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命令全艦警報解除!
這完全是賭徒的心態。♀所幸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艦長曲娟去大校並沒有在意這艘日本富士山魚雷艇,而是讓後面的神父號巡洋艦來收拾富士山號魚雷艇。因為,富士山號魚雷艇也曾經向滿江紅號戰列艦發出了自己艦艇因為火力系統被北洋水師的無敵艦隊所摧毀,要求尋求投奔的願望。
當時,副艦長達瓦內西中校和艦長助理王靚來上校都傾向于擊沉這艘日本富士山魚雷艇,可是曲娟去艦長卻有點菩薩心,她說道;「既然這艘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已經失去了攻擊力量,不如就讓神父號巡洋艦收容算了。算是繳槍不殺嘛
既然曲娟去艦長這樣說了,其他的人也不好說什麼了。然後艦長曲娟去大校命令滿江紅號戰列艦向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發出信號;歡迎你艦艇投降我艦,關于投降事宜,由我艦艇所轄的後續戰艦神父號巡洋艦給予接受。
于是,滿江紅號戰列艦繼續昂首往前行駛,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灰頭灰臉的看著大型戰列艦滿江紅號從眼前駛往日本海方向。艦長山口八代上校冷笑道;「啊,終于給對付過去了然後他命令大副相田中校道;「命令全艦官兵,警報解除
大副相田中校又將艦長命令傳達給二副赤井少校;「命令全艦警報解除!」二副赤井少校又對三副秋山上尉命令道;「趕快解除我艦艇警報!」
三副秋山上尉趕忙離開指揮艙去執行艦長的命令了。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官兵在解除了警報之後,都松了一口氣。但是,他們望著漸漸遠去的滿江紅號戰列艦的黑影,伸出一個中指,意思是真想發射幾枚魚雷,給那個滿江紅號戰列艦一個大爆炸呢。
在指揮艙里,艦長山口八代上校也有同樣的心情。大副相田中校對艦長山口八代上校說道;「艦長,如果我們要是將滿江紅號戰列艦給擊沉了,即便我們陣亡了,也算是贏家呀!」二副赤井少校說道;「是呀,看到滿江紅號戰列艦朝著日本海的方向駛去,心里真不是一個滋味,眼睜睜看著這艘戰列艦要去我們的日本本土參戰,我真想跟它同歸于盡呢!」
艦長山口八代上校嚴峻的神情,繃得緊緊的,他眯縫著眼楮說道;「我們不能圖一時之快,要從大局著眼。司令官尹東佑亭大將不是說了嗎?我們不能光眼楮盯著一個戰艦,要能夠以襲擊大清帝國的威海衛軍港為快事呢!要知道,我們如果偷襲成功的話,會給大清帝國帶來多大的心理恐懼呀!這是不是比單純擊沉對手的一艘戰艦要劃算得多呀?」
「是呀,還是司令官尹東佑亭大將高瞻遠矚呀!」大副相田中校把拳頭握住,朝著空中猛烈的一揮,說道。「我們要把自己隱蔽好,才算是當務之急呢「我們一定要實現司令官的富士山行動計劃!給大清帝國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他們猝不及防!」二副赤井少校說道。
他們正說得起勁兒呢,艦長山口八代上校突然從望遠鏡里發現了一個黑點,他頓時又緊張起來了。等黑點漸漸近了,他才看清楚,那是一艘大型的裝甲戰列艦。啊,又是一艘大型戰列艦!這難道還是大清帝國北洋水師的戰艦嗎?
于是,艦長山口八代上校將望遠鏡交給大副相田中校,說道;「你看看,我們的航路前方,又出現了一艘大型的戰列艦,你看看到底是哪個國家的戰艦?」大副相田中校認真看了看,搖頭對艦長山口八代上校說道;「我看不像是大清帝國的戰艦,而像是俄國的戰艦
二副赤井少校也從大副相田中校手里接過望遠鏡,仔細的查看後,確定的說道;「是的,那是俄國波羅的海艦隊的一支輕型艦隊的旗艦,瞧,還掛著俄國波羅的海艦隊那支輕型艦隊的旗艦旗幟呢。♀艦長,我們怎麼辦?」
艦長山口八代上校又拿起望遠鏡朝著駛近的戰艦看了看,然後發出命令道;「命令信號兵發出信號,說法跟前面給滿江紅號戰列艦一樣,就說我艦艇已經失去了火力系統,是投誠你們的,希望你們能夠對我艦艇進行接收。同時,命令全艦出于戰斗狀態,全體官兵堅守崗位,隨時對出現的目標發起攻擊!」
大副相田中校立刻想二副赤井少校重復艦長山口八代上校的命令;「信號兵立刻發出信號,口徑與前面給滿江紅號戰列艦一致,就說我艦艇已經失去火力系統,希望你艦艇接受我投誠。同時命令全艦艇出于戰斗狀態!」
二副赤井少校又將艦長的命令傳達給三副秋山上尉;「命令信號兵趕快給前面的戰列艦發出信號,就說我們是失去了火力系統的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準備投降你艦,請接受我艦艇的投誠意願。同時,對我艦艇全體官兵下達一級戰斗狀態的指令!」
三副秋山上尉馬上就跑去執行艦長的命令了。這就有了波羅的海艦隊的輕型艦隊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在接到了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投誠信號後,立即派出了由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等組成的一個接受小分隊,乘坐小船登上了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結果。
沒有料到的是,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還有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的水手長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炮長**夫斯基少尉卻在登上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後不久,既遭到了富士山號魚雷艇艦長山口八代上校的暗算,接受小分隊全軍覆沒,都被艦長山口八代上校和他的部下都給收拾掉了。
被收拾的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還有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此刻都在魚雷發射艙里,被蒙上了麻袋,腦袋上還被猛擊了一下。處在一種昏迷狀態。好在二賴子部長的腦袋比較硬,對于打擊後的承受能力要遠高于他的同伙。
現在,當二賴子部長漸漸的蘇醒之後,首先就是要想方設法把強加到自己身上的麻袋給去掉。可是去掉談何容易呀?因為麻袋的口是緊緊扎著的。所以說二賴子部長使勁搖晃著腦袋,試圖將昏沉沉的狀態改善一下,可是任憑他將腦袋搖得如撥lang鼓,腦袋被猛擊後的後遺癥還是存在的。
好了,就讓腦袋繼續暈乎下去吧,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從麻袋里月兌身出來。二賴子部長想著,然後就開始模索口袋里,看看有沒有什麼尖利的東西,能夠把麻袋劃破。他搜遍了口袋,沒有找到可以幫助他掙月兌出來的東西。
正在他失望的時候,突然他想到了自己所穿的皮靴,那上面不是有馬刺嗎?對,就用皮靴上的馬刺來將麻袋給劃破。二賴子部長輕輕的將皮靴的馬刺,朝著麻袋,慢慢的,但是用勁兒的蹬著,只听刺啦一聲響,麻袋果然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有了口子就好辦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二賴子部長將兩手撐住那個劃開的口子,用力一扯,刺啦啦一下子就將麻袋給扯了一個大口子,二賴子部長鑽出了麻袋,在黑乎乎的魚雷發射艙里,發現他的周圍就是跟他一起,同樣被暗算的幾個人。他們也都被裝進麻袋,腦袋上也都無一例外的給了一下,現在都處在昏迷當中。
趕快把他們都給弄醒吧。首先得先把他們身上的麻袋給打開才行。等二賴子部長將同伙的麻袋都一一的打開之後,然後看到普希銀副司令和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都是腦袋上一個血口子,血都凝固在腦袋上了。
他們的身上也跟自己一樣,都被腦袋上所流出的鮮血給弄成了硬邦邦的。血腥味道也很大。怎麼把他們給弄醒來呢?喊叫不是辦法,因為怕魚雷發射艙外面有人听見。再說了,人在昏迷當中,你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也無濟于事。
二賴子部長模著自己直到現在,還昏昏沉沉的腦袋,開始琢磨起怎麼樣能夠把同伙用一種不驚動外面的辦法,喚醒他們。突然,他感到有點尿憋。人在發急的時候,首先會有像尿尿的感覺。這個生理現象無疑幫了二賴子部長一個大忙。
他想起了民間的土辦法,如果想把一個人從昏迷狀態當中弄醒來,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往他的腦袋上,或者是臉上撒一泡尿!正當二賴子部長想掏出那個玩意兒,想給自己的同伙撒尿的時候,突然听到外面好像有說話的聲音,嚇得他趕忙又將麻袋套到自己的頭上,躺在甲板上,裝著人事不省的樣子。
還好,外面說話的聲音只是在魚雷發射艙門口停頓了一下,馬上就走開了。或許是看守我們這幾個人的哨兵吧?也有可能是魚雷發射艙的操作手吧?二賴子部長暗自想到。但是不管是誰,只要不進來人就算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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