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錫根听到這鄭北雁的話,卻是哭笑不得。♀
「大人身邊的能人很多啊,單單說這林姨娘就是一個女中豪杰了。這些卻是也不缺我一個人啊,大人,我知道您話里的意思,但是這小門兒也就只有我一個親人啊。」劉錫根認真地對著鄭北雁說道。
「林姨娘,你怎麼會這麼認為,的確有些事兒上她做得很不錯。但是這樣子也不能夠讓你說這女中豪杰的啊。你過譽了吧。當然了這次讓我來跟你深談,留下你的也是她說的,但是這也是對于這卓兒他們的學業罷了。」鄭北雁皺著眉頭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呵呵,我就知道是這林姨娘,我想有這林姨娘在的話,大人您的後院定是穩定無疑了。這官場上的事兒,她也能夠說出來一兩句,我想比著老太太來,她也是不差的吧。當然了這也是要她一心為著府里著想才好。」劉錫根話里的意思作為當官多年的鄭北雁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你說的我知道,只是如今岑氏那樣子半死不活地吊著。我那岳父雖然說五年前因為這三舅哥的事兒,在太子面前的話語權少了很多,但是這也是他的謹慎。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府里做出來什麼事兒,我想我岳父不會介意給我點顏色看的。我想還是保持現在的狀態是最好了的。」鄭北雁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這劉錫根听了,也只能夠不再提這個話題了。只是自己很失望,自己的兩個徒弟,不管是學業,還是這武藝都是出類拔尖的人物,以後定是有很大的造化。自己不想要兩個徒弟身上有那樣子的身邊,這庶子始終是以後在官場上的一個短板。如過這林歆能夠當這平妻的話,那麼對于這兩個孩子以後的發展定是有好處。但是這鄭北雁說得也是很有理的。這才不說了。
「如今你考慮地怎麼樣了,如今真的可以,我真的是很希望你來幫我的。至于小門兒這兒。只要他安分守己,那麼就不會有什麼事兒的。這里的人總也是得給我點面子的。你就放心吧。我如今這官位會越來越大的,手上的事兒很多,總也要有一個幕僚,幫著我,你既然無心這科舉,那麼就幫著我吧。實現你的抱負豈不是很好。再說了,都這麼多年了,你的終身大事還沒有著落呢,我也得幫你張羅了。等我安定下來之後。就得幫著你操心這事兒了。你也別推托。總也是要給你劉家留個血脈不是。」鄭北雁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劉錫根听了這鄭北雁說的話。卻是沉思了,自己原本是不想要再娶妻了,就這麼孑然一身過一生就行了。但是為這劉家留個血脈,卻是心動了。
「大人。我想了一下,覺得您這話很是對,那麼就請大人您以後多多關照了。」劉錫根終于松了口了。
鄭北雁听了大喜過望,這才對著這劉錫根說道︰「錫根,你這是答應了,這就好啊,我已經把一切都交接了。你也趕緊收拾一下,有些事兒就叫這小廝收拾就行了,我不日就要回京述職了。」
「是。大人,您放心吧,我一個人沒有什麼東西,很快的。」劉錫根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麼也就不再多嗦了。馬上就爽快地答應了。
「好,那麼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去,你能夠跟著我一起去就很是好。♀」鄭北雁說著也就出去了。府里的事兒有些都是要自己這個家主去處理的。
三天後,府里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林歆也早早地宴請過幾個關系要好的人了。這算是告別了。
府門為已經等了十數輛的馬車。這當初來的時候有這一半的行李就不錯了。畢竟是生活了整六年的日子的地方,所以這東西當然了多多了。
林歆等這些東西都裝上了馬車之後,這才來到老太太的院子里請示。
「老太太,外邊行禮都裝車了,您看是否出發了呢?」鄭北雁也在這兒陪著,大小姐,二小姐,林歆所出的鄭冰卓和鄭冰辰兩個人,四小姐和其他幾個。也就是這岑氏所出的六少爺沒有在了。這是正在岑氏的院子里陪著這岑氏呢。對于這位少爺,林歆也就覺得落得輕松而已。因為這岑氏的身子不好,加上林歆的縱容,這六少爺簡直就是一個霸王。鄭北雁雖然說是很疼愛這個孩子的,但是要做嚴父的樣子,每次都是很嚴厲的,還要考校功課。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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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六少爺見了就是很怕的,哪里還有親近的啊。
所以這劉少爺在不知不覺中就養成了很多的壞習慣。林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想著以後等要讀書了之後,就知道厲害了。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姨娘而已,根本就管不了,也不想管。還是讓這岑氏去頭疼吧。
「既然都準備好了,那麼咱們就走吧,慢的錯過了宿頭了。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的,可是受不得一點子的苦啊。這岑氏那兒,歆兒你就去請一下吧,直接上車也就是了。我老太婆老了也不耐煩應付她了。」老太太听了就站了起來,吩咐道。
「是,老太太,您放心吧,太太那兒我已經叫人去通知了。定是不會誤了事兒的。畢竟這六少爺的年紀還小呢,太太也不舍得他吃苦呢。」林歆笑著對著老太太說道。
「那就好,雁兒咱們走吧。」老太太一漫步出去,這整個府里的人也就都動了起來。這是要真的離開這里了。
這下人不能夠帶的太多,林歆就把除了那些死契的,各個主子身邊的一等丫頭留下,其他的不是賣了,就是給恩典放了出去。這五年來,林歆身邊的四個一等的,四個二等的丫頭還有許多的小丫頭都是換了一大潮了。當年的雲字輩的,不是出去嫁人了,就是嫁給了府里的管事兒,或者是外邊鋪子里的掌櫃的。反正這府里大不符都是被林歆給把持住了。
如今跟著這林歆身邊的大丫頭都是綠字輩的。
值得說的時候,這吳姨娘身邊的那個燻衣卻是被這張大夫討了去了。說是一個人在這豫州,有一個暖床丫頭也是好的。林歆當初听到這鄭北雁這麼一個說辭,卻是笑了,不過這燻衣也不管緊要,年紀也差不多了,該是嫁人的時候了。跟著這吳姨娘可是沒有天日的啊。林歆叫了這葛女乃娘去說了,也就一下子把這燻衣給說通了。
你道這佛堂是一個人能夠呆的嗎?即使這林歆吩咐了這里是不能夠克扣分例,但是這佛堂畢竟是清靜之地,穿的且不說,這吃的都是素菜,連著一點油花都是沒有的。都是豆腐青菜,青菜豆腐。是個人都是會厭惡的。更別說一個如花似玉的二八年華的女子呢?所以就干脆穿著粉紅色的衣服就去了這張大夫的院子里了。至于這吳姨娘這兒,林歆看著也算是一個主子,也就派了一個十歲的小丫頭來,也就是打掃一下衛生,領領飯菜而已。林歆想這這小丫頭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就讓這小丫頭先去廚房里吃飽了再給這吳姨娘送飯菜。這樣子也就不會褻瀆佛祖不是。
這吳姨娘也不是沒有鬧過,但是這沒有人來理會啊,也就只有這樣子算了。當然這燻衣也是有來看過這吳姨娘的。
只是這吳姨娘看到這燻衣過來看自己,看著這燻衣穿金戴銀的。沖口而出的話,卻是讓人不能夠忍受。「你這死丫頭,你這是去那兒了,哦,你這是爬上老爺的床了。是不是來我這兒耀武揚威的啊?到我這兒來炫耀了。我說怎麼找也找不到你,你是不是以為我落魄了,就自己找了處理了嗎?沒有良心的丫頭。」
對于這吳姨娘這樣子劈頭蓋臉地痛罵過來,這燻衣也是有脾氣的。自己想著主子來看一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自己跟著這吳姨娘受到的從來都不是好的,而是不斷的屈辱。現在更是罵自己,誤會自己。那麼自己還有什麼好顧念舊情的呢。
「既然姨娘這麼說,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如今我已經是這張大夫的丫頭了,您說話最好小心一點。我來看您是我有情意,既然您這個樣子,那麼我也就不來了。好心當作驢肝肺啊。」說著,這燻衣就負氣走了。
這吳姨娘听了,只是暗暗地後悔,這燻衣來看自己,自己也不能夠把自己心里的怨氣發泄出來。如今倒是好了,自己算是永遠地孤立無助了。
原本想要叫住這燻衣的,但是後來想想也沒有什麼用,這燻衣又不是跟著這鄭北雁的小妾,不能夠給自己求情啊。
這吳姨娘就少了這麼一次機會了。雖然心中不甘心,但是還是被這困住在這麼一個方寸之地。沒有華服,沒有山珍海味的。這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啊,就是想要求助當初把自己給這鄭北雁的那位大人,也沒有什麼用啊。遠水救不了近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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