?
這是因為他前面不是在北洋水師的通訊總站體驗生活期間,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當中,听說俄國領事鮑羅廷對起名有著濃厚的興趣。便來到了俄國領事館。想面見一下領事鮑羅廷。沒有料到卻一下子遇到了一件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嫌疑。
也倒是的,有些事情就是那麼巧。如果二賴子晚來一步就好了,就可以避免被冤枉,假如二賴子若是早一步的話,也可以避免被冤枉,說不定還能目睹領事閣下和一等秘書閣下被三等武官奧科曼突襲的可怕情景,而加以制止呢。
若是能夠有效的制止的話,說不定今後二賴子的命運由此會改變呢。也有可能被俄國領事館聘用,如同那****三等秘書一樣。或者是比岳章依和付紫曉都要官階高呢。但是,現在呢?情況就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了。
因為,當二賴子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推開了虛掩的領事鮑羅廷的辦公室的門,看到的卻是一幅他感到驚訝的場景;在沙發上,躺著領事鮑羅廷和一等秘書巴柳莎。因為,他不認識領事先生,也不認識一等秘書巴柳莎,只是看到有一個男的,反正是手上長滿黃毛的那個男人,額頭上一個大鼓包,已經昏迷不醒,他身邊躺著一個胖女人,乍一看,簡直如一堆肥肉,或者是倒臥著的一頭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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