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作戰計劃正在制定中
就在庫圖佐夫中校與二賴子艦長悄悄談論忽悠少尉普希銀的時候,巴巴羅莎艦長已經跟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和艦長助理兼二副邦達丘克,還有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一起,制定了襲擊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的作戰計劃。♀
作戰計劃的實質內容是奪取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的指揮權,由巴巴羅莎艦長擔任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的艦長,然後勒令輕型輕型艦隊其他戰艦向新政權人物巴巴羅莎艦長投降。如果不投降,就給予無情的打擊和徹底的消滅。
可是計劃好制定,那麼怎麼去實施呢?這可是很關鍵的一步。為此,巴巴羅莎艦長和她的忠實追隨者們一起開始絞盡腦汁了。這個時候,舵手這個時候,向巴巴羅莎艦長報告說,剛才捆綁在一邊的二賴子艦長和庫圖佐夫中校一直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好像听他們說起過一個人。
「他們在談論什麼人?」巴巴羅莎艦長問舵手。
舵手說道;「好像是忽悠少尉普希銀。反正我也听不大清楚,因為他們倆在一起說話的聲音簡直比老鼠叫的聲音大不了多少呢巴巴羅莎艦長警惕起來了。什麼?二賴子艦長和庫圖佐夫中校為什麼要談論起忽悠少尉普希銀呢?
這說明忽悠少尉普希銀對他們來說肯定有什麼聯系。想到這里,巴巴羅莎艦長就走了過去,質問二賴子艦長和庫圖佐夫中校道;「你們剛才在一起,起勁兒的在談論什麼呢?」庫圖佐夫中校說道;「我們沒有在談論什麼
「你還狡辯嗎?我們的舵手听到你們在竊竊私語了。♀你還不承認嗎?老二,你來說說,你們剛才在談論什麼?」巴巴羅莎艦長問二賴子艦長。「我們沒有談什麼,我和庫圖佐夫中校也就拉個家常什麼的,還有天氣情況等等二賴子艦長說道。
「胡說,你們剛才不是談論過一個人了嗎?」
「什麼人?」
「忽悠少尉普希銀,怎麼樣?你們是不是談論他了?」巴巴羅莎艦長說道。
「啊,對,我們是談論忽悠少尉普希銀了
「為什麼要談論他呢?難道說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巴巴羅莎艦長步步緊逼的問道。
「也沒有什麼。因為我的肚子餓,我就對庫圖佐夫中校說,我真羨慕忽悠少尉普希銀,他還能夠在餐廳艙大吃大喝一頓,而且還一醉方休,多好呀!」二賴子艦長企圖打馬虎眼。可是,巴巴羅莎艦長卻不相信他說得如此簡單。
「恐怕不是像你說得那麼輕巧吧?」巴巴羅莎艦長譏諷的說道。「好在忽悠少尉普希銀現在還在餐廳艙醉成一團泥呢,沒有我的容許,你們無法跟他見面。就是說,你們談論他也是白搭。明白嗎?」庫圖佐夫中校說道;「巴巴羅莎艦長,二賴子艦長是因為肚子餓才聊起忽悠少尉普希銀的,你不要瞎猜疑吧
「但願這樣。我看你們倆似乎有勾結在一起的企圖呢。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就要對你們實行嚴厲的懲罰了巴巴羅莎艦長說道。啊,有權力真好,尤其是在一艘戰艦上面,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尤為重要。可以隨心所欲的管理任何人,也可以隨心所欲的運用自己的權力。
「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巴巴羅莎艦長喊道。
「巴巴羅莎艦長,你有什麼吩咐?」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如同電打的一樣,迅速跑來向巴巴羅莎艦長接受命令。
「我命令你馬上去餐廳艙,看看那個忽悠少尉普希銀,他是不是還醉成一團泥?如果還沒有醒來,就要設法讓他趕快醒來,並把他馬上帶到指揮艙來,我要見他巴巴羅莎艦長說道。「明白了,巴巴羅莎艦長,我現在就去餐廳艙!」
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離開了指揮艙,來到了餐廳艙。老遠他就見到餐廳艙關著艙門。他感覺有點奇怪。怎麼回事兒?還有人沒有吃飯,怎麼早早的鎖住了艙門,難道說廚師們還有忽悠少尉普希銀都去洗浴艙洗澡洗熱水澡就了嗎?
帶著這個疑問,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就敲敲餐廳艙門,並且大叫道;「快開門,里面有人嗎?我命令你們趕快把門打開!听見沒有?」連續叫了兩遍,也無人應答。大概廚房艙壓根兒就沒有人吧?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正想著時候,突然,廚房艙門打開了,里面露出了一個穿著廚師服的人的面孔。
「啊,三副別林斯基,請進!」那個人說話了。
咦,這不是忽悠少尉普希銀的臉孔嗎?怎麼回事兒?他怎麼才換上了廚師服了?「你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要穿廚師服呢?」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狐疑的問道,一邊走近餐廳艙。一進來,先是一股濃郁的酒味兒,接著便看見了讓他驚訝的一幕。
只見餐桌上,三個廚師都赤身露體的躺在上面,旁邊是一堆七倒八歪的酒瓶子,三個廚師的嘴里,無一例外的都往外淌著酒的液體。「他們怎麼啦?」忽悠少尉普希銀神秘的一笑,對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說道;「你沒有看見嗎?他們三個都被我灌醉了
「灌醉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厲聲的說道。那個口氣絕非是只有當三副的時候,才具有的神情。敢情是透露出他剛剛升了官。「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想擺月兌他們對我的監視忽悠少尉普希銀開誠布公的說道。
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拿出首長的派頭,兩手叉腰,對忽悠少尉普希銀訓斥道;「混蛋,你簡直是在瞎胡鬧!你為什麼要灌醉廚師呢?難道說,你想當廚師嗎?看你穿著廚師服的樣子,簡直跟小丑沒有什麼兩樣!」
忽悠少尉普希銀卻無恥的咧開大嘴,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了。「對,你說對了,我很想穿上廚師服來忽悠一下你們。難道說,你就忘記了我是忽悠少尉嗎?」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惱羞成怒,好家伙,竟然連我也忽悠起來了,好吧,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是,還沒有等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對忽悠少尉普希銀采取什麼行動呢?忽悠少尉普希銀突然拿起一個空酒瓶子,不由分說朝著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的腦門上,就是一下子。當即就把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給打得在原地轉起圈來了。
「一圈,兩圈,三圈」可惡的忽悠少尉普希銀竟然還給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數著數字,好像在拿他取樂呢。雖然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無比痛恨忽悠少尉普希銀如此的傷害他,可是他現在連控制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談上要用強有力的手段來對付給他一酒瓶子的家伙了。
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一共在原地轉了差不多九圈,實在是支撐不了了,便像是一捆稻草似的,癱倒在餐桌旁邊了。「來吧,三副別林斯基,你大概想喝酒了,我有的是伏特加,讓你喝個夠!」忽悠少尉普希銀手里端著一瓶伏特加,走到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的跟前,蹲來,然後起開酒瓶,開始捏著他的鼻子,往嘴里倒伏特加酒。
啊,我總算是搞明白了,敢情我看見的那三個月兌得精光的廚師,是被這個罪惡的家伙給灌醉的!在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的大腦里,還閃現著這樣的思維片段。但是,他很快就被一陣暈眩搞得迷糊起來了。潛意識里,他不想喝酒,也不願意被人捏著鼻子灌酒。
「別這樣我不想」水兵總監兼三副普希銀嘟囔道。
「不想也得喝,凡是到廚房艙的,都得要喝酒才行忽悠少尉普希銀不由分說開始硬往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的嘴里灌酒了。對于失去了行動反抗能力的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沒有什麼要比這個時候更讓他窩囊的了。
但是,沒有辦法,腦袋上已經被忽悠少尉普希銀敲了那麼一酒瓶子,而且又開始往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的嘴里灌伏特加,你就是再堅強,意志再頑強也無濟于事了。現在,你就是讓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再叉起腰來,學首長的樣子,訓斥忽悠少尉普希銀來,似乎已經不可能了。
更加可惡的是,忽悠少尉普希銀把大半瓶子的伏特加灌到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的嘴里,還不肯罷休,還強行剝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讓他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這還不算,還架起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的身體,把他給扔到餐桌上,跟那三個赤身露體的廚師並排放在一起了。
現在,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沒有了代表他身份的制服,與那三個可憐的廚師沒有什麼不同了。人就是這樣,代表你的身份的往往就是身體以外的東西,比如說衣服呀,還有附加到你身上的一些抽象的職位什麼的等等。如果沒有人識別,你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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