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一章連一秒鐘的猶豫都不要有
圖恰科夫艦長也算是幸運的,他早不墜海,晚不墜海,偏偏在從二賴子號魚雷艇上派出的**夫斯基副艦長,乘坐的小船剛剛駛近了誠摯號炮艇的時候,圖恰科夫艦長來了一個冰棍式的墜落,結果恰恰落進了**夫斯基副艦長乘坐的小船上.
命是保住了。而且小船上裝滿了準備要提供給誠摯號炮艇的面包。為什麼要給誠摯號炮艇送面包呢?是因為二賴子號魚雷艇的廚師長,奉二賴子司令官的命令,要求他趕制一大批的面包,以備在登陸日本本土的時候用。
因為二賴子司令官認為,日本的飯開始二賴子號魚雷艇的官兵誰也接受不了。還是自己先備上一些面包,等過幾天適應了日本的飲食再說。廚師長發動好幾個廚師,晝夜奮戰,結果烤制了大量的面包。有的面包顯然因為烤的心急了,結果表面上烤焦了。
二賴子司令官將廚師長訓了一通,看到那些烤焦的面包,扔掉吧,太可惜了。恰好二賴子要派**夫斯基副司令前去誠摯號炮艇打探一下虛實。因為二賴子司令官認為,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很有可能收拾普希銀那個家伙,獲得成功了。
所以說,二賴子司令官就心急的派出**夫斯基副司令帶著一些烤焦的面包,前去誠摯號炮艇。一來是慰問誠摯號炮艇的官兵,二來就是看看,誠摯號炮艇上,是不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已經掌握了權力?
結果**夫斯基上校乘坐的小船剛剛接近誠摯號炮艇,偏偏就趕上圖恰科夫艦長來了一個突然墜海,好在他墜落在了小船上。有偏巧落在了一堆烤焦的面包上。那些本來是慰問誠摯號炮艇官兵的面包,頓時都成了餅子了。
而且,被壓扁的面包上面還呈現出一個人型。**夫斯基副司令看到從天而降一個赤身露體的家伙,開始都嚇的差點尿褲子。後來定眼這麼一看,原來是誠摯號炮艇的圖恰科夫艦長。「喂,圖恰科夫艦長,你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連衣服都不穿呢?而且還掉在我們的小船上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呀?」
圖恰科夫艦長掉在面包上,頓時被面包香噴噴的味道饞的馬上拿起一塊被壓扁的面包,大口吃起來了。他吃著烤糊的面包,還一個勁兒的大加贊賞。「哎呀,好久都沒有吃到這麼香的面包了。**夫斯基副艦長,你送面包送的可真及時呢。正好我沒有吃飯呢
怎麼?這個醉鬼竟然都不知道我**夫斯基已經成為副司令了,還招呼我付艦長,這真是有點可笑呀。**夫斯基副司令此刻已經聞到了圖恰科夫艦長滿口的酒味,就猜想這個家伙是不是因為喝多了,從誠摯號炮艇上栽下來的呀?
「喂,圖跳科夫艦長,你難道沒有听到我剛才對你的問話嗎?」**夫斯基副司令說道;「我在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弄的這樣狼狽?連個布片都不穿
圖恰科夫艦長一邊吃著面包,一邊說道;「還不是都怪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他沖到我們魚雷艇的指揮艙,用槍逼著我把制服月兌給了他,還讓我赤身露體的跑到他的休息艙,去看管普希銀司令官,我因為怕冷,在甲板上奔跑,結果魚雷艇剛好左滿舵,我一下子沒有剎住腳步,就掉下海了。好在掉到你的小船上來了,我看是掉下來還掉對頭了,要不我哪里有口福吃到這麼脆香的面包呢?」
圖恰科夫艦長稀里糊涂的說了一通,讓**夫斯基副司令從他的話語當中,得知普希銀司令官已經被控制住了。顯然,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已經奪取了政權。啊,二賴子司令官勝利了!想到這里,**夫斯基副司令就對圖恰科夫艦長說道;「你別吃了,這些面包都是我奉二賴子司令官的命令,專門是來慰問犒勞你們誠摯號炮艇官兵的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船尾劃槳的瓦西里上尉,就對圖恰科夫艦長介紹起了**夫斯基副司令;「圖恰科夫艦長,你大概還不知道**夫斯基新的職位吧?那麼我不妨給你先介紹一下,也讓你彬彬有禮的對待我們的長官
「你說吧!上尉,難道說**夫斯基擔任了二賴子魚雷艇的艦長了嗎?」
「你太小看我們的**夫斯基將軍了吧?」
「什麼,**夫斯基當將軍了嗎?」
「是的,我給你先介紹一下將軍的職位。**夫斯基已經被任命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少將副司令了。同時他還兼任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先遣支隊的副司令,還兼任特混艦隊的副司令,同時兼任二賴子號魚雷艇的第一副艦長
瓦西里上尉一口氣將**夫斯基副司令的頭餃和軍餃合盤托出,這讓圖恰科夫艦長本來吃的好好的胃口,突然打起了嗝。「啊,真沒有想到,**夫斯基竟然成了少將副司令了。我的上帝呀,二賴子司令官可真是太大方了呀
「誰讓你不早點跟著我們二賴子司令官干呢?如果早點跟我們干的話,你也有可能升官呢瓦西里上尉說道;「別的人不說,單說我自己,我現在都成了上尉了。要知道前不久,我還僅僅是一名上士呢
我的上帝!二賴子司令官可真是太慷慨了。我何不對**夫斯基副司令說一說我的事情呢?想到這里,圖恰科夫艦長就一下扔掉吃了大半截的面包,然後一頭撲進**夫斯基副司令,如同小孩子一樣的痛哭流涕起來了;「哎呀,**夫斯基副司令,你可真來的巧呀,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夫斯基副司令呀!要知道,我剛才曾經發動過政變,還將普希銀司令官給控制在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里呢
「什麼?你說你曾經控制住了普希銀那個家伙嗎?」
「對,我將普希銀那個家伙和另外三個可惡的低級軍官,一起都控制在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里來了。就單等你們的到來。現在好了,**夫斯基副司令大駕光臨,你就趕快到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看看吧,普希銀那個家伙和另外三個下級軍官,都被我撥的一絲不掛的關在艙房里呢
喝,听圖恰科夫艦長的口氣,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似的。好吧,我就趕快登上誠摯號炮艇看個究竟吧。「圖恰科夫艦長,如果你說得屬實的話,我將根據你所立下的功績,回頭跟二賴子司令官好好的協商一下,委任你為更大的官呢
「烏拉——」圖恰科夫艦長雙手舉起來,歡呼起來了。兩個腋下黑乎乎的一大片毛,讓**夫斯基副司令不覺的皺了皺眉毛。「圖恰科夫艦長,你趕快穿上制服吧,為什麼要這樣光溜溜的呢?多麼不文明呀!」
「是呀,你當著我們**夫斯基副司令的面,赤身露體的,很是不尊敬領導呢。你沒有制服嗎?來吧,我先月兌給你一件,等登上你們誠摯號炮艇,找到你的制服後,再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瓦西里上尉說著,就月兌下了一件內衣遞給圖恰科夫艦長。
「不用!我喝了酒,吃了面包,身上一點都不能,感覺這樣還很舒服呢圖恰科夫艦長本想拒絕瓦西里上尉遞過來的內衣,結果圖恰科夫艦長還不打算穿。**夫斯基副司令就說道;「听我的命令,圖恰科夫艦長,我命令你馬上穿上。因為你現在已經歸我管了
是呀,**夫斯基副司令大駕光臨,整個的誠摯號炮艇上的官兵都得听從他的命令呢。于是,圖恰科夫艦長乖乖的就穿上了。不過,內衣穿在身上,感覺不是那麼的舒服,因為這個內衣實在是太小了,對于身體壯的如同一頭小牛犢一樣的圖恰科夫艦長來說,穿上它,好像是在接受刑罰一樣。
**夫斯基副司令跟隨圖恰科夫艦長上了小船。為了穩妥起見,瓦西里上尉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船。因為**夫斯基副司令留了一手。就怕萬一圖恰科夫艦長話里有詐,謊稱普希銀司令官已經被控制住了,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回事。
如果**夫斯基副司令要是知道這樣的情況,還不如也如圖恰科夫艦長一樣,來個五三一一的姿勢,縱身一躍了,跳入小船上,跳到烤焦的面包堆上,即不痛,也不癢的。讓瓦西里上尉趕快劃起漿來,溜之大吉多好。
不過,謹慎歸謹慎,現實還是要看的。**夫斯基副司令剛剛踏上誠摯號炮艇的甲板上,就要求圖恰科夫艦長趕快帶路,先去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看看,普希銀司令官是不是被控制住了?等圖恰科夫艦長將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一打開,**夫斯基副司令就傻眼了。
因為,他在看到普希銀司令官赤身露體的同時,腦門上也被一支烏黑的槍口,頂住了。「不許動!舉起手來!」一個聲音高叫著;「**夫斯基,快把你隨身攜帶的手槍交出來!連一秒鐘的猶豫都不要有!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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