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多麼崇高的人呀!
但是,要跟敵艦干,不能盲干,要運用智慧。怎麼樣運用智慧呢?二賴子艦長的眉頭緊鎖,就好像考慮大事一樣。大副謝廖沙看見二賴子艦長愁眉不展的樣子,便問道;「二賴子艦長,請容許我叫你二賴子艦長,因為我實在是難以改口,若是叫你滿江紅艦長,我很不習慣,我已經發誓叫你二賴子艦長,你可別多心,名字不就是個代號嗎?好了,關于稱呼的事情,我點到為止,希望你能諒解,我有個想法
好嘛,大副謝廖沙了里嗦的半天,還沒有把他的想法說出來,這讓二賴子艦長眉頭鎖得更加緊了。「大副謝廖沙,你要是想說什麼,你就快點說,痛快一點,我沒有時間去听你嗦。如果我要是把你的嗦听完的話,神父號巡洋艦恐怕早就沉沒了二賴子艦長不滿的對大副謝廖沙說道。
「好吧,二賴子艦長,我的想法可能對你的神經有所刺激,不過,在目前的背景下,也只能出此良策了大副謝廖沙依然不急不慢的說道。這讓二賴子艦長很是不耐煩;「你廢話少說,快點說正題,痛快點!」
「我想不如來個假投降,還能夠絕處逢生
「什麼?假投降?」
「對呀,我們只要在高高的桅桿上,掛上白旗,讓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認為我們要投降了,他肯定會下令他所指揮的輕型艦隊,停止對我神父號巡洋艦的炮擊,這樣一來,我們就有了喘息機會,調動我艦艇能夠使用的炮火,出其不意的對輕型艦隊的旗艦炮擊,說不定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大副謝廖沙獻計道。♀
「大副謝廖沙,你以為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就那麼弱智嗎?難道說人家就看不出來我們的假投降嗎?」二賴子艦長說道。大副謝廖沙微笑道;「二賴子艦長,只要是我們裝得比真的還要像的話,不由他相信不相信!你沒有看見演戲的演員嗎?他們在舞台上演戲的時候,若是演的好的話,誰能認為是在演戲呢?」
「好,說得有理。好吧,你說說,我們怎麼樣才能夠演的像那麼回事兒呢?」
「二賴子艦長,這很簡單,我們掛起白旗後,讓信號兵發信號,讓敵艦派一個軍官過來到我們的艦艇上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投降他們?我們可以把你給捆起來,而且是五花大綁,月兌光上衣,還要背上柴火,中國人不是有句成語,叫做負薪請罪嗎?就是讓對方的代表看看,我們神父號巡洋艦連艦長都給綁起來了,還能夠不是投降嗎?況且,我們還可以當做是神父號巡洋艦發生了嘩變。你看怎麼樣?」
「發生嘩變?這個主意虧你想的出?而且還要把我五花大綁的,還要月兌光我的上衣,讓我來個負薪請罪,我何罪之有呀?」二賴子艦長的頭搖得如撥lang鼓一樣;「不行,不行,誰能夠保證你們這些部下把我五花大綁了,真要是發生了嘩變,那該怎麼辦呢?」
嘿,二賴子艦長你別看大大咧咧的,防範之心還是蠻多的。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的話,即便是第二把手的話,也不能隨便的听信。「二賴子艦長,事到如今,也只能采用此辦法了。如果你擔心,我們會在中間搞政變,那麼你也可以挑選幾個中間人,也就是說,這樣的人公平公正,不偏不倚的,奉行中立政策,說白了,也就是起到監督的作用。你看好不好呀?」
二賴子艦長想了一下,就對大副謝廖沙說道;「要不就把你這個大副謝廖沙給五花大綁的捆起來,讓對方派來的代表看看,你說好不好?」大副謝廖沙心里想,這個二賴子艦長一點都不二,瞧他多麼的精明呀,就像是猿猴一樣。哼,不能讓二賴子艦長來左右我,而應該是我來左右他才對。
想到這里,大副謝廖沙說道;「二賴子艦長,我倒是很想讓你把我五花大綁的跟粽子一樣,而且光著脊背,上面背負很多的柴火,可是,我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呢,因為我不是神父號巡洋艦的主官呀,我只是個大副,如果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派來的人,登上我們的艦艇,那麼一瞧,看見艦長只是把大副給捆了,來證明投降的決心,這讓誰都不相信,還會產生懷疑的
二賴子艦長听了大副謝廖沙的話,沒有吭聲,他看樣子是陷入了沉思當中。並且從他的神態上,表面他的內心斗爭的很激烈。對呀,大副謝廖沙說得沒有錯呀,如果我是那個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的話,也會對艦長只把大副捆綁起來產生懷疑的,肯定會想,這個艦長的投降是不是真的?或者是不是誠意?
「二賴子艦長,難道說,你還怕我們會對你有詐嗎?還擔心我們會趁機嘩變嗎?你就放一百個心在肚子里面吧!我們捆綁你,也就是給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萬一派來的軍官看看,做個樣子的。為的就是來個障眼法,讓對方相信。二賴子艦長,你自己決定好了,我只是給你出個主意大副謝廖沙說道。
經過一番思索,二賴子艦長決定冒一次險,如果不冒險采納大副謝廖沙的主意,那麼神父號巡洋艦很有可能在主要的火炮系統處于一種癱瘓之下,被對方的炮艇趁機瘋狂的近距離的炮擊,最後導致神父號巡洋艦成為人家的活靶子。
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采納大副謝廖沙的主意呢。那也就是自己吃點苦頭,被五花大綁的給做給敵艦派出的代表看看。二賴子艦長想想,也就同意了大副謝廖沙提出的富有建設性的主意。不過,二賴子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對這個主意持幸運的態度,他認為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
為此,二賴子艦長特別的委托巴巴羅莎作為監督人之一。同時賦予巴巴羅莎一種特殊的權力。也就是說,在二賴子艦長被五花大綁的時候,要矢志不渝的堅守在指揮艙里,對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等軍官進行全方位的監督。
當然了,監督也不是目不轉楮的瞅著你就算完事了,還要手握一把手槍,對準你將要懷疑的人,一旦他有什麼風吹草動,或者說是企圖的話,你就毫不猶豫的對準他扣動扳機,記住,不要有半點的猶豫和軟弱,因為原則不是請客吃飯。
所以說,本著上述的預防動機,二賴子艦長立刻派人去醫務室,將巴巴羅莎軍醫請到了指揮艙,並且往巴巴羅莎的手心里,塞進了一把小手槍。「巴巴羅莎,現在我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這個任務很艱巨,它的重要性,一點也不遜色于前面我曾經對你的一次任命
「滿江紅艦長,不是那次的任命不算數了嗎?該不是你又要恢復那次任命嗎?」巴巴羅莎心里一陣激動,啊,滿江紅艦長終于有所醒悟了,對自己的情人不能太吝嗇了。不僅體現在物質上的慷慨,也要體現在權力的給予上。
可是,這會兒巴巴羅莎顯然是想錯了,因為二賴子艦長除了將自己的佩戴的手槍交給她,也沒有說要給她一個什麼新的任命。只是對她交代了一項事情;「巴巴羅莎,我要交付給你的重要任務就是,你要代替我好好的監視其他的軍官
「怎麼?你要我代替你?而且還是監視其他的軍官嗎?」巴巴羅莎猶如墜入霧里一樣,莫名其妙的看著二賴子艦長,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巴巴羅莎,你很快就會明白的。我將要被其他軍官綁起來呢,這麼做,純粹是為了做個樣子給敵艦派來的軍官看看。因為我想來個假投降,為的是爭取寶貴的時間,來打擊敵艦。同時掩護我們的滿江紅號戰列艦挺進日本海,去完成打擊小日本的偉大目標
「假投降,滿江紅艦長,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呢?」巴巴羅莎迷惑的說道;「再說了,我們的軍官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二賴子艦長對巴巴羅莎說道;「巴巴羅莎,你還太單純了,不懂得斗爭的復雜性和艱巨性,你難道不知道有句名言叫做;一切皆有可能嗎?」
「是的,我著知道那句名言。可是,你把自己的配槍都給了我,你難道還想讓我在必要的時候,朝著我們的軍官開槍嗎?」巴巴羅莎盯著手里的那把小手槍,依然迷惑不解的對二賴子艦長說道。看那個樣子,她好像認為不該把槍口對準自己人似的。
「巴巴羅莎,我也不希望你把槍口對準我們的軍官,可是這只是一種預防措施,假如要是出現了背叛我們的情況,或者是出現嘩變的情況,你手里的槍,就成為制止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最好的手段了二賴子艦長說道。
「二賴子艦長,你要他們把你捆綁起來嗎?難道非要那麼做才行嗎?」巴巴羅莎說道。
「對,是這樣的。巴巴羅莎,有時候,演一場苦肉計也是必要的。如果能夠苦了我一人,挽救神父號巡洋艦的全體官兵,我也值得了二賴子艦長用崇高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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