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場的人,只要不是弱智的人,都知道這宋老大的話是漏洞百出啊。♀大家都盯著這宋老大,看這宋老大到底會不會說出來一朵花呢?
「大人,您這到底是要我們怎麼樣,反正我們不知道。您到底要我們怎麼樣呢,再說了您說的是什麼兩個人啊,我們都不認識呢。哪里來得怎麼說呢?」宋老大索性就來一個死不承認這一招。
刑師爺那可不只是這種手段呢,就對著這宋氏五兄弟說道︰「我想這有人要你做事情的話,那麼你們也不會就這麼白白地幫著他們做事情吧。雷二剛才你搜了他們的宅子沒有?」刑師爺略有深意地對著這宋老大說道,又是問這雷二。
「額,刑師爺,這個倒是沒有,要不我現在就趕過去吧,看看不知道有沒有呢?」這雷二听到這刑師爺就愣了一下,對于這刑師爺的思想跳躍很是奇怪。不過想想自己哥倆都是粗人,比不得這刑師爺是動腦子的,還在做好听這刑師爺的就對了呢。
「去吧,你一定要給我掘地三尺的,知道了嗎?村長,我想你們村子里的人都不怎麼富裕吧,應該沒有什麼大筆的金子啊銀子的儲蓄吧?」刑師爺問著對面的村長。
「呃,是的啊,刑師爺啊,我們山三村因為這地勢關系,這耕地也不是很多。所以能夠吃飽就不錯了,哪里還能夠積下大筆的銀子呢,您就別開玩笑了。不過這他們的話,我也不是很清楚呢。」村長仿佛正在無時無刻地都在對著眾人訴苦呢。不過對于這宋氏兄弟的銀子還真的是不敢確定呢。畢竟這宋氏兄弟連那種事情都做得出,那麼這在外邊不知道還做過什麼事情呢?
「那麼,雷二你就去吧。仔細找找吧。」刑師爺听了,就點點頭,一點都不在意這村長後邊的不過。就這宋氏兄弟的模樣,也就是地痞流氓的樣子,最多也就是在鎮子上敲詐點銅錢而已。別的地方那是不敢的,畢竟這兒不富裕。再加上民風彪悍。挑柿子也要選軟的捏吧。總是要有幾分眼色的,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了呢。
雷二听了這刑師爺的吩咐,看了鄭北雁一眼,見是點點頭的,也就叫了四五個人出去了。
刑師爺等著雷二出去了,也就笑著倒在地上的那六個人說道。「那麼我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現在說的話,我還能夠在大人面前幫你們求情的呢。如果到時候搜出來這贓物的話,那麼你們村子里無論是村子和村老都是沒有機會救你們了呢。你們要想好啊,你們要知道的。這些都是有人指使你們的,你們最多也是從犯而已。難得你們都是要把這全部的罪責都攔在自己的身上嗎?」
听到了這刑師爺的話,這宋氏的其他的幾個兄弟都是朝著那宋老大看去,連那宋橋也是看著這宋老大。這宋老大卻是在那兒沉思著,顯然是在思考到底應該怎麼辦。是承認還是繼續咬牙搖頭呢?
「鄭大人,草民知道今兒這一次定是逃不過了,只求著您能夠放過我的家小,只是要讓那銀子的一半留給我那些孩子。那麼我才能夠說出來的。草民想著這兒人很多,您是不是能夠換一個安靜的地方嗎?」宋老大看著左右,直接跟鄭北雁對話了。
正在思索的鄭北雁听到了這宋老大的話,就是一愣,自己以為這六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或者有用的信息。但是听到這宋老大自信滿滿的樣子,就知道這里邊定是有什麼有用的事情。
鄭北雁倒是來了興趣,「哦,刑師爺,你還有這宋老大就去這後院我住的那家屋子吧。其他的人。你們就隨便找一個房間關起來吧。」說完就站了起來,率先往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鄭北雁、刑師爺、宋老大三個人在這鄭北雁的屋子里坐定的時候。這鄭北雁率先對著這宋老大說道︰「說吧,你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呢?」鄭北雁覺得自己真的是不想要在拖下去了。
「鄭大人還真的很著急啊,我想鄭大人您來著豫州遲遲沒有打開局面,這些都是這陶知府對著您的阻擋吧?不知道草民說得對不對呢?」這宋老大突然諷刺地對著這鄭北雁說道。
刑師爺首先就受不了這宋老大這不敬的語氣,「哎,我們這是給你機會,而不是讓你在這兒諷刺我們大人的。」刑師爺真的是很氣憤啊。剛才在那大廳那兒的從容氣魄那是一定點都無存了。
「刑師爺您這是何必呢,這些總是事實吧。您又何必惱羞成怒呢。」宋老大呵呵地對著這刑師爺說道。
這刑師爺想要在說點什麼,卻是被搖著頭的鄭北雁給制止了。「刑師爺你也不要說了,這些本來就是事實,我從來帶這豫州之後,就是處處被這陶知府給為難。那麼這對于你又有什麼好處嗎?對于跟你月兌罪,或者說是能夠有什麼幫助呢,你剛才在那麼大眾之下說了那銀子,我想家里兄弟幾個妻兒都是不可能得到安寧吧。你要知道財帛動人心的嗎?你這麼一說出來,這失孤的孩子那是最難過的呢。」
鄭北雁一點都不在意,暴露出來自己的事情,而是對著這宋老大說說他的兒女的事情。對著這宋老大最在意的事情。
剛剛還是嬉皮笑臉的宋老大卻是凝重了起來。「不瞞您說,鄭大人,剛才我雖然是想要說出那個事情,但是呢,我原本是想要您先答應我的條件才說出來的。不過我現在覺得我應該先說出來,表達我最大的誠意您才能夠幫著我那妻兒並著弟媳和佷子們呢。我之所以猜測得到這個事情,而是前天晚上的時候我們五兄弟見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是這蓨縣父母官身邊的一個長隨,另外一個當時不知道,不過現在卻是已經知道了。就是這陶知府身邊的人吧。」宋老大開始緩緩地說出來自己知道的事情來了。
「哦,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或者你是怎麼猜測到的呢?」鄭北雁放下了剛才的表情,而是認真地問著這宋老大。
「您問這個啊,您是知道的咱們村里的不是很好過,所以我們兄弟五個人就經常去這蓨縣找事情做,看能不能賺得一點生活的錢財。這父母官身邊的長隨就是在那段時間的時候見過的。也算是認識的。所以這人才第一時間就來找我們五個兄弟商量或者買通我們要鬧出來幾條命,把事情給鬧大了。」宋老大笑著對著這鄭北雁說道,仿佛是很得意的樣子。
「是啊,你們是不是認為這人命都是不如這銀子的嗎?那麼你到底是知道什麼呢?現在一次性告訴我把。我也能夠酌情想想能夠幫著你的妻兒吧。」鄭北雁那是一點不著急,似是一切盡在掌握中。
「鄭大人您還真的是很會威脅我呢,這都第幾次了呢。算了,我就不信我如果說完了我知道的事情,您還能夠這麼悠哉嗎?」宋老大無奈地對著這鄭北雁說道。
「我想我不著急呢。那麼你就說吧。他們有後手,那麼我也是有後手,不然我怎麼敢過來呢?」鄭北雁笑著對著這宋老大說道。
「算了,那麼就告訴您了吧。其實我也沒有听到多少而已,只是隱約听到這兒只是一個開頭。如果這兒不成功的話,也沒有關系,這兒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由頭而已。您要知道的,有的時候無風都要起浪呢,何況現在一共凍死了五個人呢。這了解這事情的事情的人說是我五兄弟故意把那些人給遺棄在外邊從而凍死人的。那麼如果是外邊有人加以胡亂地添油加醋。說是您是為著月兌罪,擺月兌自己的疏忽導致了這五人的死亡的。而我五兄弟則是無辜被您用來當替罪羔羊的。大人,您說這種有沒有可能呢?」宋老大緩慢地對著這鄭北雁說道。
鄭北雁听了這宋老大的話,就是滿頭大漢了,這刑師爺也是好不到那兒去。這些如果沒有說通的話,那麼自己就很是以為自己聰明,覺得這陶大人也就是這麼點手段而已。就像以前的不來接碼頭,故意調換自己的官邸,又是怠慢自己。是不是故意讓自己放松警惕,認為這陶知府也就只有這些手段而已。如果沒有這宋老大說破的話,那麼自己是不是要等到這事情發生了之後,才回去收拾爛局了嗎?不或者這一家是爛局了吧。幸好自己還有一個後手呢,那就是俞掌櫃的。
「那麼她們到底是怎麼說,怎麼做的呢?你知不知道具體的呢?」現在鄭北雁有點佩服這宋老大了,只憑著只言片語的,就能夠猜到了一個大概的。這種人有著這錫根一樣子的才智呢。只是,真的是很遺憾呢,如果能夠收歸自己所用的話,那麼自己真的是如虎添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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