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勇挑重擔的二賴子
「怎麼?達瓦內西艦長朝你撲過去了嗎?」二賴子艦長饒有興致的听著,連冒著熱氣的姜湯都忘記喝了。「滿江紅艦長,你倒是快點趁熱喝呀!要不,你發不了汗的,發不了汗,你的風寒性傷風就好不了,如果傷風好不了的話,直接就影響到你的指揮呢。要知道,我們神父號巡洋艦全指望你了。過去是指望達瓦內西艦長,現在就挪到你的身上了,所以說,你可得趕快喝下去呀!」
二賴子只好端起了熱氣騰騰的姜湯,大口大口的喝下去了。喝了之後,果然身上熱乎乎的。他的心里也由此感到熱乎乎的。不過,他並沒有馬上離開醫務室,因為他還想呆在這里,听巴巴羅莎講述自己和達瓦內西艦長的故事。
「剛才你在問當時達瓦內西艦長是不是撲向我了?不,他沒有撲,倒是我撲過去了巴巴羅莎微笑的說道。「啊,你撲過去了嗎?」二賴子艦長有點遺憾的說道。「準確的說,不是我撲過去,而是他攥著我的手,把我拉向了他的懷抱
二賴子艦長瞪大眼楮看著巴巴羅莎,好像在想象著當時的情景。「他的雙手很有勁兒,就跟雄鷹一般,只要是鷹的利爪逮住獵物了,就不會輕易的松開的。就這樣,我呢,當時的掙扎也好,反抗也罷,都失去了作用,到了後面,只能听憑他的使喚了。不過,我真的沒有料到,一個醉酒的男人,會如此瘋狂的對待我」
二賴子艦長感到身上好像發汗了。心里如燃燒的一堆柴火一樣,熊熊火焰越燒越旺。「就這樣,我稀里糊涂的就失去了我少女的一切,真的,當時我很難受,可是過來一段時間,我再反過頭來回顧,跟達瓦內西艦長的那次瘋狂的一幕,簡直就跟做夢一樣,讓人回味無窮
巴巴羅莎的回味無窮剛剛開始,二賴子艦長就把握不住自己了,他也伸開了雙手,將巴巴羅莎拉了過來,讓她的身體靠近自己火熱的胸膛上,听著自己蹦蹦蹦的心跳聲音。巴巴羅莎幾乎是用哭泣兒的聲音,顫抖的說道;「滿江紅艦長,我簡直跟在夢里一樣,難道這是真的嗎?過去是達瓦內西艦長,今天就換成了你這個新來的艦長,請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呀?」
「巴巴羅莎,你不是在做夢,不過你把這個時候當作做夢也可以,有時候,你不需要太認真了,也不需要太過理智了,因為人就是七情六欲組成的,只有屈服與當下,也就是現在時,你就如同听從了老天爺的聲音,隨心所欲的度過你的快活生活,你明白嗎?」
二賴子艦長如同夢囈般的話語,讓巴巴羅莎半信半疑,她喃喃的說道;「滿江紅艦長,你是不是喜歡我呀?」二賴子艦長心里在想,是呀,我難道是喜歡這個老外嗎?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一種獵奇罷了,因為外國婆娘他還沒有接觸過呢。今天既然巴巴羅莎送上門來了,二辣子艦長也不好拒絕的。
就在兩個人耳鬢廝磨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大副謝廖沙的聲音;「滿江紅艦長,你出來吧!滿江紅號戰列艦又發來信息了二賴子艦長听出了門外的大副謝廖沙的聲音,就大聲的朝著門外喊道;「你快說吧,滿江紅號戰列艦的信息怎麼說?」
「滿江紅號戰列艦要求我們阻擊一下一支來歷不明的輕型艦隊
「啊,輕型艦隊?要求我們神父號巡洋艦阻擊一下嗎?」二賴子艦長感到事情有點不妙,就推開了巴巴羅莎,對她說道;「我得趕回到指揮艙了,因為有新的情況發生了。等我有空的時候,我再來這里好不好?」
巴巴羅莎淚眼婆娑的說道;「滿江紅艦長,你把我的心剛剛像上發條一樣的,給上足了,可是你卻要現在走了,但願你不是在折磨我的一顆脆弱的心二賴子艦長說道;「馬上就要發生海戰了,我哪里還有心思給你上發條呀,我連自己的發條還沒有上足呢。巴巴羅莎,我不是給你說過嗎?人有的時候,不能太認真了,認真就要陷進去,難以自拔。你跟達瓦內西艦長不就是有過一次深刻的教訓了嗎?難道說你不吃一塹長一智嗎?」
巴巴羅莎說道;「滿江紅艦長,希望你能夠保護好你自己,千萬不能陣亡呀,要知道,我會時刻為你祈禱的二賴子艦長站起身來,推開了巴巴羅莎,說道;「你別給我提前念喪經,我還沒有正式指揮打仗呢!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會陣亡的?你給我听清楚了,我的命很大,而且大無邊呢!」
說著,二賴子艦長就毅然的拉開醫務室的門,走了出去。在外面等候的大副謝廖沙,趕忙跟隨二賴子艦長,朝著指揮艙疾步走去。一路上,大副謝廖沙不停的給二賴子艦長介紹著突發的情況。「根據我們的艦載電台表示,說不定那支朝我艦艇和滿江紅號戰列艦襲來的輕型艦隊,就是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率領的艦隊呢
「你敢肯定嗎?」二賴子艦長不知道誰是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只是機械的說了那麼一句。因為這句話,每一個領導都會這樣說的。「我雖然不敢武斷說那支朝我艦艇逼近輕型艦隊,就是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率領的。可是,我從電台的波段上,可以推測那是波羅的海艦隊統一使用的電台波段大副謝廖沙說道。
二賴子艦長對大副謝廖沙是所說的電台波段的事情,一竅不通。也就沒有吭聲,就大步的跨入了指揮艙。在這里好幾個中低級軍官在等待著艦長命令。一副緊張的氣氛正在籠罩著指揮艙,他們看到艦長二賴子和大副謝廖沙進來了,都在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期待的神情。
啊,艦長來了!「信號兵謝爾蓋上士在哪里?」二賴子艦長嚴肅的說道。同時拿起望遠鏡觀察著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身影。「報告滿江紅艦長,信號兵謝爾蓋上士剛才還在這里,現在恐怕又爬上了高高的桅桿上面,正在掛信號旗呢三副別林斯基匯報道。
「快把他叫來,我要信號給滿江紅號戰列艦二賴子艦長說道。
很快,信號兵謝爾蓋上士就出現在了指揮艙的門口。「報告,信號兵謝爾蓋上士來到!請滿江紅艦長指示!」二賴子艦長沖著信號兵謝爾蓋上士點點頭,說道;「你馬上給我發信號。就這樣說,我是二賴子艦長,我已經得到情報顯示,那支神秘的輕型艦隊有可能是波羅的海艦隊的一支派出輕型艦隊,艦隊司令官是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我們神父號巡洋艦可以對輕型艦隊進行阻擊
信號兵謝爾蓋上士剛想去執行艦長的命令,二賴子艦長又將信號兵謝爾蓋上士叫住了,然後對他說道;「還得補充一點,你就說我們神父號巡洋艦,顯然勢單力薄,如果阻擊的話,肯定不能抵擋住強大的輕型艦隊,所以說,阻擊如果只是象征性的,那還可以,如果真的讓我們阻擊的話,我們無法堅持。所以說,與其阻擊,不如趕快撤離此海域
信號發出去了,很快便接受到滿江紅號戰列艦的回答;神父號巡洋艦的阻擊只是一種掩護,為的是讓滿江紅號戰列艦能夠月兌身,完成前往日本海的任務,所以說,神父號巡洋艦擔負的是一種掩護左右,非真的跟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所率領的輕型艦隊抗衡。
二賴子艦長心里有底了。不過,他在想,滿江紅號戰列艦是玩得金蟬月兌殼的把戲呀,若是自己被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給打敗了,並且被抓獲了,該怎麼辦呢?靈活應對,對,中國不是有句古話說得很對嗎?叫做就在我君命有所不受。
好,既然我是神父號巡洋艦的艦長,那麼我就有權力怎麼樣指揮戰艦都行。反正,我不能讓自己的艦長的生涯如流星一般的很多逝去。我要盡可能的延長當艦長的時間。想到這里,二賴子艦長就對大副謝廖沙下達命令道;「神父號巡洋艦將不辱使命,堅決執行滿江紅號戰列艦的任務,絕不讓任何力量來拖住滿江紅號戰列艦到達日本海。我們神父號巡洋艦決心戰斗到最後一個人,最後一顆炮彈,最後一粒子彈為止。
這樣的信號所表達的意思,最讓滿江紅號戰列艦的曲娟去艦長,副艦長達瓦內西大校,還有艦長助理王靚來興奮了。看來這個二賴子當了神父號巡洋艦的艦長,還是大有長進的。不僅表示了他的堅強的決心,還表達了將與任何阻礙滿江紅號戰列艦開赴日本海的力量,決一死戰的勇氣和信念。
啊,真是太好啦!這個二賴子有出息了。過去怎麼沒有看出來呢?曲娟去艦長對艦長助理王靚來艦長助理說道;「看來,我們過去還是太保守了,應該讓這個二賴子更重要的擔子,讓他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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