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七百四十六章 這是最好的鼓舞士氣!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七百四十六章這是最好的鼓舞士氣!

「不,不會的,巴巴羅莎,這是最好的鼓舞士氣!我就喜歡在大戰來臨之際,只要是擁有了兩樣東西就可以了大副謝廖沙對巴巴羅莎說道;「一個是美酒,一個是美女。♀知道嗎?」巴巴羅莎有點飄飄然了。

因為,好久都沒有听到有人說她是美女了。所以說,現在能夠親耳听到大副謝廖沙說自己是美女,巴巴羅莎自然是心花怒放。但是,再怒放心花兒,也不能腳踏兩只船呀,畢竟,在同一個指揮艙里,不遠處,還有一雙亮閃閃的眼楮,在注視著自己呢!

「大副謝廖沙,不管你怎麼樣花言巧語,我都不能讓你抱住我的大腿,親個沒完沒了。況且,現在還是在大戰之際,不是來臨之際,而是正在進行當中,你明白嗎?現在,需要的是我們英勇的官兵們浴血奮戰的時候,需要我們這些人起模範帶頭作用的時候了,你要控制自己的感情呢

「怎麼?巴巴羅莎,我怎麼從你的口氣當中,听出你也好像是需要起模範帶頭作用的人呢?」大副謝廖沙比較敏感,從巴巴羅莎的嘴里,好像听出了什麼味道似的。果然,巴巴羅莎得意的回答了他的困惑;「對,大副謝廖沙,你不知道吧?就在剛才,也就是你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滿江紅艦長任命我為代理大副呢

「什麼?讓你代理大副?」大副謝廖沙驚訝的眼楮珠子都要蹦出來了;「滿江紅艦長居然讓你代替我的位置嗎?」巴巴羅莎頭一歪,對大副謝廖沙說道;「怎麼?我代理你的大副的位置,不可以嗎?因為你快要一命嗚呼了呀?」

「誰說我一命嗚呼了?」大副謝廖沙氣憤的說道;「我不是好好的嗎?如果我一命嗚呼的話,還能夠抱住你的大腿,親個沒完沒了的嗎?」大副謝廖沙為了證明自己活得好好的,特意又是甩胳膊,又是踢腿的,而且還把腦袋來回的旋轉了幾圈,證明自己的腦袋在肩膀上完好並且運轉自如呢。

「大副謝廖沙,不是我們故意的在在咒你,的確剛才看見你的腦袋上流著鮮血,樣子很怕人呢,以為你馬上就要壯烈殉國了呢,所以滿江紅艦長才不得已宣布,讓我接替你的職位,哪怕是代理你的大副職位也行巴巴羅莎解釋道。

「亂彈琴!這個滿江紅艦長真是太夸張了吧?我大副謝廖沙一個大活人,怎麼能夠輕易的說死就死了呢?巴巴羅莎,來吧,讓我再抱起你的白花花大腿,親一個好吧?」大副謝廖沙面對著美女巴巴羅莎,想起剛才親吻她的胖大腿的快感來,就心中涌起無限的豪情。

「大副謝廖沙,你好歹也是我們神父號巡洋艦上的中高級軍官,你要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呢,我再重申一遍,大戰之際,我們不應該表露自己的情感,讓其泛濫下去。況且,本美女的大腿,只給那些快要見上帝的人親吻的,好讓他們帶著微笑和滿足感,英勇赴死。你懂嗎?」

「巴巴羅莎,你別給我講大道理,我不想听,我只是問你一句話,你到底願意不願意接受我最真摯的愛?」大副謝廖沙步步緊逼的問道。他是想來讓巴巴羅莎當著二賴子艦長的面,說出她的態度。若是巴巴羅莎表明自己願意接受大副謝廖沙的愛的話,就會讓二賴子艦長無地自容。

因為,畢竟大副謝廖沙和巴巴羅莎都是來著彼得堡。都是俄羅斯的優秀的兒女,你二賴子艦長呢?你無非就是一個濫竽充數的人。不知道滿江紅號戰列艦是不是沒有合適的人派了,把你這麼個連點起碼的海戰經驗都沒有的家伙派到神父號巡洋艦上來,豈不是糟蹋行情嗎?

「大副謝廖沙,你不要自作多情,你哪怕是跪下了求情,也休想博得我的愛情,要知道,我的這顆心早就接受了滿江紅艦長了,盡管你把他看扁了,但是,我心堅如鐵,已經下定決心,誓與滿江紅艦長共存亡!所以說,大副謝廖沙,請你收回你那泛濫的情愛吧!」

「說的太好啦!呱唧呱唧!」在一旁的二賴子艦長興奮的高聲叫道。隨即,他就奔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巴巴羅莎,當著頹唐不堪的大副謝廖沙的面,就親吻了巴巴羅莎一下,而且親嘴的聲音,非常的清脆響亮,讓這樣溫馨的聲音,混合在炮火連天的海戰當中,非常的悅耳呢!

烽煙滾滾唱海戰,一道烈光震長空,震長空,敵艦炮聲隆隆,我自巋然不動,任憑對手炮火彌漫到我艦艇,巴巴羅莎的美妙的聲音,永遠蓋過殘酷的爆炸聲。這是二賴子艦長最想唱出來的歌詞,雖然他胸中在高唱,但是,口中把巴巴羅莎的肥鴨般的嘴,親了又親。

啊,讓大副謝廖沙顫抖去吧,讓神父號巡洋艦在炮火當中,挺進吧!英勇無畏的海軍官兵,正在浴血奮戰在茫茫的大海波濤之中呢。「滿江紅艦長,你和巴巴羅莎當眾親嘴,我管不了,」大副謝廖沙惱火的問二賴子艦長道;「我只是想問一句,是不是你剛才說的,讓巴巴羅莎代替我的職位呢?」

二賴子艦長看見大副謝廖沙那種氣惱的樣子,認為這個家伙肯定是在吃醋了。就對他說道;「大副謝廖沙,我們不能感情用事,要顧全大局,現在戰事那麼緊張,我們不能把個人的恩怨帶到戰場上來,以免影響自己的作戰效果。你難道沒有瞧見我們的官兵,都在英勇奮戰嗎?」

「我瞧見了,可是我也看見你這個勇敢的艦長,在抱著巴巴羅莎在炮火連天的情景當中,親嘴呢大副謝廖沙不知道是否說得諷刺的話,但是,他所說的事實還是符合實際的。本來嘛,你二賴子艦長不就是當著我的面,在跟軍醫巴巴羅莎親嘴嗎?

如果再叫證人的話,躺在腳下的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都可以作證,不過,他們倆好還沒有蘇醒過來呢,目前只有我一個人目睹了你二賴子艦長跟巴巴羅莎親嘴的事實,所以說,我保留在戰後向軍事法庭起訴你二賴子艦長的權力和主張。

「大副謝廖沙,你不願意回答也罷。我不勉強你。不過,在此之前,我卻是宣布過讓巴巴羅莎代替你的大副職位,因為,你當時看上去好像是快要見上帝的樣子,我和巴巴羅莎都以為你是一個快要壯烈犧牲的人,所以才宣布一旦你一命嗚呼了,巴巴羅莎就可以暫時行使你的大副的職責二賴子艦長對大副謝廖沙說道;「可是,哪里知道你這個謝廖沙生命力如此之頑強,又奇跡般的活過來了

「是的,我是生命力頑強得跟西伯利亞的胡楊一樣,堅韌不拔。我想,二賴子艦長,請容許我在這里沒有稱呼你滿江紅艦長,是因為我看不起你,所以說,我還原了你的二賴子艦長的名稱。你生氣也罷,不生氣也好,反正以後我就打算就怎麼稱呼你了,直到我們神父號巡洋艦被敵艦擊沉為止大副謝廖沙堅定的說道。

喝,真有你的,大副謝廖沙,不就是一個巴巴羅莎沒有讓你得逞,你也不至于這樣發泄私憤呀?這樣很不好,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作為一名海軍官兵,要有大海般廣闊的胸懷,可是你呢?我不過是當著你的面,抱著巴巴羅莎,給她來了一個keiser,你就不行了。那麼你剛才當著我的面,keiser巴巴羅莎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忍住了呀?

想到這里,二賴子艦長本來想好好的教訓並且批評大副謝廖沙一頓不可,可是艦長的職責又讓二賴子艦長不能顧及眼前的矛盾。還是留待以後再說吧。至少要等待到海戰結束了,再收拾大副謝廖沙也不遲。所以說,二賴子艦長對大副謝廖沙命令道;「大副謝廖沙,我命令你馬上各就各位,行駛你大副的職責!明白嗎?」

「明白了,二賴子艦長!」好嘛,看來大副謝廖沙是跟二賴子艦長飆上了,反正死活也不肯改掉他剛才承若的不再稱呼二賴子艦長為滿江紅艦長了。你大副謝廖沙別嘴硬,收拾你的時候還在後面呢,眼下我二賴子艦長也不跟你計較。凡事還是以大局為重呢。

巴巴羅莎這個時候推開了二賴子艦長,有點失望的說道;「二賴子艦長,怎麼,我怎麼也稱呼你為二賴子艦長了,不對,應該稱呼你為滿江紅艦長才對二賴子艦長大度的說了一句;「沒事,反正你怎麼稱呼我都沒有關系,反正稱呼不就是一個代號嗎?」

「這也倒是的。滿江紅艦長,我剛才想說的是,你剛才的對我的任命還管用不管用了呀?」巴巴羅莎是指代理大副的事情。二賴子艦長說道;「當然不管用了呀,你想想,人家大副謝廖沙活得跟頭小豬一樣的歡暢,你還怎麼能夠代理他的職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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