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奴婢知道錯了,還請您幫助奴婢救出娘親吧。以後奴婢就當您在陪嫁丫頭,您看如何?」杏兒骨氣勇氣來對著鄭茹雪說道。
以前鄭茹雪經常不願意學習針線活在,胡繡娘說幾句話,這鄭茹雪就說讓杏兒以後當自己在陪嫁丫頭。這樣子自己一輩子就有杏兒給自己繡衣服了。這胡繡娘當然要不會同意在了,胡繡娘自己賣身了,但是這杏兒可是沒有賣身。如今這杏兒這麼說就要代表自己要賣身了的。
「行了,我知道你這人,我也不是乘人之危在人。先救出胡繡娘才是最重要在。如今娘親睡著,倒是不必驚醒了她去不如我們就去找錢嬤嬤吧,後院在事情都是她在幫著娘親管理在。商量了之後再去找劉師傅吧,外院如今就要這劉師傅護衛安全的。我們要救人就得讓劉師傅出動人手了。」鄭茹雪對著杏兒說道。
杏兒听了鄭茹雪說的頭頭是道的,就在邊上使勁兒的點頭。
「雪兒,你可是要想清楚了,這劉師傅的確要守衛府里在安全。但是這同時就不能夠分出來很多人去救胡繡娘的,不然府里就不安全了。」鄭茹婷對著鄭茹雪勸道。
「二姐,你放心吧,我想那些人應該就是番邦在漏網之魚吧。只要抓住了,那麼府里就安全了。再說了,也不用府里出動多少人在,這前面衙門里有多少在衙役在呢,那些扔才是主力,只要我們派幾個功夫不錯在人去,就能夠把人拿下了的。」鄭茹雪說完這些話就拉著杏兒去林歆在院子里。
找到正在忙事情在錢嬤嬤。
「二小姐,四小姐您們怎麼現在過來了。如今太太正誰著呢。大家都是小心地不發出來聲音的。如果有事情還是等到傍晚在時候再說吧。」錢嬤嬤就知道對著著鄭茹雪她們三個人說道。
「錢嬤嬤,我不是來找娘親的,是來找你在。只因為杏兒好像發現了那漏網之魚在番邦匪徒,您看這該是怎麼辦呢?如今爹爹傷著,娘親又在休息,我也就只要找您商量這個事情了,是否該跟劉師傅商量一下,派人出看看。胡繡娘好像就在他們的手里呢。」鄭茹雪一本正經地對著錢嬤嬤說道。
錢嬤嬤听了就知道這個事情很是重大。這才對著鄭茹雪說道︰「不如這樣,小姐們和杏兒跟著我一起去找劉師傅吧。共同商量出來決策才是。」
「也好,我也是這麼想的。」鄭茹雪同意。
幾個人就出了林歆在院子里,直接來到這劉師傅在院子里。
等一行人說明了來意之後,這劉錫根就思量了起來。
「看來這個事情還真的很棘手,這樣子吧。不如派雷氏兄弟去吧。再加上衙役應該要夠了的,至于我就留著府里負責府里在安全啊。」劉錫根對著大家說道。
錢嬤嬤很是贊成,鄭茹雪和其他幾個人都沒有意見。
于是。雷氏兄弟兩個人在听到了已經有了那幾個漏網之魚的消息之後,也就帶著衙役和一些北擎侯的幾個兵,一起去圍捕這些匪徒。
來到後巷,靠近知府府邸的一條後巷,這里一般都是知府帶來的奴僕所居住的地方。這里不僅里主家近,而且也是方便。
來到這條後巷的最東邊的一個宅子。這就是胡繡娘和女兒杏兒所居住的地方。
雷大對著帶來的兩方人馬分配了任務。各自包圍一圈這樣子就能夠做到萬無一失了。
等一切都準備齊全了,這才帶著雷二和其他剩下的人沖了進去。
胡繡娘的宅子不大,也就是兩進的樣子。人口也不多,也就幾個伺候的人罷了。畢竟這胡繡娘在林歆面前很是得臉的,所以這銀錢方面都是不缺的。住的地方林歆都是幫著她們考慮好了的。
一伙人沖進第一進,解決了幾個放風的人。這才剩了幾個人守著這里。這才進第二進。算是壓縮空間的辦法。
進了第二進,從二門的左右開始包抄。果然在第一間房間就有了收獲,幾個番邦人打扮的匪徒被找到了。雷氏兄弟仗著故意高強,直接就把這幾個人給制服了,交給後來的人。
這才接著下邊的幾個房間。等模到了這正房里的時候,就遇到了困難了。想不到在這一群番邦匪徒之中還夾雜著天朝的高手。還有一個明顯就是主人。指揮的女人。
雷大看著這女人有點眼熟,好像是在哪兒見到過的。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事兒,只要把人給抓住了,不愁想不起來。
雷氏兄弟兩個人就專心地對付那幾個天朝的高手,其他的幾個人就對付那些番邦人。
因為各自都是有武器的,所以雙方都是有傷亡的。
經過一番的搏斗這才把這些人都給制服了。
「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還有這個女人我要帶回去給劉師傅看看。或許他能夠認識的。當然了,這功勞都是不會少了你們的,到時候等大人好了之後,一定會論功行賞的。」雷大對著大家說道。
「是,多謝雷大哥了。」那些衙役和兵士听了這雷大的話,都是很高興。要知道這鄭北雁可是出了名的大方,遠的不說,就昨天雖然說鄭北雁受傷了,但是還是及時地把賞錢都發按下來了的。
雷大不是很放心,就讓人再一次把這個宅子都搜查了一邊。果然在倒座的一個小間里還藏著一個孩子,男孩子,也就是十來歲的樣子。
這胡繡娘也被帶著去了鄭府,畢竟這胡繡娘還要跟這劉錫根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才行。
雷大還是派了幾個人在這胡繡娘的宅子周圍和里邊都埋伏了一些人。也許還有什麼人逃月兌也說不定。這個時候有那些復仇的人也不乏的啊。
回到鄭府,這雷大就首先拎出來了那個自己眼熟的人來,給這劉錫根看。
「 ,給你這麼一說,我也是覺得這個人真的好像是我認識的人。但是到底在那兒見過我卻是忘記了。不過我能夠確定絕對不是在這培州地界上接過的,或許是在京城或者是豫州吧。」劉錫根皺著眉頭看著這女人。但是就是一時間想不出來到底是誰了。
「劉先生,我想是否讓這二太太身邊的錢嬤嬤來看看呢?也學她認識呢,看著這女人不可一世的樣子,也許當初的時候還是官宦人家的太太呢。或許錢嬤嬤是見過的,你要知道的,這錢嬤嬤在女人交際方面還是很認臉的。」雷大覺得畢竟是一個武夫,對于這些細致的東西還真的是不在行啊。還不然讓這錢嬤嬤來看看呢。
「那好,就去請了這錢嬤嬤過來吧,還有讓這杏兒也過來吧。這胡繡娘已經救出來了,也能夠讓她安心,四小姐和二太太可是很看重這胡繡娘和杏兒的呢。我還想著如果我以後生出來女兒的話,也跟著胡繡娘學習一下這些技巧。這樣子孩子也能夠多一個本事不是。」劉錫根對著這跟著自己的小廝吩咐一聲。這才對著這雷大說道。
「嘿,劉先生你可是想得真是長久啊,我是個大老粗。根本就想不到的,再說了我兄弟兩個人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的,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些事情的。」雷大模了一下自己的頭嘿嘿笑著對著劉錫根說道。
劉錫根也就是搖搖頭笑了,跟這雷大交流就是這點困難,算了還是不說為妙吧。他們習武的人跟自己讀書人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錢嬤嬤跟鄭茹雪她們幾個人正在等著消息呢,听了就馬上過來了。連著這鄭茹雪和鄭茹婷都是很關心這個事態的發展的,所以都跟著過來了。
「劉師傅,怎麼樣,這胡繡娘已經就回來了嗎?有沒有受傷呢?」鄭茹雪仗著跟著這劉錫根相處過一段時間,就直接開口對著這劉錫根問道。
「原來是四小姐啊。這胡繡娘已經被就回來了,也沒有受到傷害。只是有點受了驚嚇。正在旁邊的屋子里休息呢,我夫人正陪著安慰沒有事情的。杏兒,你去看看吧。我們這里正要跟錢嬤嬤商量事情呢。」劉錫根笑著對著這鄭茹雪和這杏兒說道。
鄭茹婷知道這劉錫根恐怕有什麼機密的事情要問這錢嬤嬤,那麼自己就不能夠在這兒了。這才對著這杏兒說道︰「杏兒,我跟你一起過去吧,我也想要看看這胡繡娘到底怎麼樣了?我跟她到底是師徒。總也是要關心的。雪兒,你怎麼樣,跟著我們一起過去嗎?」
「不了,二姐,我還想要听听劉師傅說些什麼呢,等下我再來找二姐和胡繡娘吧。」鄭茹雪搖著頭對著這鄭茹婷說道。
等杏兒和鄭茹婷都走了,這鄭茹雪這才盯著這劉錫根不放。著急地想要這劉錫根快點說出來。
劉錫根被盯著笑了,對著錢嬤嬤說道︰「四小姐這個脾氣到底是像誰呢?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還有這做事果決的樣子,真的是不知道哪一家才能夠娶了去呢。如今也有八歲了吧。錢嬤嬤你可是要跟二太太說一下呢,要好好地教養呢,以後也許有大造化呢。」
錢嬤嬤听了,就用慈愛的目光看著這鄭茹雪,這才說道︰「當然是想我們太太,還有老太太了,看著老太太不也是這麼堅韌不拔的嘛。不然偌大的鄭府怎麼被撐起來的呢。你說對不對呢?現在想想都這麼多年了。幾位小主子也都要長大成人了。像是卓少爺,如今正在京城了呢。還有這辰少爺,如今已經是秀才了,想來以後金榜題名只是時間問題了的。二太太以後總歸是有誥命可封的。」錢嬤嬤很是感慨。
「呵呵,那麼我們也不多說了,我想讓錢嬤嬤認認人。這個人我總覺得眼熟,應該是在豫州的時候見過。而且這女人是帶著幾個功夫高手,跟那些番邦人應該是在密謀一些事情的。看著是一個頭兒。」劉錫根對著這錢嬤嬤說道。
剛才這鄭茹雪听了這錢嬤嬤和劉錫根對自己的評價,就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就是一點點。知道這里說話不妥當,就等著,總有時間能夠听到關鍵的。
現在當然听到了。就覺得很是興奮,「劉師傅,那麼咱們就先去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了呢。也許我還能夠認識呢。不要小看我,我跟著娘親去豫州也是參加過幾個宴會的。那些夫人們我都是認識的。她們老是掐我的臉,所以我都是印象深刻的。」
劉錫根听了又想要笑了,但是看著這鄭茹雪如此正經地看著自己,這才不好說些什麼。只是帶著這錢嬤嬤和鄭茹雪來到了一間屋子里,一進去。就見到一個全身被幫助的女人。眼楮上被蒙著黑布一時間也是看不清楚全貌的。
鄭茹雪和錢嬤嬤兩個人在一邊站著,劉錫根就上前揭開這女人眼楮上的布條。
這女人眯著眼楮,看著四周。
錢嬤嬤接著光看著這人,就知道這人就是當初逃跑的陶夫人。當年陶夫人逃掉了,還是帶著嫡子一起逃掉的。大家都說了她是去了南方山匪的地盤,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不好調動豫州的軍隊去圍剿的。這才讓這陶夫人給逃月兌了。對了還有一個叫培元的。好像是當年跟著陶大人的人吧。
「劉師傅,怪不得你猜不出,又覺得眼熟了。這個女人就是當初在豫州的時候犯了事兒的陶知府的夫人。陶夫人。估計這次行動的話,她也是派了人參與的吧。」錢嬤嬤直起身來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劉錫根听了,這才哦了一聲兒。「我說為什麼這麼眼熟,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我是見過這陶夫人的畫像的,不過當然有點失真的了,所以才只是覺得熟悉罷了。但是錢嬤嬤你是見過這本人很多次的,這才是能夠一眼就認出來的了。對了,那麼我在胡繡娘的院子里還搜出來一個孩子,十幾歲的樣子,是不是那個陶知府的嫡子呢?如果是的話。那還真的是大功一件呢。」
錢嬤嬤听了就很是興奮,「當然了。當初為著找這一個嫡子,那可是廢了好多心血呢。這個女人你該是好好地看著,絕對不能夠讓她給逃月兌了。當初這陶知府有好多事情都是她出的主意的。堪稱是這陶知府的智囊,還有這當年的毒品也是她在暗地里操作的。想著想來劉師傅你也能夠想到了吧。」
劉錫根到吸一口氣,這才說道︰「難道這次的番邦進攻,也是這個女人策劃的嗎?那這女人倒是一個人物。幸好這次被抓住了,不然的話鄭大人一家不知道要面臨這女人多大的報復了。等下我就馬上去跟鄭大人說,這個人一定要早日地交上去。」
錢嬤嬤听了也是不住地點點頭,對著這劉錫根說道︰「劉顯示你想得很周到。這個人絕對一定要好好地看住,不如讓這雷氏兄弟輪流看著點吧。這樣子才能夠保證萬無一失的。」
一邊的鄭茹雪听了也知道這個事情不是兒戲,這才說道︰「錢嬤嬤,劉先生,不如把這個人就交給我舅公吧。如今府里這麼多的事兒,而且我爹現在身子傷著呢,顧不得這些事情了。再說了如今朝廷那兒可是正亂著呢,還是先把要說了。要我的主意啊,還不如先就地解決了,不然以後都是一個禍患了。對了,這女人是否跟那個皇子有什麼勾結呢?這太子才剛剛走,這番邦就來攻擊這太子的根底了。這是否有什麼聯系呢?」
劉錫根听了這鄭茹雪的話,這才吃了一驚,這四小姐可是連這些都是想到了,那麼真的是入這錢嬤嬤說的,可是跟二太太和老太太一樣的人物。以後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啊,可惜不是男子,太子也早就有了太子妃了,不然的話,進宮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要說真的,大小姐的事情,劉錫根也是知道,但是對于大小姐的段數,真的覺得太低級了。進了宮里,估計還是會被壓得死死的。
「對啊,那麼我先組織人先拷問一下吧。到時候錢嬤嬤你倒是要來幫忙一下的。那麼咱們先出去吧。」劉錫根對著這錢嬤嬤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幫忙的。」錢嬤嬤點點頭,臉色有點凝重,對于鄭茹雪的話,其實有大半的可能了。幸好這里有這北擎侯的兵,不然的話後果真的是不敢想像啊。
「那麼是不是去看看那個孩子呢?如果那個孩子的確是這陶知府的孩子,那麼大人也就能夠安心了。這就是一個不安定因素啊。」劉錫根對著這錢嬤嬤問道。
「不用了,過了這麼多年了,這孩子到底長成什麼樣子,根本就不能夠預料的。也許這嫡子還在某一個角落呢。這陶夫人可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的。」錢嬤嬤搖搖頭對著這劉錫根說道。
劉錫根听了這才作罷了。
傍晚,林歆睡醒起來,這錢嬤嬤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對著林歆說了。
「恩,這雪兒孩子是一個果決的人,而且她的猜測也是不錯的,這個我們不能夠不防的。錢嬤嬤,你以後好好地教導她吧,有些事情她處理地還有一些稚女敕。她以後注定要是嫁到其他的勛貴人家的。老爺如今現在的地位,加上這太子登基了,勢必要重用老爺的,那個時候總不能夠隨意地挑選一些舉子或者進士什麼的。還要看家世啊。」林歆對著這錢嬤嬤吩咐道。
「可不是,奴婢也是這麼想的,這四小姐可是一個很不錯兒的人。可是不要被大小姐給害了啊。您看是不是讓大小姐就這麼去了,也好過在宮里興風作浪啊。」錢嬤嬤對著林歆說道。
「不用,我要積陰德,這五個孩子以後還有自己的路要走。不能夠我事前就幫著把路都鋪好了,那麼到了我死的時候他們該怎麼辦呢?還是讓她們自己去面對吧。而且,你以為這大小姐去了之後,這太子就不會把主意打到雪兒的身上嗎?這是作為帝者的平衡,這後宮就像是一個小朝廷,都是一些重臣家的女兒。還是讓這大小姐去吧。對了這藥你下了沒有?」林歆搖搖頭對著這錢嬤嬤問道。
「下了,不過因為要隱秘一點,所以這藥是一點一點地小的。估計到了大小姐十五歲的時候,應該是可以起到了有絕後患的要求了的,而且還不傷身子。這卻是也是一個辦法。沒有了子嗣又怎麼可能去爭呢?不說這您所出的四位少爺了,就是舟少爺也是沒有辦法的。」錢嬤嬤想起這個藥,還真的覺得很是不錯,也許以後還可以用到其他的地方呢。
「下了那就好,記住了這個事情只有你知道。這個可是很好的秘藥,連把脈都把不出來的。只以為是她在做姑娘的時候不懂得保養才造成不孕的事情的。以後就不是我們能夠管了的事情。大小姐我可是仁至義盡了,這樣子一個傷風敗俗的人,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話,那麼就早就讓她常伴青燈了。只是因為是太子,這才沒有辦法。」林歆搖著頭對著這錢嬤嬤說道。
「誰說不是呢,這大小姐的辦法到底是那個缺德的人告訴的啊。怎麼能夠想出來這樣子的一個辦法呢。這男人也就是貪圖一點新鮮罷了,到了最好還不知道把她忘記到了哪里呢?」錢嬤嬤對著林歆附和道。
「好了,我也不說了,我現在吃點東西,今晚上還要去照顧老爺呢。可是不能夠馬虎了呢。」林歆走出了自己的臥室,西間早就準備好了膳食。因為睡了一天,所以林歆也就隨意地吃了一些粥食和糕點。
就起身去外院的書房里。
林歆來到這鄭北雁的書房里的時候,這劉錫根正在跟這鄭北雁說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林歆也就不避嫌地听了,只是不發表意見。
「好了,我知道了,你辛苦了。那麼就按照你說的先審了再移交吧。」鄭北雁做了決定。