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你想成為幸運兒嗎?
「二賴子艦長,你听我說,情況不是這樣的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試圖為自己進行申辯。他要讓二賴子艦長明白,當初背叛他是在是出于形勢的逼迫,也是一種無奈之舉。只不過是暫緩的背叛,一旦時機發生逆轉,他會馬上回歸到正確的軌道上來,團結在以二賴子為艦長的周圍,而且跟隨他驚濤駭lang都不變色。
「我不听你說,你這個軟骨頭,變節分子,膽小鬼,戰場上害怕流血的家伙,我不能饒恕你的無恥行徑!」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對他示弱,越是表現出討好他的一面,他就越對你不依不饒的,就越發感覺到自己多麼的不可一世。此刻,二賴子就是典型的一個。他把自己所想到的一些憤慨之詞都拋灑在了可憐的副艦長兼大副的身上了。
「二賴子艦長,你別誤會,我雖然表面上是投奔了巴巴羅莎艦長,但是心里卻是向著你的,就好像是向日葵一樣,永遠也都想著紅彤彤,金燦燦的太陽的,雖然有點時候,太陽被雲霧所籠罩,可是,我這個向日葵卻總是方向不會轉錯,因為,我心目當中的領導就是唯一的你,我們可敬的二賴子艦長
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的話,仿佛是鎮定劑一樣,多少撫慰了神情激動的二賴子艦長,讓他的情緒慢慢的平緩下來了。「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你讓我感動。多好的戰友,多好的部下!就是在復雜多變的海戰背景下,你還無限忠于我,對我的領導地位毫不含糊,我可以理解你,當初你之所以背叛我,而投奔那個女人,是為了來個曲線救我,對不對?」
「二賴子艦長,你說得太對啦!」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突然激動的拍了二賴子艦長一巴掌,打得二賴子艦長一彎腿,差點坐在地上,要知道剛才將他和庫圖佐夫捆綁在一起,坐在指揮艙的角落里,長時間無人問津,讓他的腿幾乎要抽筋,到現在還有抽搐的感覺呢。
「哎呀!」二賴子艦長扶住自己的腰,了一下。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馬上扶住他,關切的問詢道;「二賴子艦長,你怎麼啦?你沒事吧?」二賴子艦長擺擺手,表示自己還可以。這讓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放心的繼續剛才的話頭說道;「你多麼的會是識別人呀,尤其是誰是你的忠誠的部下,誰是你的叛徒,在你的犀利的目光當中,都統統現了原形。我才是無愧于你的忠實的部下了,二賴子艦長,我也不會說什麼大道理,這麼說吧,你現在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你讓我去立刻往前沖,我決不後退一步,不信,你可以對我喊一聲口令!」
二賴子艦長忍住腿抽搐的感覺,也很想試驗一下,眼前的這個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是不是光會唱高調,說大話,于是就喊了一聲;「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你給我往前沖呀!」話語未落,果然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就拔腿往前跑,如果你不叫住他,肯定會跑出指揮艙,一溜煙的跑個沒有蹤影了。
但是,有一個人在這個時候,恰巧正要往指揮艙里闖。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帶著沒有子彈的手槍,要跟蹤忽悠少尉普希銀和巴巴羅莎艦長,試圖尋找機會,干掉那個可惡的忽悠少尉普希金的庫圖佐夫中校。
二賴子艦長只听見啪嘰一下,巨大的踫撞聲,讓他趕快定眼一瞧,糟糕,一下子倒下兩個,一個就是听從他的口令,不顧一切的往前沖的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一個就是正要風風火火的往指揮艙進的庫圖佐夫中校。
你可以閉上眼楮想一下,或者是想象力比較好的,可以想象一下,兩個快速移動的物體,一旦迎面相撞,會是什麼局面?我們不妨做個假設,假設兩個移動的物體,都各自以每秒三米的速度快速移動,那麼兩個相加起來,就是每秒六米的速度踫到一起。
每秒六米的速度是什麼概念呢?我們可以想象一下田徑場,百米健將級的運動員,如果跑百米可以在十秒之內,那麼他的平均速度就是每秒十米。我們可以打個對折,一般運動員每秒跑個五秒的話,也是不慢的,試想一下,就這個速度,兩個人來個迎頭相撞,可想而知,踫撞力該是多麼的大!‘反正,二賴子艦長一瘸一拐的走到指揮艙門口的時候,光看見甲板上躺著的兩個人,臉上和頭上都是鮮血漣漣的。而且這兩個相撞的人,都無一例外的昏迷不醒了。好呀,看樣子是天助我也了。沒有想到這一下就幫了我一個大忙了。
我因此少了一個競爭者,但是也因此少了一個忠誠的戰士。不過,這也怪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你說你多魯莽,難道你就沒有長著眼楮,光顧了往前瞎跑,就沒有看見迎面而來的庫圖佐夫中校嗎?唉,本來好不容易給做思想工作,拉攏了一個忠誠的部下,現在倒好,英雄未捷身先倒。
算了,倒下的就讓他倒下好了,這個世界什麼都不缺,唯一缺乏的就是後悔藥了。庫圖佐夫中校不是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要跟蹤巴巴羅莎艦長和忽悠少尉普希銀嗎?怎麼又回來了呀?是不是半途膽怯了呀,不敢去了呀,肯定是害怕吃果子(槍子)呢!
你庫圖佐夫中校是膽小鬼,害怕,我不怕。怕什麼呀?身上中彈,就跟撓癢癢,腦袋掉了,就跟風吹帽一樣。有什麼了不得的呢?我要拿過庫圖佐夫中校揣在手上的那把沒有子彈的槍,踏過他的身軀,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業!
想到這里,二賴子艦長就飛快取下了庫圖佐夫中校手里握著的手槍,用兩只腳,一腳踏在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的身上,一腳踏在庫圖佐夫中校的身上,頭也不回的往前大步邁了。邁向哪里呢?當然是廚房艙了,因為巴巴羅莎艦長和忽悠少尉普希銀,就是朝著廚房艙方向去了。
來到了廚房艙,但見艙門禁閉。大白天的為什麼要關在艙門呢?二賴子艦長掏出懷表,接著甲板上的燈光,看看時間,現在是17點59分,也正是神父巡洋艦的大部分官兵洗澡的時間。這個時候,廚房艙里也該有哪些換班前來就餐的官兵呀,怎麼就關著艙門呢?
二賴子艦長正想上前推開艙門,突然听到里面看隱約的傳來說話聲。他馬上握緊了手槍。難道有劫匪嗎?笑話,神父號巡洋艦又不是自由市場,哪里來的劫匪呀?二賴子艦長苦笑著朝著自己的腦袋拍了兩巴掌,不許胡思亂想!
那麼是誰把這里當成了風流lang地了?因為剛才的說話聲,很明顯的有男有女,如果不是男女在一起說話,二賴子艦長不會聯想到風流lang地的概念。再仔細听听吧。二賴子艦長模黑,將耳朵緊貼在冰涼的艙門上,注意的听著。
「快點月兌!听到了沒有?如果我數六下,如果你還不月兌制服的話,我就強制執行了啊,這說話的人好像是忽悠少尉普希銀的聲音。「忽悠少尉普希銀,不,在這里我改口稱呼你為海軍大校艦長普希銀,你這會兒高興了吧?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看見這餐桌上並排躺著五個沒有穿衣服的,就惡心,你還讓我成為第六個他們中的一個嗎?我求求你了,別讓我這樣,因為這個時候不同夏天,現在這個季節畢竟已經是冬天了呀,多冷呀!」
「少廢話!我問你,巴巴羅莎,你月兌還是不月兌?你就回答干脆點!我沒有時間在這里lang費,因為在指揮艙里,我還要以海軍大校艦長的身份,召集艦艇的全體官兵訓話呢。你在這里無端的lang費我的寶貴時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啊,听出來了,說話的就是忽悠少尉普希銀,好像他在威逼巴巴羅莎艦長月兌衣服呢,他是不是想跟巴巴羅莎艦長干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要解救巴巴羅莎艦長于危難之中
二賴子艦長想到這里,正要一腳將艙門踹開,然後一頭沖進去,將沒有子彈的手槍對準忽悠少尉普希銀,將他制服。但是,他轉眼一想,且慢!為什麼要且慢呢?因為,他要再听一下,那個可惡的忽悠少尉是位于什麼位置?還有,他要切實得到忽悠少尉普希銀欺辱巴巴羅莎艦長的鐵的證據,以防止他事後抵賴。
「如果你乖乖的月兌了,就等于省了我的時間,也不用我動手。如果你要是執意不從的話,我就被迫要對你下手了,你可以看看餐桌上,那並排躺著的五個家伙,哪個不是腦袋上一個大金寶?而且上面還有當時流出鮮血的痕跡?還有,不知道你認真看了沒有,他們的嘴角上,都在往外冒著伏特加的酒水呢?怎麼樣?巴巴羅莎艦長,在這里,請容許我稱呼你一下艦長吧,因為過一會兒,你就要加入到這五個醉酒的家伙的行列里了,成為第六個幸運兒了,怎麼樣?」
我靠,混蛋,休想!二賴子艦長算是這會听明白了,敢情這個忽悠少尉普希銀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虐待狂呀!我要馬上沖進去,制止那個混蛋!決不能讓巴巴羅莎艦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遭受蹂躪,我要不顧一切的沖進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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