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七百一十五章 我把公牛獻給你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七百一十五章我把公牛獻給你

「胡說,這只有分工不同,哪里來的同仁幸災樂禍?我奉勸你坦然面對新的任命,要服從組織的決定,要知道這是滿江紅號戰列艦上艦長辦公會議決定的,不只是我個人的決定。♀你明白嗎?」曲主任說道。

「我明白侯德寶還是有所不甘心,心里還是很想不通,為什麼要莫名其妙的更改我的職位呢?是不是有人賄賂領導了呢?既然是這樣的話,人家可以賄賂,那麼我為什麼不能賄賂呢?想到這里,侯德寶說道;「曲主任,我家有一頭牛,而且是公的,我想把這頭公牛進獻給你,怎麼樣?」

「侯德寶,我為什麼要你家的公牛呢?」曲主任奇怪的說道。

「為什麼?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呀。我家的這頭公牛,曾經三次參加鄉里舉辦的斗牛比賽,每次都是前六名,尤其是最後一次的比賽,我家的公牛可是出盡了風頭,一舉奪得第三名的榮譽,還為此獲得了兩只鴨子呢。當然了,那次劉比縣令也大駕光臨了,頒獎還是劉老太爺親自頒發給我的老爹的呢.」

「既然這樣,那就繼續讓你家的那頭公牛為你們光宗耀主吧。但是你的心意我領了曲主任微笑的說道。但是侯德寶卻搖頭說道;「那不行,我既然說了要送給你,就送給你,要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呀。曲主任,我家那頭公牛,你留著曾經第四次比賽也行,或者是殺了,吃一頓肥牛火鍋也行,反正你怎麼處置那頭公牛都行,你說了算。行不?」

「侯德寶,我剛才說了,你的心意我領情了,我作為一艘大型戰列艦的艦長,要你家的公牛干什麼?你要我拿那頭公牛參加比賽嗎?不,這怎麼行呢?首先,我沒有那個功夫,其次,我一個堂堂的海軍大校艦長,牽著一頭公牛,出現在鄉野間,多不像話呀?多丟我們滿江紅號戰列艦的份呀?你說是不是這樣呀?」

侯德寶听了曲主任這樣說,一股無名火從內心噴涌而出,他想;看來賄賂不成,你曲主任是吃硬不吃軟呀,那就別怪我姓候的不講情義了。為了捍衛我的榮譽,我侯德寶今天是豁出去了!俗話不是說的好嗎?偉丈夫置于死地而後生嗎?

想到這里,侯德寶大聲的一喝道;「姓曲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姓候的也不是個軟柿子,讓你捏過來捏過去的,都jb捏碎了,還不如拼個血路出來,興許還有一條活路呢!」侯德寶說到這里,就模仿秦腔里面的關公斬秦瓊的一段唱腔,唱到;「賊娘子,看拳呀!」

侯德寶說著,就一拳朝著曲主任就搗了過去,只听哎呀一聲,拳頭雖然沒有搗在美女主任的命門,但是也將曲主任一拳給擊倒了。說是擊倒,實際上是給嚇倒的。說是嚇倒的,實際上卻是侯德寶腳踩甲板上那剛才二賴子給曲主任洗腳,濺的一地水,腳下那麼一滑呀,身子一個趔趄,往前那麼一撲,恰巧曲主任因為害怕侯德寶的拳頭,便趕忙躲閃,結果呢,被侯德寶一下子給撲倒在地了。

「你想干什麼?快點讓我起來!」美女主任大聲的喊道。並且還不斷的掙扎著想起來,可是她的身子卻被侯德寶死死的給按住了。「姓曲的,如果你老實點,說不定我還不會這樣對待你,可是你若是要反抗的話,可別怪我手重了

「侯德寶,你要搞清楚,這里是艦長室,你想違反軍紀嗎?如果你不想受到懲罰的話,就趕快讓我起來,否則的話,我就喊人來了曲主任對著侯德寶,厲聲的說道。「曲主任,這會兒你的權威已經被我控制住了,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侯德寶威脅道。

「怎麼個同歸于盡?」

「很簡單,就是說,我抱住你,一起跳海唄侯德寶獰笑道。

啊,這個亡命之徒,竟然如此狂妄大膽,還想抱住我一起跳海!我的勃朗寧手槍呢?啊,還好好的掛在牆上呢。要是知道侯德寶這樣的話,應該早就取下來,悄悄的別在腰間,如果能夠早點防範的話,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把槍從腰間掏出來了,而且是槍口對準侯德寶的胸膛,扣動了兩下扳機,結果啪啪兩聲槍響,兩顆子彈就飛快的穿進了一個罪惡的胸膛。

可是,現在,那把手槍還好好的掛在牆上呢。怎麼辦?難道說,自己任由這個亡命歹徒的威脅嗎?不行,只要我曲娟去還有一口氣,就要跟他斗爭到底,永不妥協!不過,還沒有打到小日本的本土呢,就要被自己人給暗算了,這多麼不值當呀!

曲主任想到這里,就認為與其斗勇,不如斗智呢。于是,曲主任就說道;「你不就是想讓我恢復你的原來的職位嗎?你也用不著這樣不要命呀?你不要命還好說,可是你又想要我的命,難道說,我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買來的軍艦,就讓它成為擺設品嗎?難道說,就不打小日本了嗎?」

「當然不能讓軍艦成為擺設了呀?小日本也是要打的。誰說不打了侯德寶說道;「不打,我干嘛要來滿江紅號戰列艦呢?」曲主任一听,有門兒,這說明侯德寶還是良知未泯,還是可以挽救的。「侯德寶,看來你對小日本的仇恨跟我們一樣,都很想馬上去揍小日本,可是,你現在卻在阻擾我們去打小日本,你明白嗎?」

「我怎麼阻擾了?」

「你把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艦長給壓在甲板上,不就是阻擾我們打小日本嗎?你剛才還揚言要跟我這個大校艦長同歸于盡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誰高興呢?誰痛苦呢?你想過沒有?」曲主任開始苦口婆心的勸導侯德寶了。

是呀,如果我把大校曲艦長給弄死了,或者說是我們一起同歸于盡了,豈不是小日本感到高興嗎?因為打小日本的少了兩個堅強的戰士或者是勇士。想到這里,侯德寶心里有點猶豫了。但是他又想到自己所受到的不白之冤,感到還是很憤怒。

「曲主任,我的要求不高,把我的職位恢復了,我就立馬離開艦長室,就當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說怎麼樣?」侯德寶說道。曲主任心想,恢復侯德寶的職位,那是不可能的,我這個當艦長的要處分誰,是鐵板釘釘子的事情,不能朝令夕改,這樣以後誰還听我的命令呢?

再說了,你侯德寶干上一段時間水手長又怎麼了?難道說是少兩塊肉嗎?「侯德寶,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作為指揮員,我不能隨意更改組織上已經做出的決定,如果像你所希望的那樣,隨意更改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嗎?一個戰斗集體,關鍵是要有一個絕對服從的因素,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的話,怎麼能夠打敗小日本呢?」

「曲主任,你別給我講什麼大道理,我不听,我就是想听你的一句話,你到底是恢復不恢復我的職位?」侯德寶說著,將一只手掐住了曲主任的脖子。就等曲主任開口,如果一旦听到的是不字的話,侯德寶的那個手就要掐斷曲主任的脖頸。

就在曲主任想著怎麼回答侯德寶的時候,只听見頭頂上一聲大喊;「妖精,你給我住手!」侯德寶抬頭一看,原來是二賴子出現在了門口。「老二,你來干什麼?這里沒有你的什麼事情,你快點走開,不然的話,我也像捏雞娃一樣,把你的脖子給捏斷了

嘿,你侯德寶盡說大話,我二賴子倒是要看看,誰把誰的脖子給捏斷呢?二賴子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跳將過來,揮起憤怒的拳頭,將侯德寶打翻在地,然後將曲主任拉起來。曲主任一看來的救星原來就是自己剛剛任命水兵副總監的二賴子,不由得轉憂為喜。

啊,關鍵時刻,還是二賴子救了我的駕了,不然的話,我非得讓這個侯德寶給整慘不可。曲主任正在這樣想著,突然,躺在地上的侯德寶來了一個鯉魚翻身,並且抱住曲主任的雙腿,重新將她給慣到在地上了。而且重新騎在她的身上,用一只手扯住曲主任的頭發,怒目對二賴子說道;「老二,你給我听好了,如果你不老實的話,我就將曲主任的腦袋往甲板上撞,反正,撞壞了,也是你逼我這樣干的,你听清楚了沒有?」

二賴子頓時給嚇住了。是呀,如果侯德寶要是來個狗急跳牆,遭殃的首先就是大校艦長曲娟去,到時候,自己也逃月兌不了干系。怎麼辦呢?這個時候,二賴子有瞥見了牆上的那把勃朗寧手槍,于是馬上就將手槍取了下來,將手槍握在手里,然後對著侯德寶說道;「姓候的,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麼呀?」

侯德寶一看不要緊,看了脊梁都在冒冷汗。這個二賴子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做出來的。如果他真的要是開槍的話,我豈不就嗚呼哀哉了嗎?不行,不能讓他開槍。那麼想個什麼辦法,能夠讓二賴子不開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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