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錢嬤嬤,我的肚子怎麼還這麼疼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大出血了嗎?」林歆驚慌失措地對著一邊的錢嬤嬤說道。
錢嬤嬤正準備幫著林歆收拾一下呢,听到這林歆的話,差點手上一抖要出錯兒了。但是這林歆說的事兒卻是沒有發生。
「太太,您放心吧,不是大出血,您還是讓奴婢模一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錢嬤嬤看著沒有出血,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弄了。
一邊的單穩婆卻是機靈,對著這錢嬤嬤說道︰「不諾是對子里還有一個吧,我看著二太太的肚子就是異常地大,這七少爺如今也不是很大的。有很大的可能這肚子里還有一個的,待我模一下肚子就知道了。」
說著這單穩婆就上前按了一下這林歆的肚子。感覺著手上的手感,這才點點頭對著錢嬤嬤說道︰「這卻原來是雙胞的,這肚子里還有一個,看來錢嬤嬤咱們的活計還沒有完呢。您把七少爺交給葛女乃娘處理吧,咱們接著助產吧。」
錢嬤嬤听了有理,交代葛女乃娘一聲,就又洗了一下手,開始幫助林歆生產了。
林歆只能夠乘著疼痛,有開始使力氣了。不知道是這孩子小,還是因為這前頭一個出來了,很快第二個孩子也落地了。
等這第二個孩子出來之後,林歆這才松了一口氣啊。幸福地暈過去了,總于可以不痛了。
只是林歆高興地太早了,這孩子是生出來了,但是迎接她的折磨卻是才剛剛開始。
一覺醒來,林歆模模自己的肚子,已經憋了下去了。當然了肚子上的肉不免松弛,還是有一定的肚子的。這些看來還是等出了月子之後才能夠恢復的了。
似乎是瞧見了林歆的動作,在屋子里伺候的雲惠馬上上前來。「太太,您醒了,肚子餓了吧。奴婢這就去端來雞湯和小米粥給您。」說著就叫翠樓看著點。自己出去了。
「翠樓,兩個孩子呢,不知道在哪里,我想要看看。」林歆對著翠樓說道。
翠樓听了,清脆地答應一聲兒,然後從林歆對面的小床上抱過來一個孩子。「太太,這是七少爺,也是雙胞胎里邊的老大呢。」說著就讓孩子湊到林歆的床前讓林歆看。
「呵呵,這就是老大了,不多。只是像個小老頭呢。丑死了。」林歆看著孩子特別地親切。這孩子渾身通紅。的確是如林歆的說法一樣。
「太太。這七少爺是才出聲的,這才是這個樣子。奴婢听老人兒說過,出生的時候越是丑,等張開了之後。越是俊俏呢。」翠樓為著七少爺抱屈道。
林歆卻是呵呵笑了,「你個小丫頭,我不過是說說罷了,孩子總歸是我生的不是。再丑,那也是我的孩子。母不嫌而丑啊。對了,還有一個老小呢,你也抱來讓我看看吧。」林歆惦記起來,還不知道性別的另外一個孩子。
翠樓听了這才高興地把孩子抱回那小床上睡著。抱起另外一個小孩子,讓林歆看。
「呦跟她哥哥一個樣子呢。翠樓是男是女啊?」林歆逗弄著正在突突大睡的孩子。一邊問著這翠樓。
「是八少爺呢,太太,您這回可是生了兩個少爺呢。老爺听了可高興了。正在外院請劉師傅他們喝酒呢。老太太也讓這廚房里的人準備紅雞蛋去了,等下就可以送左鄰右舍去了呢。」翠樓笑著對著林歆說道。
林歆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問著翠樓道︰「這雙胞胎總歸是有一點弱的。這張大夫給兩位少爺把過脈了沒有?」
翠樓笑著對著林歆說道︰「太太,您放心吧,兩位少爺一抱出去,這老太太就讓張大夫把過脈了。說是兩位少爺雖然說小,但是身子骨都是不錯的,說是到時候在七八歲上下的時候好好地吃著,卻是以後跟一般的都一樣的。」
林歆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邊兩個人說完了話,這雲惠也端著東西進來了。幫著林歆放好靠枕,林歆覺得舒服了,這才端著雞湯,讓林歆先喝幾口,這才喂林歆吃小米粥。
吃了半碗,林歆這才搖搖頭,表示吃飽了。
這雲惠才讓這翠樓出去。
「這單穩婆你查過了沒有?」林歆總歸是覺得這單穩婆有點不對勁兒的,這才問著這雲惠。
「太太,您放心吧,這錢嬤嬤已經讓人去差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幾個女乃娘都已經查清楚了,都是清白人家的。您要不要看看?」雲惠笑著對著林歆說道。
林歆搖搖頭,「不用了,這幾天你們盯著點,我如今真是累著呢,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又出了一身兒虛汗啊。唉,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熬過這段時間呢。」
雲惠听了只有笑的,安慰林歆當︰「太太,當初大太太她過月子的時候可是更加地熱了,況且現在是在蜀地,四季如春,還好啦。現在是身子弱吧了,這些漢都是虛汗罷了。即使是十一月的時候都是這樣子的。」
林歆想想也是,也就不再多抱怨了。
雲惠伺候林歆睡下之後也就出去了。
這個時候這錢嬤嬤正在院子里呢。這雲惠就走了過去。
「怎麼樣,太太用了吧,有沒有問什麼呢?」錢嬤嬤見到這雲惠過來,這才問道。
「問了,喝了幾口雞湯和半碗小米粥。倒是問起來這單穩婆的事兒。我只是說您正在差著呢。您放心吧,不會讓太太現在虛耗這精氣神的。」雲惠笑著對著這錢嬤嬤說道。
「恩這就好,我就是怕這太太動了怒氣,這對身子不好。好在兩位小少爺沒有事兒,不然我定是饒不了她的。你多多看顧著。幾個女乃娘和伺候的人都給我看著點,這些人里我也怕有這歹人啊。」錢嬤嬤叮囑這這雲惠道。
「您放心吧,定是不會讓轉了空子的。」雲惠嚴肅地點點頭。
這外院里,這鄭北雁正跟這劉錫根在一起喝酒呢。
「來錫根,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啊,今兒我真的是很高興啊。」鄭北雁端起一杯酒,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好,鄭大人,恭喜您啊,這二太太一次就給您添了兩個兒子啊,真的是太好了。」劉錫根知道這鄭北雁高興,自己也是替鄭北雁高興的。
「呵呵,我說錫根啊,你如今年紀也比我小不了多少。也該是想想自己的終身大事兒了吧,你即使不想,總歸是要替自己留下一跳血脈吧。都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催促你,你也該給我一個話吧。等歆兒出了月子之後,就幫著你張羅吧。」鄭北雁笑著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劉錫根苦笑著說道︰「多謝大人您的著想,只是我原本是沒有跟您說過,如今您這樣子地問。那麼我也就跟您說了吧,只是還要請您保密。」
鄭北雁不想听到這個,原來這劉錫根有苦衷的啊。
這才嚴肅地對著劉錫根說道︰「你說吧,我也不是那種長舌的人,如果有點隱疾的話,也可以請這大夫或者名醫幫你治療的。」
「大人,您原來已經聊到了啊,這卻是我當初的時候那里受了傷。所以我也不想要準備娶妻了的,原本是想要留在豫州的,到時候就過繼一個小門兒的孩子。只是後來還是跟著您一起過來了。」劉錫根對著鄭北雁說道。
鄭北雁是覺得這劉錫根從來都是不著女人的,原來還真的是有這方面的隱疾啊。那麼自己該怎麼幫他呢。
「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找大夫來看看吧。張大夫是一邊不錯的人,要不就讓他來給你看看吧。還有這蜀地听說也是有不錯的名醫的,要不我幫你留意一下,到時候換一下裝束咱們就去看看吧。總歸是想要有點希望不是嗎?不然你就是你家族里的罪人了。」鄭北雁想了一下這才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劉錫根原本想要拒絕的,但是架不住這鄭北雁的不斷地勸說,也就答應了。鄭北雁覺得事不宜遲,也就去讓下人請這張大夫過來。
劉錫根看著這行動這麼快的鄭北雁,只能夠張大了嘴巴,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等這張大夫過來了,這鄭北雁也就什麼都不說,只是讓這張大夫給劉錫根把脈。
這張大夫听這鄭北雁的話,也就馬上過來給這劉錫根把脈了。
鄭北雁也不喝酒了,只是等著這張大夫把脈的結果。
「怎麼樣?這錫根身子怎麼樣,是否需要開藥調理一下呢?」鄭北雁以著比劉錫根還要緊張的樣子,看著張大夫。
「很健康,劉師傅的身子很好啊。」張大夫把好了脈,之後才說道。
「這怎麼可能?」
「不會吧,難道錫根你弄錯了。」
前面是劉錫根說的話,後邊是鄭北雁說的。
「怎麼,難道還有我把不出來的脈嗎?劉師傅你說來听听,或許我能夠換一個思路呢。」張大夫被他們兩個人的態度弄得糊涂了,這才對著這鄭北雁他們問道。
「沒事」
「有事。張大夫,你往著男人那個方面想吧。」鄭北雁對著這張大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