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白梅和迎荷說干就干
「耿大人,人我都給你帶來了,听候你的發落!」大副向耿子奇報告說。
耿子奇滿臉怒氣的看著這些五花大綁的人,他們當中有管帶方大人,有炮長劉不孬,有水手長,還有幾個炮手。這些惹了大禍的人,可以說是葬送了自己剛為北洋水師立下的汗馬功勞。而且,還不清楚定遠艦上的傷亡情況,丁汝昌提督大人怎麼樣?是不是還活著?總理大臣李鴻章大人是不是還活著?軍機大臣翁同龢是不是還活著?
耿子奇萬萬沒有想到定遠艦上還有光緒皇帝以及他的皇室成員。如果知道定遠艦上有光緒皇帝,他一定會嚇得魂飛魄散的。要想想,殺君之罪可是天下最大的罪過了。別說是往定遠艦上發射炮彈,哪怕是把炮口指向定遠艦都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與此同時,二副帶了救援的水兵,以及將被自己軍艦上的炮彈擊中,打翻了的小船,將被炸入海中,並且負傷的總兵劉步蟾大人,還有他所帶的人員都一一救起來。很快就回到了濟遠艦上。幸好總兵劉步蟾負傷的部位在腿上,沒有傷及動脈血管,對他進行了一番包扎之後,也就止住了血。
但是,跟隨總兵劉步蟾的幾個隨員,其中的兩個可是沒有那麼的幸運。一個被彈片直接擊中了鎖骨,流血過多,還沒有上濟遠艦就死了,另外一個被彈片擊中了下巴,也沒有活多久,就一命嗚呼了。所以,劉步蟾總兵無比幸運。
劉步蟾總兵對二副說;「你們的臨時提督耿子奇在什麼地方,快帶我去見他!」二副說;「劉大人,你稍微在這里歇息一下,我馬上去稟報耿大人劉步蟾總兵有點急切的說;「我不用歇息,我是帶著光緒皇帝的諭旨來的
二副一听光緒皇帝,不禁大驚失色;「啊,光緒皇帝的諭旨?」
「對,光緒皇帝就在定遠艦上接受北洋水師的檢閱呢。難道你們一點都不知道嗎?」
二副覺得全身都在搖晃,而且天旋地轉,他還不知道竟然皇上都來參加北洋水師的檢閱了,而且還在定遠艦上,自己前面失職讓水手長臨時充當炮長,指揮方大人和劉不孬等人開炮,結果竟然將炮彈打到了自己的旗艦上,如果傷著光緒皇上那可是大逆不道,百分之百的死罪啊!
「你快去呀,怎麼回事兒?你的眼神怎麼發直了,你的身體怎麼哆嗦什麼?像是打擺子一樣?」劉步蟾總兵擔心的說道;「你不會是得了什麼感冒吧?我是特來傳達皇上的聖旨呢!待會兒還要回去面見皇上呢。可別把皇上給傳染了呀!」
二副一听,仿佛是緩過神一樣,馬上就朝著指揮艙跑去。他想抄近路,就從洗浴艙通過,那里可以節省二十米的路程。但是,他卻在這里見到正在這里洗浴的白梅和迎荷。兩個女人剛才因為搬運魚雷進入魚雷發射管,累得出了一身的汗,現在要來沖一下。
白梅正在給迎荷搓背呢,突然見二副神色慌張的跑來,就挑逗他說;「呀,別急嘛,剛才你在教我們倆擺弄魚雷,可沒有說要在洗浴艙干點什麼呀?要干可以,先拿二百兩銀子來!」二副現在哪有什麼心思跟兩位美女**呀,再說了,別說是二百兩銀子,就是二十兩銀子,他也拿不出來呀。
也不是拿不出來,不是還要用銀子養家糊口嗎?二副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妻兒老小都要靠著他來養活呢。所以說,他可是責任重大呀。二百兩銀子,可以供一家老小,吃上兩個月呢。現在一下子,給了你們兩個娘們兒,難道讓我們一家喝西北風去呀?
況且,二副我還心急火燎的要去指揮艙呢。沒工夫跟你們這兩個赤身**的女人磨嘰。等有空了,俺在好好的跟你們玩玩。當然如果你們先情願的話,可以優惠點最好,理想的就是每人給十兩銀子,玩個夠。哪怕是給你們倆搓搓澡,我也心甘情願呢。
「怎麼,難道你還不動心嗎?」迎荷用色迷迷的眼楮看著二副,繼續想看看二副的忍耐到底有多少?二副盡量不往下看,以免自己的決心和意志動搖。他說;「不,這次不行,我還忙著呢。現在就要火燒眉毛的跟耿大人稟報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白梅問;「什麼火燒眉毛的事呀,不能給咱們透露點嗎?」
二副在遲疑著,心想到底跟她們說,還是不說。這個時候,迎荷就說;「不說也行,不勉強你,但是下次要是跟我們玩的話,銀兩就要翻倍了啊,四百兩!沒搞錯呀?二副心里一驚,不行,原己的心里能承受的付費底線是二十兩銀子,多一兩都不干。現在一下子叫到四百兩了,那麼玩一次她們,還不得二百兩呀?
不成,絕對不行,女人靠哄。告訴她們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于是,二副就將事情告訴她們了。末了他說道;「估計皇上是凶多吉少。我趕快給耿大人稟報下,劉總兵大人還在等著見耿大人呢。我不能再耽誤一分鐘了,立馬就得去,去晚了可不行的。
二副說完就拔腿就跑得沒有影兒了。剩下的白梅和迎荷也沒有心思洗澡了。她們也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了。你想想誰吃了豹子膽了,竟然膽敢開炮朝在皇帝所在的旗艦開炮?這下可是全完了。不但方大人的命保不住,就連耿子奇還有劉不孬,甚至她們倆的性命都難保呢。
白梅和迎荷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你想想什麼叫殺人滅口?如果殺君之罪一旦怪罪下來,艦艇上不就成了血流成河了嗎?恐怕所有的乘員都要格殺勿論呢。可是,她們就不明白了,你說睜著大眼楮吧,楞是把炮彈給生生的往自己的旗艦上炸。
況且,定遠艦別說是現在上面有皇帝在上面了,哪怕就是平時,光是丁汝昌提督大人,在旗艦上,誰敢造次?難道是活膩了嗎?現在,白梅和迎荷也沒有洗澡的**了。還是想辦法逃離濟遠艦吧。剛才二副不是說定遠艦派來劉總兵了嗎?那就說明劉總兵還要回到定遠艦呢。
「干脆我們逃到定遠艦吧。不管怎麼說,能夠逃過眼前的災禍就是好的白梅說道。迎荷想了想,也贊同道;「對呀,我們為什麼要在這里等死呢?三十六計走為上,對,就跟劉總兵走白梅說;「只是劉總兵還不知道我們是何許人也?如果我們不想點辦法,恐怕還走不成呢
迎荷說;「想上面辦法呢?劉總兵都受了傷了,肯定咱們憑著色相來引誘他是不行的。咱們是女人家,除了用色相當武器以外,還能有其他上面辦法呢?」她說著,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倒不如,我還有一個絕的辦法,不如試一下!」
「什麼絕辦法?」白梅問道。
「發射魚雷!」
「發射魚雷!」白梅吃驚的說道;「你瘋了嗎?」
「我沒有瘋,我想這個辦法,就是要制造混亂來,這樣我們可以渾水模魚,好逃生呀。再說了,二副不是給我們教了怎麼樣發射魚雷嗎?不如現在我們就悄悄的去魚雷發射管那里去,乘現在大家都在為自己軍艦**命中旗艦定遠艦而擔憂的時候,我們發射魚雷,肯定是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
「好,說干就干!」
于是兩個女子,趁軍艦上都無暇顧及魚雷發射管的時候,白梅和迎荷就悄悄的朝著魚雷發射管走去。在經過醫療艙的時候,她們倆發現了躺在病床上的劉總兵。他的左腿纏繞著白白的紗布,正在那里痛苦的皺著眉頭,等待著二副的歸來呢。
白梅和迎荷走了過去,劉總兵的身邊除了一個軍醫,還有兩個傷員。這兩個傷員也是跟隨劉總兵來濟遠艦的時候,被濟遠艦的炮火給擊傷的。好在他們倆個受傷比較輕。但是依然被傷痛所折磨著,坐在醫療室的門口,著。
「劉總兵,你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白梅上前關切的問劉總兵。
「你是何人?」劉總兵抬起眼皮,問道。
「我們是女子服務隊的,她叫白梅,我叫迎荷迎荷主動自我介紹道你在這里好好的躺著休息一下,我們給你端點小米粥來,給你喝好不好?」
「好吧。辛苦你們了劉總兵眼下正好感覺喉嚨發干,大概是流血後的一個癥狀吧。
「不用辛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白梅說道;「你等著,我們去給你熬小米粥去了說完,她就拉著迎荷花一起朝著魚雷發射管跑去了。到了魚雷發射管,還好,發射管的按鈕鎖是開啟狀態。也就是說,只要輕輕一按發射按鈕,靜靜的躺在魚雷發射管的魚雷就要像是離弦的箭一樣的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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